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他什麼？你了解他嗎？你對他的喜歡就像是一個腦殘少女盲目崇拜他的偶像。然而偶像永遠高高在上，卻不屑於低下頭看看匍匐在他腳下的芸芸眾生。你自己也明白，他沒有一絲一毫，喜歡你。”
    “你根本不懂，憑什麼這麼說？我愛他我隻愛他，總有一天我也會讓他愛上我！”鹿見明被曾慕的話激得渾身顫抖，他的身體開始劇烈搖晃，卻被曾慕一手控住右腿膝蓋，一手大力按住肩膀，根本動彈不得。鹿見明身上兩處被捏得生疼，不禁露出痛苦的表情。
    “疼嗎？”曾慕突然語氣溫柔地問道，手下的力道卻更加重。
    鹿見明倒吸一口涼氣，發出微弱的呻吟，隻得誠實地點了點頭。
    “那麼，你還愛江臨嗎？”曾慕輕聲問道，伏在他肩上的手已經繞到了脖子。
    “愛。”鹿見明剛一出聲，曾慕立刻發狠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鹿見明難受地頭不斷往後仰，像一條瀕死的魚一樣張開嘴大口喘息。
    “你還愛江臨嗎？”曾慕再次溫柔地問道，眼神卻冷厲得讓人害怕。
    鹿見明被曾慕狠狠掐住脖子，發不出丁點兒聲音，隻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拚命地搖頭。再堅持下去，自己恐怕真的會死在這個男人手裏。
    曾慕突然鬆開手，滿意地摸了摸鹿見明濕漉漉的頭發。鹿見明無暇顧及其他，一陣劇烈的咳嗽後，才稍稍緩過勁兒來。
    “讓我來告訴你，你的愛是個錯誤。你並不愛江臨，你愛的隻是他的表象，籠罩在他身上的那一圈光環，除去那個光環，你根本不會多看他一眼。”
    鹿見明愣愣地看了看曾慕，機械般地點了點頭。不敢再掙紮，不敢再反抗，眼前這個男人不是正常人類，他是個變態。
    “重複我剛剛的話。”曾慕冷冷開口。
    “我的愛……是個錯誤。”鹿見明顫抖著張開雙唇，令人窒息的空氣堵住他的咽喉，讓他的聲音變得艱澀沙啞，“我不愛……不愛江臨，我愛得……隻是他的表象，籠罩在他身上的……那一圈光環，除去那個光環，我根本……根本不會多看他一眼。”
    鹿見明斷斷續續、艱難異常地說完這段話，心裏卻似被千刀萬剮般。曾慕露出滿意的表情，勾了勾嘴角：“把你不敢承認不敢麵對的事實從自己嘴裏說出，感覺怎麼樣？”
    怎麼樣？怎麼樣？
    鹿見明冷笑一聲，心裏早已把曾慕罵了千萬遍，曾慕這個變態，他絕對不會因為自己是他喜歡的人，就對自己軟上半分，反而招招致命，刀刀見血。鹿見明死死咬住嘴唇，幾乎咬出血來。
    
    曾慕繼續給鹿見明洗澡，塗滿泡沫的手掌從肩膀一路向下，滑到敏感的腰際。鹿見明素來怕癢，即使理智告訴他要忍耐，也還是不自覺地扭了扭腰。曾慕將鹿見明的反應一覽無餘，便刻意在腰側來回摩挲，鹿見明感覺腰側像被無數隻小蟲啃咬，奇癢難耐，更加奮力地扭動身子，激起一波波漣漪。
    曾慕眯起眼睛，湊到鹿見明耳邊，薄薄的熱氣便噴灑在鹿見明的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