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整垮韓氏 仇恨一生 NO.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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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音樂的聲音,在某種情況下是一種解脫困惑良藥,那個女人讓自己想到了一些本來不應該想到的東西。
那麼。
就應該付出一定的代價。
多少年的人生在撲滅中成長,多少次都想要掙脫那些拘束。可是怎麼樣都找不到能夠掙脫開的東西,但是,心裏麵的那種悶卻從來沒有離開過。
“親愛的。”
女人用自認為誘惑的聲音在他的耳邊環繞,唇瓣輕輕的靠在他的耳垂,手環繞在他的雙肩。
脂粉的味道濃鬱,臭到一定的境界。手從女人的腰間慢慢向上移動,看到她扭動身軀一副享受的模樣,他終於忍不住心裏的惡心,手狠狠的抓住這個女人的脖子。
“你,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幹你想幹的事情。”
反身,將這個女人舉起壓在牆上,四周沒有一個人的走道,甚至他們都還沒有進房間,這個女人就這麼猴急了麼?
“放開!告訴你,得罪了我有你好受的!”
“是嗎?”
對於一些勢力很強悍的人,他不喜歡用暴力來解決問題,他也是一個膽小怕事的鼠輩而已,不過對於挖掘他心底最深秘密的人,就沒有辦法得到原諒。
就要讓這樣的人,深入地獄,讓他們也看一看,當初他所受到的煎熬。
回想起原先,手不自覺的抓緊,手掌裏麵的那根脖子,也把那張臉倒影的通紅。
“放、放了我,你要多少錢、呼呼,多少都給你!”
他疑惑的看著上麵的這個女人,最後終於放棄了所有的怒火,展開了一個笑容。在這些敗類的眼睛裏麵,永遠都是想要用錢來填補那一切的一切,以為用錢可以買到所有,是,答案是肯定的。
錢當然可以買到所有的一切。
這個世界上,當然可以用一切來擺平。所以像他這樣的窮人才會被人玩弄於鼓掌,不管是當初那個背叛自己的軒轅媛,還是想要用盡一切方法獨占他,至他於死地的韓雲,都是用錢來左右一切。
這雙手,不管是間接還是直接,不知道要了多少人的生命,他不希望別人看到他殺人的模樣,害怕別人用那種底端的手法來左右自己。但是這條走道上,沒有攝像頭,沒有一個人。
這個女人擺明的是在自尋死路不是麼。。
“大哥!”
君哲一愣,回過頭,看到鷹站在自己的身後,穿著一身西裝,鋒利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卻不得不低頭稱他大哥的諷刺。
“嗬嗬,好久不見。”
手一鬆,女人掉在地上,趴在那裏喘息,有些恐懼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大哥又何必要在我的夜總會裏鬧事呢。”
“鬧事?看看這個女人自己做的好事再說吧,看著你的麵子,這個女人我也不想追究了。等下到外麵找我。”
冷冷的掃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女人,丟下那兩張紙,悠哉的走出那條走道。
鷹微微皺著眉頭,彎下腰,兩張紙從地上撿起來,一張類似支票的東西,上麵可憐巴巴的隻有一萬塊,他深思的看向第二張紙。
當看完的時候,心裏已經釋然了,他們四個人都知道蛇之前的一些事情,所有的人都可可以很清楚的明白,蛇有多憎恨別人提起當初的往事,這個女人,似乎是觸及到了蛇傷痛了。
“夫人,您沒事吧。”
鷹很紳士的伸出手,拉起這個依舊在驚慌中的女人,其實,這一次,蛇應該是手下留情了吧。還是因為他出現的及時?但是這個女人所做的一切,倒是很讓他覺得欣慰的。
蛇,是一條非常喜歡吐蛇信子的眼鏡蛇,沒有蟒蛇的那種粗大,但是非常喜歡把人一擊擊斃,五個人的性格,五個人的底細五個人也全都非常的清楚,但是對於蛇心裏麵的那種怨念卻一直把握不住。
不然也不會丟掉了曾經是首領的地位,鷹輕輕的拍著這個女人的後背,但是臉上卻是冰冷的。蛇一直在暗中招攬著勢力,但是誰也不知道蛇究竟想要做什麼,時間長了,甚至大家都有點不願意去理會。
不過,他從來沒有小看過蛇,從一個舞男走到今天這一地步,沒有兩把刷子又怎麼可能?
他恨蛇奪去了他原本擁有的一切,恨蛇摧毀了他苦心經營的組織,但是現在,他沒有辦法去反抗,計劃還在一點一點的實施,而蟒的一舉一動已經在他的掌控範圍之內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蟒會聽兔的話,等到一切成熟的時候,他相信蟒會墜入他的陷阱。
所有的結局應該不會遠了,所有的東西,應該不會遠了。
“那個人是誰!我要整垮他!”
“他,是我的大哥。”
女人不再說話,卻有些下意識的向後退,鷹微微點了點頭,向旁邊邁了一步,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那個女人呢。”
君哲抽著煙,坐在吧台,有些笑意的看著剛剛走出來的鷹。
“她應該去她該去的地方。”
鷹的冷漠早就已經習慣了,不過做的很對,這樣的女人,本來就應該去該去的地方,而不是在這個地方周遊。
煙很快就見底了,在這樣烏煙瘴氣的地方,大多數的人,都在包廂裏麵談論一些事宜,這個夜總會總是給他一種威脅的感覺,但是卻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夜總會應該會有能用到的地方。
“大哥今天有空來這邊玩?”
“嗬嗬。”
幹笑一聲,算是回答了吧。總不能告訴這個男人,他來這裏,為了躲一個女人,為了來這裏查看他現在在做些什麼東西麼。
如果這樣的話到這個男人的耳朵裏麵,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老板,您要的StilettoCocktail。請慢用。”
剛剛那個調酒的女郎很恭敬的走到他們的麵前,臉上的那種妖媚一掃而過。麵對不同的人總是有不同的出事方式,在這個地方的確也是不一樣的。
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樣的緣故,明明自己就已經非常的做作,但是在這個地方,原本是讓人感覺到鬆懈的地方看到這一切的時候,卻覺得有些不自在。
“大哥。”
那杯酒放在鷹的麵前,鷹抵到我的麵前。那個調酒的女郎愣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睛裏麵都是驚訝。不過也對,他們自然要感覺到驚訝,君哲不常來這個地方,甚至一共來這個地方,才隻有2次而已。
接過那杯雞尾酒,其實說實話,他並不是很喜歡這種東西,他更適合的是那種喝不醉的啤酒而已,高檔的東西,隻屬於上流社會。然而上流社會,卻總是容不下他的身影。
靠近唇瓣,細細的品味。“鑽孔錐雞尾酒,不錯,我對酒不是很了解,叫我喝再好的酒也沒有用不是嗎。”
說完這句話,原本有點驚訝的女人立刻換上了一副鄙視的眼神。像是崇高的酒被一些無知的人踐踏一樣。
“是,大哥說的對,沒必要拿這種下等的酒來給你喝。下去。”
聲音很冷,冷到君哲明顯的看到那個女人顫了一下,才慌忙的逃開,在這些人的眼睛裏麵,或許他們的老板就是那種神聖不可侵犯的。
在不久的曾經,鷹在他的眼睛裏麵也是這個樣子,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根本就感受不到自己報仇的希望才會不擇手段的吞並一切,最後習慣了下來,吞並的東西越來越多,讓自己終於有了本錢可以進入那個人的視野。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裏。”
“15個針孔監視器。”
君哲抬起頭,看了一眼鷹,微微笑了笑。“我很討厭那個東西。不過,這裏的一切,好在與我無關。”
不知道公司裏麵的那個針孔監視器有沒有找到,有些煩躁的看著前麵,“這裏的聲音太嘈雜了。”
“大哥想去包間嗎?”
“大可。”
一句話戛然而止,前麵走過去五個人,其中一個女人有些驚訝的回過頭看著他,小曼。如果不是突然看到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忘記了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和柔曼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但是,那個女人今天卻沒有化那麼濃鬱的妝容,看起來還真是不習慣。
“那個是郝氏企業的老董,您要認識嗎?”
郝氏?對呀,小曼是郝氏集體的千金,今天來到這個地方究竟能夠看到,那和小曼走在一起的人就應該是小曼的父親了?
帶著自己的女兒來夜總會這種地方,難道真的想要培養自己的女兒當這裏麵的舞女麼。“他們來做什麼的?”
女人最後帶著那種驚訝的目光,有些忐忑的往前走去,他看著那五個人,這個地方,果然不同於皇族,皇族夜總會裏麵,永遠也看不到這樣的架勢,在那裏大家都是低調的生活,想要享受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郝氏集團的女兒今天在這裏相親。”
“相親?”
君哲笑了笑,沒想到一個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夜總會女郎,竟然會到這個地方來相親,不過這個女人的膽識還真是厲害,知道自己的父親不會再去皇族,所以一直呆在那裏混在男人堆中。
“是的,本市副市長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