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逃避的最後一個番外——five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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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ZUKA一定要拿著總冠軍的獎杯回來喲!”墊腳,雙手摟住手塚的後頸,撒嬌似的說道。
“傻瓜。”手指插進不二的發輕柔。父親早已決定若我打不到總冠軍就必須和你分離,這是我唯一的籌碼,即使雙手殘廢也必須達到的目的。
“等你回來。”不二不停地向背著球袋的手塚揮手,直到漸行漸遠的身影消失在馬路盡頭。
假使手塚預知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麵,他還會去嗎?
答案是,會,並且會義無反顧的去拿那個獎杯,即使失去健康的體魄。
三人的約定全都係在一顆小小的球上,這是手塚離總冠軍的最後一場比賽,也是難度最大的一場比賽。在手塚領域、手塚魅影、千錘百煉、零氏削球陸續被破解,他隻能用左手挑起積累著的負擔打出三個零氏發球,但是不停顫抖的手無法再負荷的下全場弟12個零氏發球,最終觸網失敗。
最後的決勝局顯得異常艱難,但手塚沒有倒下,他不能在這裏倒下,因為家裏還有一隻小熊等著他手捧獎杯親吻自己。想著愛人天使般的笑臉,手塚硬是忍住左臂肌肉撕裂的痛,用力握住球拍對來球一一回擊。
明明是手塚的第六局,兩人卻打出搶七的分數,比分直逼198-199,手塚落後一球。
此時此刻,雙方都旨在以本能打球,除了刁鑽的角度,毫無技巧可言。對方的回球甚至打到右側球網支撐架邊,眼看球快速彈向場外,還在場中的手塚奮不顧身撲向支撐架。
“趕得上,再快一點還趕得上。FUJI~~!”一聲狂吼後,手塚陷入黑暗之中。
“這裏,醫院?嗚,我的手。”
“好孩子總算醒了!”
“母親?抱歉讓您擔心了。”
彩菜雙眼通紅的坐在病床旁,見手塚醒來,國晴立馬喊來醫生進行檢查。
“除了左臂肌肉的嚴重拉傷外,受創的腦部似乎沒有什麼問題,詳細情況還需進一步檢查。”
送走醫生,手塚立馬問了比賽結果。
“怎麼,以你的左手還能握拍嗎?”國晴恨兒子竟然如此重視那個男孩,甚至以犧牲左臂的代價也要與他相守。
“手塚國光棄權,與總冠軍失之交臂。”
“我,輸了!”
“是的。”
手塚父子的底氣壓被彩菜及時緩解。“雖敗猶榮,國際各大媒體都稱讚你超強的精神力呢!”
“可是,為什麼我很痛苦。”
“輸了比賽誰都不會好過,何況我們國光就差最後一口氣就能贏了。”彩菜安慰地撫著手塚的肩。
微微點了點頭,閉目養神。
“關於比賽,我已經讓教練宣布你因傷退役,所以這個階段的治療結束後回日本繼續治療。有什麼意見嗎?”看似商量的語氣,實際一切都已在國晴掌握之中。
“就聽父親的吧。”腦部的傷似乎比他想象的嚴重,努力想要回憶什麼,後腦傳來的劇痛壓的他喘不過氣。三次過後身心俱疲,來不及反應父親的言外之意,總之在父親麵前,自己從未有過主權。
第一階段的治療持續了半年,主要是左臂的外傷,回日本後還要進行功能的恢複,那段日子才是最難熬的。
在父親的安排下,手塚離開醫院回家恢複。日子一天天重複,在彩菜的細心照顧下,左臂恢複的比預計快了許多。
某日,管家通知手塚午飯過後老爺在書房等候。走進書房,強烈的底氣壓籠罩著整個空間。
“這個人還認識嗎?”國晴遞過一張照片。
“不二周助,中學網球部隊友。”
“隻是這樣嗎?”
“是。”
“很好,你也23了。”鏡麵上的發光凸顯出此人的氣魄。
“嗯,”老大不小了?“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推推眼鏡。
“成家立業,繼承家業。”
“恩,讓彩菜物色幾個,你專心養傷。出去吧。”
“是。”
父親怎麼突然找自己談這方麵的事,又怎麼問起中學的隊友?手塚覺得疑點重重,思考中忽略了走廊轉角落魄逃離的身影。
手塚國晴的書房裏
“不二先生,你應該了解我兒對你的看法了。作為手塚家唯一的繼承人,對未來的發展比你想象中要清楚的多。不必擔心我兒左臂的傷勢,一個有嚴格人生規劃的人不會被這些小事所迷惑,”說到這裏,國晴意味深長地看了不二一眼,仿佛一切都隻是手塚無意間犯下的錯誤,“你也應該清楚,再執著下去的後果,對你、對他都沒有好處。昔日青學的天才如何考量?”
早在不二偷聽到,應該是在國晴的安排下“偷聽”到愛人對自己的“中學的隊友”的評價與“成家立業”四個字就褪去笑容,冷漠地與國晴對望。
本來是來告訴手塚一個surprise,原以為總冠軍勢在必得,提前讓忍足給自己做了手術,慶祝二人修成正果,卻得知手塚因傷退役的消息,總冠軍之約似乎隻是個笑話。而自己為他準備的驚喜也變成一個負擔。
見不二不吭聲,手塚國晴使出最致命的一擊:“還是說,你想以腹中的產物威脅他?”
大驚,“你怎麼?”這件事隻有忍足知道,他也不至於背叛自己。
“哼,你認為我為何要與國光定下總冠軍之約,又為何放心地留你一人在日本。”
“你監視我!”眼中充滿憤怒。
“國光知道你懷了他的孩子會怎麼想?”沒有回答不二的問題,反而拋回一個重擔。
事到如今,還指望他能接受一個能懷孕的男人嗎?
“手塚先生,或許您身邊的人大多都有類似的思想,但請您不要將我與他們一概而論,不二家的人絕不會做出有違尊嚴的事。”
“嗬嗬,好一張利嘴,何不到我公司工作,也算是我對你腹中胎兒的補償。”國晴起身,禮貌地伸出手。
“不必了。”無視對方的“友好”,不二憤然離開。
之後,不二離開了原先居住的城市,離開了他們的回憶。忍足為了贖罪以監護人的身份留在身邊照顧,直至不二零7歲,忍足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