稀裏糊塗的坐上了陳浩的車，稀裏糊塗的坐上了飛往首爾的飛機，自己長這麼大是第一次走出自己的國家，也是第一次做飛機，平時隻有在以前老板看電視的時候有瞄到一眼飛機的樣子，自己曾經還設想過自己坐在飛機上的感覺會是怎麼樣的，現在夢想成真真的是有夠興奮的了。
    “你在傻笑什麼。”
    陳浩一臉鄙夷的看著馬凡，真是的，看是在車上一臉木訥，這會上了飛機就一臉白癡像，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想到帶他出來，可能是怕他自己留在家裏會給自己找麻煩吧，雖然明知道家裏有吳媽會看著他，但是陳浩還是這麼想著來掩飾自己都不理解的行為。
    “沒，沒什麼，就是第一次坐飛機，有些興奮。”
    “第一次，真的？你確定？”
    陳浩真是不敢相信，長這麼大的馬凡竟然沒有做過飛機，雖然現在平民階級的人很多，但是買不起幾千塊錢的機票，幾百塊錢的總會買的起吧，怎麼可能會有人一次飛機沒有做過？如果這話是一個三歲小孩說的，陳浩還會相信，但是這話出自一個看起來絕對有25歲的人嘴裏，還真是有些奇怪。
    “真的，以前的老板是不允許我出門的。”
    “你以前也是下人？”
    “是的，老板。”提起以前的事情，馬凡就不自覺的把頭低了下去。
    “你以前的老板是做什麼的？”陳浩有些好奇心被挑撥起來，自從把這個家夥從停車場帶回來之後，自己也僅僅是知道了他的名字，對於他的曾經，自己是一丁點都不知道。
    “是做生意的。”
    “生意的？也對，沒有能力的人不會請個下人回家。對了，你不會也是死皮賴臉跟著你以前的老板回的家吧？”
    “不，我是被買回去的。”說道這，馬凡的頭更低了，兩個手不安的攪在一起。
    “買回來，現在這個法治社會還有買賣下人的說法？”陳浩隻聽說過雇傭，還真沒聽說過買下人這麼個說法，這要是在古代中國也許還是司空見慣的，但是現在已經是新中國了，怎麼還會有人去買賣下人，這種行為在一定程度上是犯法的。
    “在那，這很平常的。”
    “那？是哪裏？”陳浩聽完這話竟然有一瞬間想到這個家夥會不會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不過立即被自己的理智給pass掉了，真是的，自己自從碰到這個家夥之後，總是會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和行為，到底自己是哪根筋不對了。
    “老板，我···我···”
    “我我的什麼啊，怎麼說話總是磕巴啊，就不能把還說連貫了嗎，真是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這陳浩的話音剛落，馬凡就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似的，撲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虧了這裏是頭等艙，認不是很多，真是夠丟人的，怎麼說跪就跪，每次自己說話聲音大些，這個家夥就這個樣子，完全部分場所，簡直是讓人抓狂。
    “感激起來，起來。”陳浩壓低聲音，死勁把馬凡從地上拽起來，可是這個家夥就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似的，怎麼拽也不起來，別看他瘦瘦小小的，這勁還是蠻大的，“你要是不敢進給我起來，我就徹底把你開除。”
    馬凡一聽開出這兩個字，就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坐在椅子上，陳浩看著馬凡一臉可憐相，再看看周圍人投過來的目光，陳浩捂住臉，靠在了椅背上，自己是沒臉見人了。
    過了煎熬的一個小時，飛機安全降落，飛機一停穩，陳浩就立即拽著馬凡下了飛機，自己可不想再讓飛機上的乘客用目光掃射了，簡直是自己有生以來最煎熬的一次坐飛機了。
    出了機場，就有車在外麵等著，陳浩根本不需要操心什麼，隻要有自己貼心的張秘書，一切都會緊緊有條，這次會議本來是在下個星期二舉行的，但是自己想出來散散心，所以提前了幾天到達，首爾，自己曾經瘋狂的城市，此刻在自己眼裏也隻不過是一個冰冷的城市而已，早就沒有了當初那股原始的衝動。
    “陳總，是直接回酒店，還是···”
    “把行李給我送回酒店，我現在想去一趟三清洞。”
    “好的。”
    陳浩疲憊的靠在椅背上，這不是身體的疲憊，而是精神上的疲憊，如果說自己起初是為了愛情而放棄執著的藝術，那麼此刻自己又究竟為了什麼而堅持著呢，為了讓自己曾經的愛情背叛自己？
    到了三清洞，陳浩下了車就吩咐司機三個小時之後過來接自己，便進了胡同之中，馬凡一直一聲不吭的跟在陳浩的身後，自己不敢說什麼，因為看的出來現在的陳浩心情想到的糟糕，自己曾經被訓練過察言觀色，不要說這麼明顯的表情，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動作，馬凡也會知道此刻對方的心情，這是為了讓自己生存下去必須具備的。
    陳浩穿梭於小巷之間，不斷的走，不斷的走，沒有目的地的走，馬凡不知道陳浩究竟要去哪裏，不要說馬凡不知道陳浩要去哪裏，就連陳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裏。
    可能是走累了，陳浩停了下來，靠在旁邊古老的牆壁上，抽出煙掉在嘴裏，又遞了一根給馬凡。
    “老板我不會抽煙。”
    陳浩抬眼開了一下馬凡，輕笑了一聲，真是個與眾不同的男人，“馬凡，實際有的時候我還真會誤會你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