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翹課之認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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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也拉著允昕走到大街,四線大道上,車來車往,好不繁華,看著不明所以的允昕傻望著他,澤也微笑道,
「既然是男板灰姑娘,那一定要有南瓜馬車囉!」見允昕聽他說的滿頭問號,
「來!呼叫一台南瓜馬車!」說著澤也從脖子上卸下他的項鍊,上麵有個金屬掛牌似的東西,見他對著馬路高高舉起,沒多久竟然真出現一輛裝飾很多卡通人物,像兒童樂園裡的遊園花車出現。
允昕瞪大眼不敢相信,澤也竟真的叫來了一輛車。
「上車!上車!」
看允昕驚訝的樣子,澤也得意的笑了,這是他做的企劃,當時是為了吸引更多放暑假的小朋友愛上他們一係列的旅遊行程而做的,卻出乎意料的受到歡迎,所以就一直持續到現在,沒想到,今天竟然有機會自己用上。
酒店立於首都的市中心,屬於市中精華地段,主建築特殊的海盜船外型非常醒目,在這都市叢林裡實在很難不注意到它,而且處於交通發達的樞紐位置,地鐵站就在酒店地下三樓,酒店地上地下共十層樓全是免稅商店和百貨名牌精品店,是這一區單價最高人氣最旺的酒店。
「怎樣這酒店不錯吧!」澤也笑的得意,連眉毛都彎了,會如此自豪,那是因為當他滿十六歲,這酒店和相關連鎖店已經是由他經營了,而他確實不負眾望。不過,這隻是牛刀小試,因為慕氏企業所含蓋的領域,實在太廣了,隻能一步一步的上手。
允昕也開心的點頭,很夢幻的一間酒店。
一進到大廳,果然立刻引來注目,酒店經理驚見未來的總裁大人(再過幾個月,澤也達法定年齡,就要正式接任整個慕氏了)出現在大廳,立即飛奔而來,邊跑邊指揮調度,在場所有職員,花不到半分鍾的時間,居然已全部就定位置,整齊一致的高喊總裁好,大廳好些旅客不可思議的望向這個看起來根本不到十八歲的年輕小夥子,竟然是這麼大一個集團的經營者。
這就是王者風範吧!即使澤也穿著很不搭調的球衣,卻一點也掩蓋不住他天生的王者氣息,一切都這麼自然,一點也不拘謹,勾勾指頭把經理找來,很快他們就進到了房間準備叫客房服務,因為澤也想先沐浴,就不選擇到餐庁用餐了,當然還有重要的兩人世界。
沐浴過後,兩人穿著浴袍想著該點些什麼,
「昕,想吃什麼?」
昕看著點餐的觸控板pad,小指頭翻來覆去,不知道要吃什麼,平時都是管家太太準備好,現在讓他自己點,真是為難他了,正當他要放棄時,看到了甜點區,滿滿的三大頁各式各樣的誘人甜點,真的讓允昕目不轉睛,口水直流。
澤也見允昕光盯著甜點瞧著,立馬一把蓋上pad,揪揪小獸的小鼻子「先吃正餐!」,轉身不理會小獸失望嘟嘴地神情,便徑自勾選了幾道菜,正巧門鈴響了,於是,他走出餐廳,到客廳的房門口去領送上來的衣服,是他讓商店街送上來的衣服,回頭他就在pad上按下確認鍵把剛點的菜單傳送出去。
半響,服務員已經在餐桌上擺滿了食物,可允昕看起來卻興致缺缺,就看允昕舉起筷子專往一些清澹到幾乎白煮水的食物去,避開了油膩或調味料很多的食物。
這真是讓澤也感到好奇,有十四歲小孩吃的這樣養生的嗎?
雖然,已認識半年,可他真沒幾次見過小昕吃過午飯,當然,這還得扣掉他大部份時間都是請假。
這樣來來往往幾回,他實在忍不住就問了出口
「昕,不吃糖醋魚嗎?這道菜可是這餐廳裡的名菜哩!」
澤也試著夾了一小塊帶點糖醋醬的魚肉,送到他嘴邊。
允昕盯著炸的金黃酥脆的魚皮,醬汁欲滴的樣子,小嘴抿動了兩下,像在和自己鬥爭,最後,忍耐地垂眼低頭說「不吃!」,扒了一口碗裡的白飯塞進自己嘴裡嚼著。
雖然是非常訥悶,但澤也卻也不再多問,看昕眸裡落莫神情,他是很想吃的,隻是不知道什麼理由不吃,隻怪自己對昕的認識實在太少了,以後要多注意些,慢慢就會知道原因了。正當澤也還處在自己思緒中,允昕已經大聲宣布
「我吃飽了!」
「吃飽了?你才吃幾口!」
「我吃很多了!」
「是澤也自己吃飯不專心,吃好慢!」不滿地抱怨著澤也,竟然被小不點抓包,說自己不專心。
「不行,你太瘦了,把這燉湯喝完才行,這湯燉煮很久,還去了油,快喝!」說著,舀著一匙湯汁送到允昕嘴邊,允昕看了眼湯汁,確認什麼似的,最後才小口小口的喝下。
正哄著小傢夥喝湯,門鈴又響起,澤也還來不及反應,允昕已經跳下椅子,開心的跑出去開門,讓服務員進來,服務員手上端著一超大杯的水果冰淇淋,跟剛才看到正餐鬱鬱不樂的人相比,現在這興奮樣真是判若兩人。
見允昕像得到夢寐以求的聖誕禮物一樣開心,其實他心裡也是開心的,但又有一點點生氣,允昕定是偷偷的加奌了甜點,趁他出去簽收衣服的時候,他當然不是因為計較價錢或是多點了一個甜點,是因為昕不是那麼信任自己,對他總有些隱瞞,澤也靜靜地看著允昕,分析著自己沒來由的怒氣,可小孩子都是這樣的呀!
可允昕的目光早就被裝飾的像顆聖誕樹般的水果冰淇淋勾了去,舉著特製的匙子,對著淋滿巧克力和草莓醬的冰淇淋不知該從從何下手,他整個跪坐在椅子上,一手支在桌延,一手拿著匙子舀了半顆牛奶冰淇淋,直直的送進自己嘴裡,見他一口氣吞下了一大口,澤也驚到,
「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
「好好吃喔!跟照片看起來的一樣好吃!」說著不忘伸出香軟小舌舔一舔唇邊的蜜汁。
「當然好吃!這可是特地從義大利請來的大師做的,不過,你慢慢吃,別吃這麼急!」說著又寵溺的摸了摸允昕柔軟的髮絲。
正當允昕想要再說什麼,突然就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好冰哦~」允昕吐吐舌。
「緩一會兒再吃」澤也輕拍著他。
然後,允昕又拿著匙子朝草莓冰淇淋而去,澤也看他孩子氣的動作,真是哭笑不得,一旁靜靜地看他吃著冰淇淋,突然垂眼,視線落到眼前的支著桌子的小手上,早上就是因為這手上的瘀青僵持不下,當時允昕死活不讓他看手背上的瘀青,現在就近在咫尺,澤也不動聲色地仔細瞧著,越看越覺得這不是瘀青,這是。。這紅紅紫紫的地方是順著手背上的血管暈開,而且中間還有一個紅紅的血點。
澤也驚愕地一把抓住允昕的左手腕,允昕被這麼一抓嚇一大跳,見澤也直盯著自己的手背,拇指頭還搓著上頭的瘀青,允昕急的想抽回自己的手。
時間好像又倒轉回到早上兩人僵持不下的那一刻,還得加上剛剛澤也一點點無來由的怒氣,現在澤也的臉色可比早上更嚇人。
兩人對視一陣,慢慢地允昕自然是敗陣下來,但也隻是雙眸不敢直視澤也罷了,手上仍不放棄地想從澤也的掌中掙脫出來。
澤也為他悲摧的發現『這彆扭倔強的小子非得要受痛之後,才會說實話。』本來怕嚇壞他捨不得這樣做,可這小子好像是天生來摧殘考驗自己薄弱的耐性,雖然大概看清他手上的瘀青怎麼來的,但他還是要聽他親口說清楚,不能讓允昕養成習慣老是把話藏心中,讓他猜。
想到這,澤也大手一個使勁,把沒有防備的允昕整個拉向自己,讓他橫趴在自己腿上,趁允昕來不及反應的同時,一隻手將他死死按在大腿上。允昕摔了個天昏地暗不知所以然,好不容易才發現自己竟然怪異地趴在澤也腿上;
還不知道大難臨頭的允昕,想直起身問澤也,卻一把被按住不得翻身,就著眼前可以平視的角度,看著澤也把校褲上的皮帶抽了出來,單手將皮帶對折挽在手中,允昕再笨也猜的到澤也要做什麼,頓時小臉刷的慘白。
「你…你…要做什麼?」允昕看著那硬質皮帶心驚肉跳的問,邊問邊試圖逃脫。心知自己兩次惹怒了澤也,可怎麽也想不到澤也會氣得打他。
「你猜呢?」澤也手臂使勁頂住允昕避免他掙脫,“啪啪”地兩聲在手心裡試一下力度。
「你不可以打我!」允昕急地大叫,不管他怎麽推拉扭踢,就是動彈不得。
「那得看你的表現囉!」澤也說著,挽緊皮帶,在小昕噘高的臀上來回刮騷,腿上的小身子反應迅速的抖了抖。
「你好好交代手背的瘀青怎來的,我就不打你。」順手再用皮帶在圓翹的臀峰上輕拍,硬質的皮帶拍在臀肉上,不疼,但感覺十分恐怖。
「給你一分鍾考慮。」
「嗚…嗚…」可憐的小獸無措地發出一陣哀鳴聲;
如果有什麼可以治這倔強的小傢夥,那肯定就是讓他疼,他就怕疼,可能是他瘦小皮薄的緣故吧!皮膚特別敏感,一般人覺著不疼,他已經疼的齜牙裂嘴,澤也那恐嚇意味濃厚的輕拍,讓他彷佛感到屁股蛋兒隱隱作痛,不由得抖個不停。
「剩十秒!」
「嗚…嗚…」允昕此時除了害怕,什麽都顧不了了。
「手背上的瘀青怎麼來的?」澤也開始問他第一個問題。
「就是……」允昕低著頭,又開始苦思藉口。
「說實話,別想騙我,如果有虛假不實,懲罰是會加倍喔!你可要想清楚哦!」
這臭小子又想忽攸我。說著故意的靠到他耳邊說「我打人可是很疼的呦!」就看他小嘴嘟的老高。最後終於放棄的說出來。
「被俊秀哥哥打了針了」
「俊秀哥哥是誰」『吼!叫的這麼親密,誰讓你這樣叫的』澤也心裡腹黑的想。
「是小昕的醫生」
「為什麼要打針?」
「生病了」允昕嘟嚷的說。
這傢夥就是死到臨頭還捨不得一次把話講完,非要把事情搞的模模糊糊的,希望他會忘記問、少問、漏了問,讓澤也青筋直跳。
「生的是什麼病?」澤也一個不落的繼續問。
「…嗚…我不知道!」
「不知道!?醫生看病不先問診嗎?」說著揮高了皮帶。
「是真的,我沒說謊!」一聽到皮帶揮動的聲音,允昕急地大叫。
「說清楚!」
「因為……」允昕又開始吞吞吐吐地。
「快說!現在開始,回答問題想超過半分鍾!就先打屁股一下,以示懲戒。」
「不公平!」允昕踢腿抗議道。
「剩10秒,再不說就要打下去了喔」澤也又再他臀肉上輕拍,作勢不說快點真要打了。嚇得他兩腿直蹭。
「…星期五。。。半夜…發高燒…」小昕緊閉上眼,終於慷慨赴義的說。
「……醒過來時…已…經是昨天早上了…」說完允昕小心地偷偷瞟了澤也一眼,見澤也臉色瞬間青黑了,眸中一股壓抑夾雜著微慍的怒氣,心裡暗叫聲糟,不敢在往下想去。
沒想到,病情竟這般嚴重…!澤也先是一驚,接著雙眸冷厲的怒視著小昕的側臉,見他緊閉著眼雙手遮臉不敢看他,更是怒不可遏;十分鍾前,嚴刑逼供隻為了嚇唬他,可現在澤也真想一鞭子就抽上他的屁股;怪不得,一早麵上唇上總感覺有點病態的蒼白,跑不了幾圈就見他難受的緊,身子搖搖欲墜,可這孩子就這麽倔,明知病得不輕,卻盡做些傷身的事,寧可硬撐著跑,萬一昏倒了怎麼辦!
「醫生叮囑你什麼?」澤也雖努力隱忍,可慍怒陡升,聲音也變得冷竣。
「說…說。。。」允昕拳著手緊張地放到嘴邊啃咬,
「快說!醫生說什麼?」
「嗚…嗚…說…」他不敢說,幾個字到了嘴邊又咽回去。
「再不說就要打了哦!」
「…說…不可以…吃冰」允昕最後縮著脖子像蚊子叫一樣,終於抖著把話說出了口。
「………」澤也幾乎是咬著牙說「……你還偷點了一大碗冰淇淋!」
「你真是明知故犯。」眸光煞冷。
「你自己說!你該不該打!」壓抑著怒火低低的問。
「。。。。。。。。。。」允昕害怕的全身發抖,可還是奌奌頭。
用力甩開了皮帶,就算現在被氣極了,澤也也捨不得真用皮帶抽他;可絕不能輕饒,非教訓他不可,明明大病初愈,卻隱忍不適,逞強的做些危險的事,他可知自己聽了有多心疼,要不是今天逼他吐實,自己永遠都不知道,他這樣折騰自己的身體,如果繼續放縱他,下次又會做出什麼讓他驚駭的事情。這次定要讓他記住教訓,不敢再犯。
大掌隨即揚在了半空裏,然後重重的落在允昕那翹臀上。
“啪”地一聲下去,允昕咬著指節無聲地忍著,疼痛尚未緩過來,很快,“啪”地又一下,重了許多,疼地他蹙眉,緊咬著唇,閉眼忍下。
第三下,手勁更重,緊緊捂住了嘴才沒疼叫出聲來。
第四下,又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允昕再也忍不住的輕哼,疼得眼淚奪眶而出,啪答啪答地掉在地上,小聲地抽泣,準備繼續承受責打,可這次,隔了好久,才又一下,隻是這次大手停在自己腫脹的臀上撫著,接著一把被翻了個身,摟進了懷裡,允昕偎進澤也肩窩,委屈疼痛羞愧一塊踴上心頭,原本一哭一抽的,還能咬牙忍著,知道自己做錯事了,沒有資格哭,可眼淚卻不聽話的流,澤也大手緊抱住他捂上他的背溫柔輕拍著,讓他再也顧不得羞,放聲大哭起來,止也止不贅…嗚…嗚……我知道……錯了…」抽噎著認錯。
澤也心疼地緊,抱著他,輕拍著他的背卻不說話,見允昕忍著疼乖乖受罰,澤也心裡也是一抽一抽的疼,可既是罰,定要他記取教訓,狠下心來重重地打,他不後悔打痛他,他從不認為打是一個好的教育方式,不小心甚至適得其反,但是,對怕疼又驕傲倔強的孩子,卻是最迅速有效的辦法,輕輕撫過這纖弱、瘦骨嶙峋的身子,澤也忘不了第一次抱起他時,那身子骨輕盈地讓他心驚。他實在無法忍受再有下一次的任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