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卓祁冷冷的看柯蔚，柯蔚傻傻的盯著卓祁。
    說是傻不為過，從卓祁進來之後，柯蔚一句話都沒說，就隻顧著愣愣看他。卓祁咽不下那口氣怎麼可能先行說話，本來要求見他的是柯蔚，憑啥要他先打破僵局？
    但是，三個小時，二十分鍾就這麼看過去了。
    要是沒得到項天揚想要的答案，估計他會被嘲笑，絕對的會！
    “看夠了？”語氣不善，卻不是窮凶極惡。
    柯蔚恍然一笑，最終是卓祁先開了口麼？“你想要的答案我可以給，不過需要交換條件。”柯蔚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奇怪，剛才的舉動明明是不會有的。要求見卓祁的時候，心裏哪有現在這麼平靜，反而是埋藏著強烈毀滅心理。
    “真麻煩，什麼條件？”卓祁口氣更差了。
    “我要你。”
    “啥？”不明的臉在明白過來時瞬間刷黑。
    “不可能。”
    不用想的回答，柯蔚知道他會這麼回答，何況自己的確有這麼想過。“想都沒想怎麼不可能，現在過了二十分鍾我還有兩小時四十分鍾的命，夠做了。”說的雲淡風輕，半點不把命放在眼裏。從他被項天揚捉住後，他就不信他能活。
    秦泯的盛怒，記憶猶新呐。
    “你這個人有夠變態的，死到臨頭還想著那檔子事，精`蟲上腦了吧！”卓祁一拍桌子站起，緊握的拳頭那是他忍著想揍柯蔚的衝動。“想要男人去GAY吧盡情的找，老的少的壯的什麼類型都有，他媽的別在這惡心老子。”
    柯蔚不怒反笑，那笑容落在卓祁眼裏甭提有多變態。“祁，你不知道好東西嚐了一口會想全部吞食入腹麼？你的滋味還殘留在嘴裏，我怎麼可能不想？”如果不是他被綁著，柯蔚更喜歡把卓祁壓在桌上的立場。
    “轟！”阻隔他們兩的桌子轟然斷成兩半。
    “果然是活了兩千年的人，力氣都不一樣。”
    卓祁上前拽緊柯蔚的衣領，太過用氣襯衫上的紐扣掉了兩三顆。“告訴你，我不是項天揚沒那麼好的耐心，你不提昨天還好，提了咱們就新仇舊恨一起算！”毫不留情，一拳重重打在柯蔚臉上，嘴角和鼻子都流了血。
    眼看卓祁要出第二拳，柯蔚不急不緩的吐出三個字。“Z教授。”
    僅僅三個字，令卓祁拉回理智，僵在空中的拳頭收回。
    “快說，Z教授在哪？”
    真疼，卓祁的力度恐怕沒用上十層。“我說了，要交換條件。”
    卓祁皺眉，這次卻沒再動用暴力。“我也說了，不可能。”
    “我話都沒說完，是你自己想歪了。”
    “什麼？”
    “我說，我要你在知道答案後收留我，讓我在你身邊。你不是開了個西江茶餐廳麼？讓我在那裏當你助手如何？我一定會讓西江的營業額上升不止五個點。”柯蔚想笑，但是扯扯嘴角太痛，隻好委屈自己麵無表情的跟卓祁談判。
    尷尬，那是有的。卓祁鬆開手，狠瞪。“你有病啊。”
    “是啊，相思病。”
    “神經病！”
    “因為你神經了。”
    “你你你，你還要不要臉了！？”
    “都被你打得變形了，你得負責祁。”
    “閉嘴，別叫我名字！”
    “……”
    “……”
    坐在監控室內的項天揚整張黑的不能再黑，他是要卓祁去幹嘛的？
    不是要他去小夫妻拌嘴，談情說愛！？
    更何況……
    看著屏幕上柯蔚和卓祁的互動，項天揚眸光不由沉了沉。
    卓祁，你別傷害了小燁，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