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吊絲愛上黑大哥  第071章 月色朦朧的夜……(上)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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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可以這樣,徐厲那家夥是什麼人你不知道麼?他連他爸都算計,萬一他今天想算計我呢?怎麼辦?”鄭豐遊開始耍委屈,說實話確實挺委屈的。
    司空瑾笑的很平靜:“如果真是那樣,他就回不了澳門了。”
    鄭豐遊倒吸一口氣:“你連徐爺的兒子都敢砍?”
    司空瑾笑的更淡定:“敢動我司空瑾的人,我為何不砍?”
    鄭豐遊噗的笑出了聲,輕輕捶了司空瑾肩膀一拳,又開始假裝義正言辭道:“別說這些好聽的,我知道你這是哄我呢……我告訴你,你無緣無故的出院跑了沒告訴我是不對的,你要認識錯誤!還有,你在澳門不給我打電話也不對,得改!還有,你以後要是敢發著燒亂跑,我就……”發現司空瑾的眼神越來越深,鄭豐遊不敢說下去了。
    司空瑾鼻尖幾乎挨住了鄭豐遊的,威惑著問:“你就如何?”
    鄭豐遊吸吸鼻子,偏過頭傲嬌勁兒又泛上來了:“我就把我自己也凍發燒!”
    司空瑾笑,抓住某人輕輕咬住他的耳垂,吹著熱氣緩聲道:“小豐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句話你聽過麼?”
    ……
    又被吻的麵紅耳赤,直到聽到有人進來了,鄭豐遊才脫離了司空瑾的束縛。海馬好像特別激動,懷裏還抱著一瓶香檳,身後的珊瑚端著一托盤杯子,接著進來的是徐厲,看著瑾少笑的頗有深意。
    司空瑾想到什麼,趴在鄭豐遊耳邊輕輕問:“想不想擺徐爺一道?”
    “想!”鄭豐遊完全沒有思考就點頭。
    當然想!那個老混賬,不對,那個不老的混賬居然讓瑾少還高燒著就跑到澳門去,又弄個這麼妖孽的兒子來攪局,不擺他一道果真對不起人民群眾!
    “真乖。”司空瑾誇罷在鄭豐遊耳邊輕輕說了些什麼,鄭豐遊捂著嘴笑出了聲。
    徐爺進來的時候臉色不好看,直接朝著鄭豐遊而來,那氣勢不是蓋的,一看就是當慣大哥的人,身上的派頭比司空瑾還足。
    “你是鄭豐遊?”
    鄭豐遊裝的很害怕,躲在瑾少身後點了點頭。
    “我有些話要問你。”
    鄭豐遊看看瑾少,又看了一眼徐厲。就這一個眼神讓徐爺的眼神又冷了不少,徐厲卻在嘴角飄過了一縷不可察覺的笑意。
    被帶進裏麵的小屋,鄭豐遊這才有機會看清徐爺的長相,很像成熟版的徐厲,有鷹鉤鼻的男人不好惹啊……他平靜的時候那股氣質完全不像混社會的,倒是很有成功男人的氣場,舉手投足間盡顯紳士風度,難怪能生出徐厲那樣的兒子。
    徐爺笑的很恰到好處,不太冷漠也不太熱情:“我問你,你是在徐厲家住過一段時間麼?”
    “這個……”
    徐爺好像也不打算得到答案,繼續問:“住了多久?”
    “這個……”
    “發生什麼了麼?”
    “這個……”
    “徐厲說你身上的紋身是他找人給你紋的,是麼?”
    “這個……”
    “沒事,你走吧。”徐爺末了的表情有些奇怪。
    鄭豐遊點點頭,轉身就開始笑,瑾少說的沒錯,隻要回答這兩個字,語氣猶豫點就行了。難不成這也是徐厲算準的?看起來他家老頭子真的也被玩了啊!哎……誰讓他有個那麼陰的兒子呢!
    出了門,徐厲看了司空瑾一眼,微微點頭,經過鄭豐遊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說了句:“謝了。”之後徐厲就進了小屋,很久再沒動靜。
    時間也不早了,海馬出去打了一通電話之後進來將車鑰匙扔給瑾少,說賓館已經訂好了,接著摟著珊瑚可開心的走了。司空瑾給鄭豐遊披上衣服也一起出了酒吧。
    “去哪兒?”鄭豐遊坐進車子裏,看到司空瑾也坐了進來,心裏突然覺得特別安穩,不管是海馬還是徐厲,都沒有像瑾少在他身邊開車這樣的感覺,回頭就能望見他好看的手指握著方向盤的樣子,做夢都會笑。
    “賓館。”瑾少說罷發動了車子。
    納尼?真去啊!
    鄭豐遊一路紅著臉低著頭,直到被司空瑾手牽手領進賓館房間關好屋門,還沒來及說話就被扔在床上,日思夜想的那家夥欺身上來,身體被這種重量壓住,一股感覺迅速竄了起來。鄭豐遊輕輕推了司空瑾一下,沒推動,小聲道:“還沒洗澡呢。”
    司空瑾溫柔的吻住鄭豐遊的脖頸,輕聲在他耳邊詢問:“小豐遊,你會怕麼?”
    這感覺實在太撩人了!鄭豐遊麵紅耳赤的偏過頭,明知故問:“怕什麼?”
    司空瑾撐起上半身,頗為深情的說了句:“我愛你。”
    誰曾經說過,情人之間最好聽的情話莫過於這三個字,不管經曆過什麼,隻要關乎於愛就都帶著一層幸福的色彩。鄭豐遊渾身過電了一樣,眼角滿是喜色的看著司空瑾的眼睛說:“你說什麼?”
    司空瑾輕輕啄了鄭豐遊的唇角一下,愛憐的望著他的眼眸:“我愛你,小豐遊。”
    好像是已經等待很久了,隻為他這句話,一句簡單的承諾,就像是一輩子。
    我也愛你。瑾少。
    不必再用其他言語解釋。在活的越來越現實的社會裏,世界百科全典裏對愛情的解釋從11頁縮減至1頁的年代中,更多的需要是靈魂之間的交彙,不必去考慮未來路到底有多長,隻要在還能呼吸氧氣的時光中知道我心中是愛著你的,而你也正好愛著我。就足夠了。
    在衛生間裏脫去那身皮質衣褲,鄭豐遊嘴角帶著淡笑,用化妝師給的卸妝水洗淨臉,摸了摸眼角顯出來的淡淡淤青,難怪今天她們給他塗這麼厚的粉,還拉著那麼濃的眼線,是為了遮擋還沒有完全褪去的傷痕。這個樣子是不是會不好看?早知道就不卸妝了。打開淋浴頭任由熱水衝刷身體,鄭豐遊舒服的閉上眼睛,聽到整體浴室的門響,沒來及擦幹眼睛的水就已經被圈進了溫熱的懷抱。
    緊貼著的兩具身體周遭蔓延過溫暖的水流,不禁讓人想起那部很出名的電影《鐵皮鼓》,身體是欲的領域,而水是情感的象征,一副讓人心跳的畫麵,唯美的像是緊繃著的弦,蓄勢待發。鄭豐遊渾身的皮膚都燒了起來,司空瑾在背後緊貼著他,低頭一遍遍吻著他蔓延至肩頭的紋身,想起他在台上掉著眼淚說覺得感受到了紋身痛苦的表情就覺得心疼,原來他紋身的目的就是為了能更接近他一點,這就是他的小豐遊,如此可愛的小豐遊,徹底脫胎換骨的偽吊絲。
    許是水溫太高,許是體溫太熱,鄭豐遊幾乎快要暈過去,用手擦擦眼角的水,偏頭對司空瑾說:“你就不能等會兒,非要和我擠。”司空瑾緊抱著不肯鬆手,像隻大樹袋熊一樣的蹭了蹭鄭豐遊:“這樣舒服。”
    明明很不舒服的好不好?關鍵就在於司空瑾分明就在欺負他,不停的用那個蹭他,真的很蛋疼的!沒錯,是蛋疼……或者說,癢!
    察覺到那家夥的手緩緩下移,鄭豐遊再也受不了了,抓住司空瑾的胳膊笑罵道:“別亂摸!不然就把你推出去。”司空瑾親了親鄭豐遊的側臉,收回了手攬住他的腰道:“好。”將懷裏別扭的家夥緩緩轉過來,司空瑾滿是欣賞的看著鄭豐遊胸口的大片玫瑰花,手指輕輕沿著花瓣的輪廓遊走著,鄭豐遊臉紅的輕喘一聲,雙手抱住了司空瑾的腰。
    “眼角怎麼了?”司空瑾看到了鄭豐遊臉上的那塊淤青,皺起了眉頭。鄭豐遊歎了口氣開始裝可憐:“別提了,就那天給你打完電話在大街上讓人踩了一頓。”
    “誰?”看到司空瑾臉上又泛起一股殺氣,鄭豐遊趕忙拉住他解釋道:“你別急,打我的那人已經進醫院了,算了。是我不小心惹的禍。”
    為了防止司空瑾聯想到他車子被石頭砸的那次,鄭豐遊自覺屏蔽了他先用石頭踢了人家的情節。
    (枝子枝子我愛你,就像老鼠愛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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