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黃帝寶藏 第四十章 銷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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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是個好地方,說是自古就出美女,雖然實際情況也不像說的那樣誇張,就好比白玉堂和展昭這一行人硬生生就把揚州所有的美人都給壓了一頭,不用白玉堂的天姿國色了,陸琳琅和白海棠往人堆裏一站,那就能把這揚州姑娘都給嘔死。
這揚州城白玉堂來過幾次,那揚州最有名的青樓銷金窟白玉堂也去過,不過為了防止身邊那隻看著溫和其實醋勁兒大的要命的貓吃飛醋,白玉堂決定就當自己不知道,等著人帶路。但是這麼多人裏麵,展昭不用說是不知道的,趙燁和公孫也不清楚,白海棠就更加不說了,唯一能靠的住的白福被白玉堂打發去辦事了,最後這路還是陸琳琅帶的。
陸琳琅優哉遊哉的在前麵走了,穿過了好幾條街,瞧著一路上的人漸漸少了,再看看周圍環境,樓宇林立不假,但是大多都關著門,再看名字——怡紅院,春風樓等等等等,眾人反應過來,這一條街就是花街,這花樓都是晚上迎客的,現在姑娘們都在睡覺休息,自然都關著門啦。
陸琳琅最後在一家裝潢豪華卻不失品位的青樓前停了下來,抬頭去看那匾額——銷金窟三字婉約纏綿,頗有些勾人的意味。一行人裏麵大家都清楚到揚州要來什麼地方,隻有白海棠一無所知,原本跟著到了花街就有些抵觸,現在看見大家都停在了一座青樓門口,知道他們是要進去,臉就耷拉下來了:“五哥,你們不是來揚州辦事的嗎,怎麼往青樓這種髒地兒跑啊!”
白玉堂瞧了她一眼隻說:“我們就是來這裏辦事的,你要不願意進去,就在外麵等著吧。”
白海棠一聽不敢說話了,隻好閉嘴什麼都不說,隻低頭站著。
“我們叩門吧。”公孫到底是沒去過青樓,說著就要上去叩門,被陸琳琅一把攔住:“先生,現在早上都關著門睡覺呢,誰給你開門啊。”
“那……我們現在來做什麼?”公孫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陸琳琅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帶著眾人往銷金窟的後門走:“這種時候來找人自然是走後門啦。”
銷金窟挺大的,後門在一個偏僻的弄堂裏麵,陸琳琅熟門熟路上去敲了敲門,隔了好一會兒才有人來開門,是一個十五六的小姑娘,長得挺一般,穿的也挺一般的,估計是個丫頭,那丫頭打著哈欠瞧著來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這是後門,要找姑娘晚上走前門!”說著就要關門。
“我們是來寰姑娘的。”陸琳琅的聲音不高不低卻直射人心,那丫頭關門的手一滯,臉上那吊兒郎當、愛理不理的神情頓時消失了,換上了一副誠惶誠恐的笑臉:“哎呦,你不早說,我這就帶您們進去,快進來吧。”
眾人跟著那丫頭進了銷金窟,一路上景致倒還雅致,不似一般青樓那般惡俗,看著就惹人生厭。到了走到一處,那丫頭指了指前麵那種了幾株花樹的院子說:“寰姑娘在那裏休息呢,您們自己過去吧,我去做事了。”說罷匆匆就離開了。
眾人不懶得理會,往前麵又走了幾步,隻瞧見那花樹下擺著一張貴妃榻,上麵倚著一個人,背對著他們,著著白衣素服,瞧不清出連,未梳發髻,長發繾綣,慵懶冰冷,遠遠瞧著竟有幾分白玉堂的味道。那榻邊跪著一個小丫頭拿著一把大扇子在緩緩的扇風,榻前坐著三四個女孩子,手裏拿著各式樂器正在吹拉彈撥。
陸琳琅率先走了過去,輕輕咳了兩聲,榻上那人聽見了微微回頭瞧見是陸琳琅,一下從榻上直起了身子笑著說:“琳琅師姐。”
“七妹,你倒是會享受,都享受到青樓來了。”陸琳琅眼神在寰空空身邊侍候的女孩子身上一一溜過,最後停在了寰空空臉上,隻見她長發隨意垂著,麵上也未施粉黛,卻更顯得白裏透紅,身上隻穿著一件白色素衣,比起她以往那張揚熱烈、顏色繁多的衣衫大相徑庭。
陸琳琅推了寰空空一把,調笑道:“你這是怎麼了,沒衣服穿啦,連這哭喪的孝袍子都穿上了,等會兒還要見客呢,你也好意思!”
“嗬。”寰空空輕輕笑了一聲,從軟榻上站起身,眼睛也已經飄到了白玉堂他們站著的地方了,似乎在對他們說有似乎在陸琳琅說一般開口,“都是熟人了,我是不在意的。”
眾人本來還有些尷尬,想著人家姑娘說不定在睡覺,一群大男人衝過去算個什麼,現在既然人家都不在意了,他們自然也沒什麼好拘泥的,紛紛走了出去。
寰空空也很知禮,走過去就行禮,不過她行禮的順序都頗有深意了,她先對白玉堂行了禮叫了人‘五爺好’,之後依次給展昭、公孫行禮,最後才給趙燁行了禮,然後她瞧見眾人之後站著的那個也穿著白衣服的姑娘就問陸琳琅:“琳琅師姐,那位姑娘是何人啊?”
“那是白五爺的堂房妹子,白海棠,白姑娘。”
“白姑娘好。”寰空空也對白海棠微微行了一禮,白海棠卻冷冷哼了一聲,把臉轉到一邊去了。
寰空空也沒在理會她,隻對白玉堂他們說:“不想諸位這麼快就來了,我先讓音袖伺候諸位用茶,我先去更衣,請稍等。”說罷風情萬種、如柳扶風一般的走了。
眾人則被帶去了銷金窟總最大的一處樓閣一樓喝茶,那座樓就是銷金窟花魁住的‘豔冠群芳’,裏麵的擺設大約都是寰空空喜歡的東西,或者是她母親所愛之物,處處都透顯著主人的性格,如鳳一般矜持而自傲,雍容而尊貴,極少有人能模仿的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光景,寰空空緩緩從二樓踏著蓮步下來,與方才的素淨仿若兩人,明豔輝煌,一襲華衣卻與往日穿著有所不同,雀羽織成的外袍曳地,金線下擺斜斜地以金線繡著一朵怒放的牡丹,花瓣延伸開去觸到腰間以白玉環配為結,臉上略施些薄粉,日光映得麵色姣好華貴奪人。
寰空空在預留的空位上坐下,那座位的左邊是陸琳琅,右邊是白玉堂,而白玉堂身邊是展昭,公孫,趙燁,白海棠。
白海棠明顯對她現在這個位置很不滿意,不過她不滿意沒用,其他人都很滿意,她也不敢惹事,生怕白玉堂把她送回陷空島去。
公孫把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說道唐無相假冒寰空空時,寰空空的神色微動,白海棠卻聽不太明白。
但是公孫說的時候隱去了先秦機關盒那一段還有白無垢那一段,這事情是陸琳琅伏在寰空空耳邊告訴她的,寰空空看看坐在趙燁身旁的白海棠已經明白眾人說話為什麼這麼藏著掖著了,感情這裏有一個不能隨便亂聽的人在呢!
“看來大家都有所進展,我這裏也進展,不如去我二樓的房裏吧,那裏說話方便些。”說著就引著眾人往二樓的房中去,隻是白海棠要跟上去的時候,寰空空卻攔了一把,她笑著對白海棠說,“白姑娘,不太方便,之後我們說的事情與你無關,你就下麵喝喝茶吧,若是線喝茶膩歪的話,就讓音袖陪你去街上轉轉。”
說完寰空空獨自一個人上了樓,白海棠想再上去卻被兩個伺候的丫頭給攔住了,根本就不讓進,她倒是想打上去,可是這樣的話白玉堂必定生氣,白海棠恨恨的哼了一聲,轉身下了樓,一個人跑出去了,音袖就跟在她的身後。
寰空空在豔冠群芳二樓窗口瞧著白海棠跑出去的背影,衝著跟出去的音袖使了一個眼色,才轉頭去屋裏的眾人:“她就這麼可疑?”
趙燁公孫陸琳琅都不說話,他們連見都未曾見過白海棠,不予評價,白玉堂隻冰冷著神色喝茶,展昭卻說道:“我雖然隻與白姑娘接觸過幾次,但是今日這人的確有些問題。”
白玉堂放了茶杯,冷冷說:“想不到,就連陷空島都混進了細作,我們都大意了!”
ps:明天還要早起去加班,生活真是太苦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