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路西法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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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最近覺得很煩,因為他的頂頭上司該隱最近老是問他一些難以回答的問題。他很想敷衍了事,很可惜的是他目前還沒有這個膽。
“路西法,你說凡會喜歡這個口味的茶嗎?”隱身在暗處的路西法一聽到該隱的聲音,身體不自主的打了個冷戰。在該隱無比期盼的目光下,萬分無奈地現身。
“屬下不知道。”沒膽敷衍就隻好照直說了。不過實話永遠都是難聽的,果然該隱俊美的臉馬上黑了下來。
路西法臉上神情依舊冷漠,可是心裏早已經不知哀悼了多少次了。自從被陛下指派來該隱的身邊,他已經足足做了三千多年該隱的保姆、下屬、心腹外加無聊時談話的對象。
“路西法你還是那樣的無趣。”無奈地聽著該隱的抱怨聲,路西法隻有暗自歎息的份。
結果隔天路西法就被該隱丟到米修斯那裏,說是讓他好好學習一下和同僚間的相處之道。路西法以前跟在凡的身邊,凡喜歡安靜,路西法不擅長言語,大家一直都相安無事;後來他調到了該隱的身邊,因為該隱的性格陰晴不定,圍在該隱身邊的人都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所以也不敢亂說些什麼,他日子過得還算是相對的安寧。
然而全血族都知道,米修斯是出了名的大嘴公,一天不說話或是說少幾句話都像是要他命似的。米修斯和路西法簡直就是兩個極端的存在,平時路西法沒事絕對不會和米修斯有任何的交集,米修斯則對這個該隱麵前的紅人也是敬謝不敏老死不往來。
現在該隱硬是把他們送作堆,他們心裏即使是一萬隔不原意也隻好乖乖聽從命令。就這樣,大家發現了血族裏的兩大領主路西法和米修斯變了,但決不是他們樂意見到的變化。
路西法大人變得更加的沉默了,以往幾天不說話,現在變成十天半月都不開口一次,而且在他沉默的同時他周圍的氣息也變得越發的冰冷了,現在除了該隱大人以外,他基本上不鳥任何人,當然也沒有人冒著想變人間雪夾冰的危險接近他。
而米修斯大人則是變得越來越三八,上到該隱大人和各大領主的喜好、下到那些傀儡仆人的私隱他都能說一通,大有發泄的意味。
除了該隱和兩位當事人以外,血族的各位人心惶惶的度過了這艱難的一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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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你說凡為什麼這麼喜歡喝這酸酸甜甜的玩意兒呢?”該隱晃了晃杯子裏橙黃色的液體,酸酸甜甜的口感讓他不禁皺起了眉。
身後被點名的路西法,嘴角不經意地抽了抽,依舊用他冷漠的聲音回答道:“屬下不知道。”
預料中,該隱的臉又黑下來了。
“路西法,你以前不是凡的貼身下屬嗎。”該隱不滿地一挑眉。
“該隱大人,我現在的主人是您。”路西法馬上表示自己的忠誠。
自從陛下宣布眼前這個邪傲俊美的男子為自己的主人的時候,該隱就是他唯一的主子了,即使在他的心裏凡永遠都是他所敬愛的陛下,他也永遠不會做出違背該隱的事情。為了表示自己的忠誠,他毅然地放棄了自己以前的地位和身份,心甘情願的淪為黑暗的子民,並且從未後悔過。
早知道路西法會這樣回答的該隱無奈的撇了撇嘴。
路西法機警地撤走那杯橙黃色的柳丁汁,並拿出了冰櫃中的飲品,倒上了一杯遞了過去。
該隱看著高腳杯中紅色的液體,紅的濃醇,散發出陣陣的香味。他拿起那杯子,一口將裏麵的東西飲盡。實在是好味道……該隱愜意的閉上眼睛,將頭靠在座位的靠墊上麵細細的品味著那美味。
路西法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的危機又過去了。但他依舊不敢放鬆,一個不小心該隱又會問些莫名其妙得自己完全不會回答得問題,而且發怒的該隱可不是他應付得了的。他還是小心點的好……
當晚當路西法回到自己的房間後,發現房間裏多了很多來自不同地方不同種類的柳丁和柳丁製品。。。什麼柳丁汁、柳丁果凍等等。傀儡仆人來傳話說:“該隱大人要求大人您慢慢品嚐一下這些柳丁有什麼不同,哪些比較美味,該隱大人明天等著大人的結果。”
最後路西法那晚就在柳丁裏度過了,從此以後他見到柳丁都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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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該隱忙著討好凡,所以沒有多少時間為難路西法。就在路西法正要為自己鬆一口氣感謝上天的時候,上天似乎沒有聽到他的祈求,幸運的他再一次被該隱點名。
“路西法,你說凡喜歡我多點還是喜歡亞伯多點呢?”
相對於之前該隱所問的雞毛蒜皮問題,現在的這個問題顯得非常的敏感。路西法緊張地瞄了瞄該隱鬱悶的臉,感覺到自己的冷汗已經沿著背脊流了下來。現在唯一的答案也是最保險的答案就是:“屬下……”
“不要說你不知道,你今天不和我說明白就等著見明天的日出吧。”該隱毫不留情地打斷路西法的標準答案,他才不會讓路西法再這麼輕易就蒙混過去的了。
路西法冷漠的臉上沒有顯露出一絲的情緒,不過隻有他自己知道,他背後的衣服早已經被冷汗浸濕了。明天的日出……雖然自己已經沒有見過日出三千多年了,但他一點也不懷念被太陽曬著的感覺,天都知道血族濕見不得陽光的……
“屬下……屬下……”路西法在腦裏想了好久,怎麼也想不出既不得罪該隱又能安全解決問題的回答,但可惜的是,他想不出來。這並不能怪他,任誰都知道陛下的心一早就已經給了雅典娜殿下了,因為該隱大人和亞伯閣下都是雅典娜殿下的孩子,並從小就代替他們的母親陪在陛下的身邊,所以陛下才對他們千般容忍萬般遷就。如果硬是要說陛下喜歡誰多一點,明眼人都知道和雅典娜殿下有著八分相像的亞伯閣下更能吸引到陛下的注意。
但就算是給個天他路西法做膽,他也不敢對該隱說‘陛下喜歡亞伯閣下多點’這樣的話,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算了。”就在路西法考慮要不要冒死說實話的時候,該隱天籟般的聲音響起了。
死裏逃生的路西法深深地鬆了口氣,他看了看一臉高深莫測的該隱,心裏歎息不知道有一個喜怒無常的主子是幸還是不幸。
但事實證明,擁有一個喜怒無常的主子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事後該隱並沒有把路西法送去看日出,他隻是把路西法派到南極去執行任務。路西法到達的那天起南極正巧開始極晝時期,那大大的太陽完全沒有下山的的意思……結果路西法就在南極的冰下睡了一個月,等太陽下山了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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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隱眼光深邃地看著以諾堡裏的巨大油畫,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問:“路西法,你說凡他到底喜歡亞伯什麼呢?難道隻是因為他那和母親相像的臉?”
連日以來莫名其妙的問題,路西法早已經習慣成麻木了。
他抬頭看向那幅巨大的油畫,畫麵上刻畫著的是一個笑得一臉幸福的美麗女人,長長的銀色頭發隨意的披散在肩上,銀色的眼眸裏蘊涵著無限的柔情,微揚的嘴角像是在述說著這世間的美好一般。畫上的女人除了沒有額上的花紋,分明就是雅典娜殿下的寫照。
路西法疑惑了,他服侍了該隱這麼多年了,以諾堡裏什麼時候多了這樣的一副畫的。雖然他感到疑惑,但他還是回答道:“亞伯閣下的確和雅典娜殿下長的很像。”
聽了路西法的回答,該隱細不可聞的冷哼了一聲。
聲音雖然輕,但是路西法還是聽到了,他知道該隱對他的回答並不滿意。
多日來的經驗告訴他,該隱現在的心情不爽,要是他再想不出該隱想要的答案或找到應對的辦法,他的下場會是很淒涼。
就在路西法躊躇著怎樣回答的時候,該隱又開口說:“這畫是凡畫的。”
路西法恍然想起前段時間該隱大人教陛下畫畫時的畫麵,也隻有在凡的麵前,該隱才會那麼的集中精力去完成一件事情。
該隱本來就是一個很出色的畫家,隻是天性懶散的該隱從來都沒有恒心去完成任何的一幅作品。要是他能改一改這懶散的作風,在畫壇裏留名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已。
那細膩的畫法、精湛的畫工無一不說明著畫畫者的天賦,也許隻有融入了深刻的感情,才能繪畫出這麼一個完美的雅典娜。當然該隱也是一位很好的老師,不過隻限於麵對凡的時候。
“陛下對雅典娜殿下的感情很深。”看著油畫的路西法無意間說出了自己的心底話,當他醒覺自己說了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
隻見該隱詭笑了起來,說:“照你這麼說,就是我和凡的感情不深咯。”
被該隱笑得有些慌亂的路西法聽完這番話後冷汗都流不出來了,心頓時涼了。
“該隱大人,屬下並不是這個意思。”
“哦~那是什麼意思啊。”
“我……”路西法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看著路西法語塞的樣子,該隱金黃色的眸子裏閃過了一絲捉弄,“既然你說不出來,那麼就……”
就!?路西法的心頓時提到了喉嚨,緊張的等待著該隱接下來的話。
“嗬嗬嗬嗬~你不用緊張。”該隱笑著安慰路西法,但後者似乎更加的緊張了。該隱接著說:“不就是讓你去梵蒂岡把凡接回來,用不著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吧。”
等該隱把話說完,路西法迅速的低下了頭掩蓋他來不及收起來的為難。
他寧願該隱把他再丟到米修斯那裏或者到南極去做冷冰浴也好過到梵蒂岡去,不說梵蒂岡裏布滿了置血族於死地的聖力,就亞伯閣下的眼神就足夠讓他死一百次了,更不用說是接回陛下了,他怕他還沒有碰到陛下的一根頭發梵蒂岡裏的那些神聖騎士以為血族來襲把他給擊斃了。雖然說那些神聖騎士還不是他的對手,但要他一個挑整個梵蒂岡怎麼想都是……
“不要在這裏磨磨蹭蹭的,快去快回。”
“是。”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路西法唯有應是的份了。
不過把陛下接回來也好,總比該隱每天沒事找事做,連帶著他也忙得像個陀螺一樣但有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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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搞不清楚這一章我到底寫了些什麼,還是那句,先發上來吧,以後有時間再做修改和說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