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江湖初相遇 【第二十九章】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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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蘿那回頭看著我,然後認真的開口:“你中的蠱毒,似乎是我第一次見的,隻在記載裏見到過。不過你不要怕,我解得了,隻是時間要的有些多,最少,一個月。”
她看著我一臉失望,有伸出了手指,堅定的說:“半個月,盡全力,不能再少了。”
我愣在原地,這姑娘這是在砍價麼?話說,誰教她的,腦回路不是一般奇怪。(其實,爻表示這個,說的毫無立場。)
“我等不及,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的。”我笑了笑,寬慰她。
“對哦,你看起來似乎也會蠱術哦。”阿蘿那點了點頭,又說:“你也是那什麼什麼教的麼?”
我立馬警覺,握住了放在床邊的劍,問:“你和曲秋意是一夥的!?”
“啊,曲秋意啊。”阿蘿那抬頭看著我,然後說:“現在不是了,以前或許算。”
墨明宣,立馬上前一步,把阿蘿那護在身後,然後開口:“阿蘿那,他是你若若姨的女兒。”
“叫她若若姐姐!”阿蘿那回頭怒斥,然後開口:“你不要怕,我很小的時候就是若若姐姐帶著的,雖然,沒多久,她就離開了。”
墨明宣又一次開口:“阿蘿那,她隻是個醫生,你不要緊張,小心傷口裂開。”
再次趴會床上,悶悶的回答:“恩,知道了。”
“阿蘿那,你那裏有什麼奇怪的藥,可以幫忙控製住很厲害的蠱?”墨明宣開口說。
“什麼蠱啊?很厲害什麼的,難說隻是對你。”阿蘿那毫不猶豫的略帶輕蔑的看了墨明宣一眼。
“蠱神。”妙音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估計是對滿口中原人的這貨沒什麼好感。
“蠱神啊。”阿蘿那毫無壓力的重複道,就在我燃起希望的時候,她臉色一變:“什麼!蠱神。”
“恩。”我和墨明宣一起點頭。
阿蘿那開口說道:“沒有什麼可以殺死蠱神,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你知道教內在封印蠱神之前,每年要用多少鮮血和靈魂獻祭麼?即便不是神,那也是上古凶獸!”
“•••••”屋子裏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阿蘿那起身拉起墨明宣,開口說:“我不介意你為了拯救萬千生命做出有價值的努力,但是,這個是毫無意義的,和我離開這。”
“我是大夫。”墨明宣輕輕的撥開阿蘿那的手,說道:“你走吧。”
“墨明宣!你丫是不是偷偷的看不起我。”阿蘿那突然在一種很莫名的情況下就炸毛了。
“我沒有。”墨明宣無奈的回答道
“你絕對有。”阿蘿那繼續糾結:“你覺得我自私,我怕死。”
“阿蘿那,你在自責。”墨明宣有些無奈的說道:“這不丟臉,也不是什麼沒品格的事,你從來都是自由隨性的,你活著,可以救更多的人。”
“好了,好了。”我擺擺手,說道:“別吵了,有什麼好吵的。阿蘿那的選擇也是正確的,蠱神的確不可能是泛泛之輩,不過也不至於打不過吧,不然它在這的時候就稱霸世界了。更何況蠱神和曲秋意也才在一起沒多久,配合估計不會太好,趁著這個檔口,解決了不是皆大歡喜。”
“你嘴上這麼說,你又知道什麼東西和他正好相生相克麼?”阿蘿那毫不猶豫的問道。
“你是大夫,你應該知道吧。”我看著阿蘿那,又說:“蟲子也屬於藥物吧,比如小說裏的七蟲七花膏什麼的。”
“我和你說了,蠱神不是一般的蟲子,而且它三百年前就不知所蹤,我上哪研究他去。”阿蘿那鼓鼓腮幫,吐槽道。
“典籍上或許有記載,你找找看啊。”我開口說道。
“夠了,不要再逼阿蘿那了。”墨明宣突然插口了:“我會盡我的全力幫你,差一個阿蘿那沒關係的。”
我擦,這個男人,是要護犢子到什麼程度啊!我翻了個白眼,開口:“你覺得沒關係,但是,我覺得關係可大了,她可是那片土地上最好的大夫,比你更有用。”
“克製蟲子的藥草那可多了,菖蒲,七裏香,菊花,等等。”阿蘿那開口說道,然後回頭看我,繼續說:“如果說捕蟲的還有豬籠草,食蟲草,捕蠅草。”
我撓了撓後腦勺,看口,說道:“你說,蠱有蠱王,那麼豬籠草,食蟲草,七裏香,會有王這種東西麼?”
“是哦,應該會有的。”阿蘿那回答道,然後看了墨明宣一眼,說道:“要不我回去看一眼?”
“你要把它挖出來然後抬來捕蟲麼?如果有豬籠草王。”墨明宣輕輕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嘿,又有何不可?”阿蘿那挑挑眉的說道:“以我師父傳我之術,保一株豬籠草不死,綽綽有餘。”
“你們中原人真奇怪,好的醫者必然是好的藥師,不是麼?”阿蘿那又開口說道。話說完,背著角落的一個竹筐,從窗口跳了出去,回首說:“三日後,藥王穀見。”
“啊?!”窗外傳來阿蘿那驚詫的聲音,下一秒。門被阿蘿那踹開。她肩膀上扛了一個一身黑衣的人,喃喃的說:“最近流行昏倒在路邊麼?”
著黑衣,莫非是子希?不,不可能吧,他沒事來這轉悠什麼。
黑衣人似乎神智不清,嘴裏喃喃的念著什麼,待努力聽清了,卻是:“笨蛋落落。”愣了一下,竟然真的是他,為了•••一個主上,至於做到這種程度麼?
墨明宣,伸手接過黑衣人,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帶他到隔壁療傷,你無須擔心,身子不好,就不要亂動。”
看著墨明宣抱著江子希離去,我突然覺得有些煩躁。如果一個人為你做到了這種程度,他,真的隻是把自己當成主上麼?
而自己,真的能任憑他這樣麼?
不忍心他難過,可是那個一襲白衣,溫柔的抵住自己額頭的人,又怎麼忍心他皺一點點眉頭,哪怕是一點點。
罷了,罷了,傷了,就傷了吧。說清楚了,就好。
“哎,我走了啊。”阿蘿那背起了小籮筐,似乎是真的要走了,然後歎氣:“這次不要在撿到什麼奇怪的人了。”
心突然緊了一下,萬一,不,不會的!那個人那麼理智,一定是在召集著大夥,討論怎麼處理曲秋意。
“吱~”阿蘿那小心翼翼的把後門打開,然後退了兩步,開口:“我擦,墨明宣,你真的房子選址都不看風水的麼?後門又有一個。”
突然起身,走了兩步卻跪倒在地上,身後是妙音的的驚呼:“碧落,天,你的傷口。”妙音從身後跑過來,扶起我。
後門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阿蘿那在把那個人拖進來。
“他,他沒事吧?”艱難的問出這一句話,期待著得到什麼回應。
“啊•••身體強壯的很,死不了的。”阿蘿那探出一個頭說道,下一秒,又開口說道:“不過你的審美也真奇怪,不要那個昏倒了的美少年,卻是喜歡這種•••”
下一秒,阿蘿那拖著一個人出現在視野了,依舊喋喋不休:“這種,絡腮胡子,大壯漢,看上去也不年輕了,功夫也沒有美少年好的樣子。”
“哎?等等•••不是他啊,長鞭,不是就好。”暗自擦了一把汗,幸好他讓長鞭來找我,若是自己來•••
“小,小姐。主子他,被抓走了。小的,承蒙江大俠搭救,才,才幸免於難。”長鞭看到我,抬頭,艱難的說玩這些話,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完就倒下了,或者是因為拖著他的阿蘿那讓他撞到了藥櫃。
“哦嗬嗬嗬嗬,長鞭你越來越有幽默細胞了。”開口說道,眼前一黑,仿佛所有力氣都被抽走了,緩緩地向後倒下,努力卻隻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安靜,好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