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十八章 大事件之士兵牌 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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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的假期滿打滿算也就七天,怎麼算都覺得沒有國慶假期長。要是中秋國慶一合並,好感直甩春節假期幾條街。
“老哥你怎麼不回家呢?”
“時間太短人太多。還不如十一回去,還沒那麼多人還好買票。”
“也是。明天初七該上班了吧。”
“可不唄。回家的話怎麼也得過了十五。”
“一上班就開始做士兵牌了嗎?”
“怎麼也得過了十五。”
“好吧。”
郬天一邊和狼人閑聊著,一邊再一次校對著資料信息。QQ滴滴響了兩聲,按了快捷鍵瞄了一眼就敲上去一句:“不是說了過了十五麼。”
“啥十五?”
“你說什麼?”郬天終於抬起頭,好好看了眼屏幕,“哦,殷洛啊。”
殷洛發了一個滴汗的表情:“你以為是誰啊?”
“我以為是狼人呢。嗬嗬,咋了?。”
“哦,沒事,見你在呢打個招呼。”
“哦。”
接下來郬天就沒動靜了。殷洛覺得有點意外,又說不出的有點失落。
他不死心的又跟了一句:“哥,CF去不?”
“不了,你玩吧。”
然後就又沒下文了。
“你忙啥呢?”
“我在校對士兵牌的資料,刻在牌子上的資料,以及郵寄地址什麼的。你去玩吧,甭管我了。”
“那我幫你唄。”
“不用,狼人之前都整好了。我閑著沒事再對一遍。”
“什麼時候開始做啊?”
“不是說了過了十五麼!”
“哦,那你弄吧。”
這次郬天竟然連回複都沒有。殷洛覺得心裏憋了股火,先是認錯人,緊接著又讓自己一邊玩去。嘁!
悶頭衝進穿越火線,狠狠的虐了一小時菜才覺得舒服點了。退了機走出網吧,冬天寒冷的空氣吹得骨頭都哆嗦了。殷洛裹緊羽絨服就往家走,越走越快,索性他跑了起來。
心裏那股火,燒的空虛的,說不上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他竟然被完全排斥在郬天生活之外了。
他都不知道他要做士兵牌,除夕聚會上也是和狼人一塊兒唱的歌,甚至到什麼階段了他也不知道。原來,自己對於郬天,無論是兄弟還是其他,都完全幫不上忙…完全幫不上…
殷洛越想心裏越憋得慌,連冷風吹得生疼也感覺不明顯了。大步大步的跑起來,想緩解下心裏的憋悶。跑了沒多遠,手機就響了。
“喂?哥!?”
“怎麼下了?”
“哦,我在網吧呢,沒啥意思就下了。”
“我還以為你在家呢,身體怎麼樣了?”
“家裏沒網。身體…就那樣唄…沒啥大事。”
“還不說實話是麼?茗子問你你不說,我問你也不說麼?”
“沒有…”殷洛支吾起來,“我是覺得,你們也幫不上忙,省的跟著瞎操心…”
郬天聽這話瞬的不高興了,低沉的聲音嚴肅的傳過來:“還把不把我當你哥了?不當的話就啥也別說了。”
“我不是那意思,“殷洛急急辯解道,“我這不是怕你們擔心麼。”
“甭廢話了快說。”
“年前去檢查,大概,長了個東西…”
郬天聽到心裏咯噔一下,半晌沒吭聲。殷洛聽著那邊沒反應了,著急安慰道:“還沒確診呢,年後讓去複查呢。我該吃吃該喝喝,過年還胖了好幾斤呢,嘿嘿嘿。”
“胖點好…”郬天低沉的聲音再次傳過來,“什麼時候手術?”
“過兩天去複查,情況好的話就不用開腸破肚啦,哈哈哈。”
“別胡說!什麼開腸破肚的!”
郬天一下子不高興了,沉重的氣氛在電話兩端悄悄彌散。殷洛聲音低低的說:“估計肯定得手術…哥…我其實有點怕…感覺像過年家裏剝的大鯉魚…”
“扯吧,”郬天終於笑了起來,“還大鯉魚呢,還羅非魚呢。”
“真的,”殷洛還真有點認真的起來,“我上去一剪子敲暈了,順著小菊花剪開,把腸子肚子掏出來,摳了魚鰓。之前還撲騰呢,收拾幹淨,都不動彈了…”
“造孽啊…殺孽啊…”
“滾吧,你不吃啊?”
“吃啊,我又不收拾。”
“滾吧你。哎…”殷洛歎了口氣,“我現在就總想起被我收拾幹淨的大鯉魚,看來我也有被開腸破肚的那一天,出來混果然是要還的。”
“別瞎扯了,你又不是從菊花剪開,有啥像的。再說人大夫給你收拾收拾還放回去呢。”
“你真惡心。”
“就當睡了一覺。”
“嗯…”
“別怕。到時候,我去陪你。”
“真的?!”
“真的。”
又過了四五天,在郬天天天的電話攻勢下,店家終於答應提前幫他們製作這批貨。錢打到支付寶上,資料給了店家,剩下的就光剩等著了。
“老哥我去幫你吧。光你一個人郵寄那麼老些,多辛苦啊。”
“不用,大熊幫我就行了。”
“大熊?哪個大熊?”
“深度的,他就是西安的。正好還沒開學。我忙不過來叫他就行。”
“那行吧。有用得著的別客氣,其實我吃住可以自理的。”
“哈哈哈,滾犢子~!”
一進三月後郬天就和消失了似的,幾乎沒出現在書名號和基地。直到十來天後,他在書名號發帖子。
郬天---【通知】關於士兵牌
首批士兵牌已全部郵寄出,全部是通過EMS,請大家注意開通手機,收到以後給我發短信。
茗子---哦了,坐等。保佑我是第一個收到的。
郬天---鬼鳳,小四,小溪你們幾個的郵寄到黑子那了。毛蟲你的郵寄到天使那了。同城的彼此通知下。
小黑---copythat。
毛蟲---收到。
郬天---稍後會把單號發上來,著急的就自己查一下,有事別給我打電話。
說別打電話並非是開玩笑。殷洛的手術就在這幾天了。他胃裏確實長了個小可愛,不幸中的萬幸是良性的。手術切除好好養著應該就沒啥事了。
不過這事殷洛不讓說,所以隻有茗子和他知道。而且話雖那麼說,可郬天的心一分鍾也沒放下來過。他一天都拖不下去了,請好假,簡單收拾好行裝就上了路。心隨著火車咯噔咯噔顛簸就一直七上八下的,他想起了那句十分矯情的話:你若安好,便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