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情愛籌謀 仇恨一生 NO.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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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已經不用再去顧忌當初的那種想法,曾經的一些東西也果斷的丟棄,不管是思念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不管是為了誰,過去的,總歸都過去的差不多了。
那年多少人想要走出那個困境,但是時間卻不容許那麼多的事情發生,等到真的明白的時候,才看到一種根本就不願意去等待的東西在徘徊,就像自己的心一樣,看不到未來,也不想知道未來什麼什麼摸樣。
身後的腳步身一直徘徊,突然間他有種想要拍脫掉這個女人的想法。
剛剛轉本轉身,一個殘影飛過,那個女人的頭瞬間落地,手中似乎掉落的是一把很漂亮的瑞士刀。
君哲微微的皺上眉頭,不知道是因為這個女人突然死了的緣故,還是因為那把刀掉落的動靜。
其實,他不認為自己的心情有多差,畢竟不管因為什麼事情都和自己無關。
不過他做人真的有那麼差嗎,為什麼那把刀落地的時候,心突然有一種失落的感覺,這樣一個曾經那麼仰慕自己的人,竟然想要世界殺死自己。
看著那個一直在噴血的傷口,那個不遠處落在旁邊的頭顱,到底是她自己害死了自己,還是因為什麼其他的緣故呢,殺人,或許真的不是她想要的,但是那把刀出現在彼此麵前的時候,笑得很無奈。
其實有的時候,有些問題解決的不是很明顯,還多的東西,都不在自己的掌控當中。就像第一次殺人的時候,用手去殺人的時候,那種顫抖,那種恐懼,永遠是沒有人能夠明白的。
但是人總是有一種自我安慰的心裏,第一次成功,就會喜歡第二次,第三次。。尋找在殺人裏麵獲得的每一種刺激。
“看到死人,現在不怕了麼。”
身後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但是他卻沒有那麼急著回頭,所有的事情都有需要解決的那一刻,就像自己真正想要去了解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會不顧一樣的刨根問底。
等到地上那個女人碗口的血終於沒有再噴出,安靜流淌在地上,也慢慢的消失了動力。
人的生命重於停止了,這個花樣的年齡。。
首先想著害人,現在,卻被人用這樣的手段殺死。不過這樣的死應該沒有什麼疼痛的感覺吧。
“幹嘛要殺了他。”君哲慢慢的轉身,嘴角的笑容安安穩穩的展現。“牛角。”
第一次在他的麵前展現出自己的真實麵目,還的確讓人覺得大吃一驚,但是很快他接手了這一切,既然牛角要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一定是有這個人原本的意義,不然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不是也差點被她解決了。”
其實麵對牛角的諷刺,他不想去理會。但是明顯那些東西放在眼前,不去理會似乎也有些說不過去。
那個女人的確手中拿著一把刀,但是他至始至終不都敢去相信,這個女人會用手上的刀來解決他的生命。一個根本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又怎麼可能用那麼一小把刀置他於死地,都是一些可笑的說辭。
君哲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拿一把刀,似乎他的動作太明顯了,牛角看出了這一點,右手微微的抬起,張開在他的麵前,是一片刮胡刀片。
難道這樣的一個比例還不夠嗎?
牛角要他去了解的東西,現在當然了解的非常徹底了,一片刀片就已經可以把一個頭顱砍下來,不管是從力道還是從這個刀片的小巧,都已經很明顯的證明了這個人的殺人能力。
心裏微微有些動搖了,就算是這個女孩子沒有多少力氣,但是一刀下來,直至心髒。怕是也凶多吉少吧。
“你贏了。找我有事嗎?還是說,這次救了我,打算要什麼呢?”
牛角走到那個女孩的身邊,看了一眼那個女孩子,臉上閃過一絲絲的藐視,從懷中拿出那一瓶熟悉的粉末灑在那個女孩子的身上。
噼裏啪啦的聲音一整響過。
複仇的味道,慢慢的隨著另一種粉末的散落而消失。
第一次看的時候是吃驚,第二次就變成了一種喜歡,不過至始至終都有好奇在陪伴著。很想去問那個人,究竟是因為什麼東西,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但是後來想來想去,有些事情,別人的隱私,我們沒有必要去糾結,也沒有什麼東西必須要去學會必須要去承擔。
不管當初自己走了多少的彎路,現在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沒有必要為了什麼事情而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眼前這個人手中的瓶子,已經深深的刺激到他,沒有辦法不去防範,在這個世界上。
死人永遠不會說話。
然而殺手卻不喜歡別人知道自己是殺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殺人,直到沒有人認識他為止。
再然後,一包粉末,直接讓人灰飛煙滅,沒有了死人,沒有了證據,誰都抓不到誰。
“撤掉你那種幼稚的調查,你以為你的調查就沒有人知道麼,想要知道我到底是什麼身份,直接說一聲不就可以了,幹嘛要那麼大費周章。對於我這樣的人,是不是有點不值得呀。”
聽到牛角突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在那麼一瞬間真的有一點點不可置信,蟒一直是他們當中最強悍的一個,就算是在這個城市裏麵,能和蟒打成平手的都寥寥無幾,怎麼會一瞬間就被發現。
所有的聲音都結束了,不遠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聽著聲音似乎來的人還很多。
還沒有等君哲反應過來,身子就被人扛在肩上,一瞬間的時間,下一刻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另外一個地方了。甚至這個地方都有些不熟悉的感覺。
等到牛角停下來的時候,他的身子也被隨即放了下來。
“剛剛那些人應該都是那個女人的朋友吧,小小的孩子,還弄那麼多的事端,看來這一次,這個女人真的是很想幹掉你。”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
有些事情,他不願意再去提,感覺自己錯了的東西,別人再提起來,就像是揭開原本已經快要長好的傷疤一樣疼。
一巴掌拍過來,會讓已經快好的地方,再度出血,再度上頭。那種感覺很不好,甚至是非常的不好。
牛角倒也沒有再說這件事情了,不過此刻的他也什麼都沒說,保持著剛剛的姿勢看著前方,君哲想,應該是剛剛過來的那個方向吧。
那邊隱隱約約還有一點點的咆哮聲,不知道那些人究竟在做些什麼,孩子都是孩子,永遠都不會長大,每次都存活在自己的世界裏麵,然後放肆的在別人的世界裏麵張牙舞爪的生活。
讓別人的世界裏麵總是會多一絲絲的恐懼。
這樣的女孩,這樣的男孩,就被那些人稱為小太妹小太保,或者是,二流子?
“你知道嗎,其實每一個人都有這樣的一個童年。”
“是嗎?為什麼我沒有呢。”
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些鼻酸,想起自己的往事,總是有一種淡淡的憂傷在環繞。幼年時候的回憶,總是不堪回事,他想要改變的人生,靠自己的用途卻永遠的改變不了,世界就是這麼現實。
沒有人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但是總是會知道,為什麼這個世界的今天,會走到這一步。
“不是沒有,是你沒有去體會。就像你急切的想要得到什麼東西,往往總是會有東西在前麵阻撓。你就沒有想要放棄過這一切嗎?包括不要再利用你的女人幫你做那種齷蹉的事情。”
“哈哈哈哈,你和兔有聯係?”
下意識的一句話說出的時候,君哲已經瞪大眼睛,有些警惕的看著牛角。後者不屑的點燃一支煙,慢慢的抽。
“嗬嗬,不管是誰,你利用的人已經太多了。你不覺得有一天,你會被人利用嗎?”
“你在套我的話嗎?”
時間似乎禁止在那個地方,臉上的笑容也一點一點的加深,牛角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他看的很清楚,也就是因為這樣的清楚,所以他和這種人交談起來,並沒有太大的問題,對方的小心翼翼,就可以不用去太揣摩他究竟是什麼意思,畢竟沒有意義,誰都猜不透對方。
“我用得著麼?”
“你知道我的狀況了?”
牛角低著頭,沒有回答他的話,卻也沒有否認並不知道這一切。兩個人站在那個地方,抽著煙,感受著雲裏霧裏的感覺,他不急著想要知道答案,牛角也似乎並不那麼想要說什麼。
當聽到警車慢慢的響起的時候,或許是那些小孩子報警了吧,可是一個人正常的失蹤不是應該二十四個小時之後才可以報警的嗎?君哲聳了聳肩,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嘴,舒服的感覺充滿全身的細胞。
“蛇,鄭君哲,一個神秘組織的頭目,一年來用自己的手段騙取了不少錢,也讓原本那個頭目自動下台,手段極其殘忍,在別人的麵前,卻總是紳士和善良的一麵。建立整個組織的目的,不就是想要整垮…”
“夠了!你知道夠多了!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