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fifth going on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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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00離家出走後,不二終於同意讓他打球,前提是不可以麻煩其他人,除了不二隻能找忍足。
    “可是那個叔叔很厲害。”找理由,再找理由。
    “媽媽跟忍足叔叔也很厲害的。”駁回。
    “可是……我要學那個叔叔的絕招。”
    “先把我們的學會吧。”再次駁回。
    “……院子裏的仙人掌很漂亮。”找理由不行,那威脅你。
    “嗬嗬,00沒注意到嗎?院子裏已經沒有仙人掌了,都在媽媽房間裏喲。”哼,跟我鬥,UASOYOUNG!
    “……”糟糕,媽媽的房間進不去。“媽咪,偶爾,偶爾也讓我麻煩麻煩那個叔叔嘛!好像有秘密喲!”威脅不行,我撒嬌。
    “偶爾啊,”睜眼,“50年一次好了。”
    媽媽睜眼了,好可怕,“不用了,不用了,我去打球。”
    最後,不二周助先生單方麵決定不二零小朋友不得以網球的名義麻煩手塚國光先生。
    地點:某茶室時間:不詳
    “你說什麼?”
    “忍足親口告訴我的。”
    乾推了推眼睛,“手塚,既然相信為何又要懷疑。”
    “……”
    “相信他就不應該來找我。”合上筆記本欲走。
    “對了,忍足,應該是忍足侑士吧。”
    “嗯。”
    “據我所知,忍足侑士5年前曾參與一項研究,目的是使雄性動物受精產下後代,實驗範圍包括所有哺乳類動物。某日突然停止所有研究,原因不明。”
    “哺乳類動物……”
    “對。所以不排除忍足所說的可能,但,也不排除是蓄意隱瞞。”
    “我會問你要結果,”握住口袋裏的東西,“你要的東西。”
    接過手塚手中的絲狀物,“Callme,anytime。不過,作為朋友,勸你別太執著。”
    “我自有分寸,這件事……我不想有第三個人知道。”包括你家那條蛇。
    “放心。”
    晚上手塚依然去了Syushi,似乎提前預知了手塚的行蹤,阪田拿出剛調好的藍色瑪格麗特。
    呷了一口,皺眉。
    “特地少放了點鹽,吃多了會加重心髒負擔喲。”
    手塚的味蕾沒那麼挑剔,默默地喝下剩餘的液體。阪田一言不發地靠在吧台上看著酒杯一點一點empty。
    二人的沉默直到手塚喝下最後一杯酒後被打破。
    “悻仁,其實我,不完整。”微醺後的言語,淩亂的次序,但也最真實。
    “難道你……”阪田不可思議的外加一臉邪惡的向下偷看。
    “收起你猥瑣的思想,我說的是精神上。”
    “切,嚇我。有什麼事就說吧,能困擾你的事。”板臉君的理智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至少在我認識的人裏。
    “我……”不想說?還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5年前。跟5年前一樣,你是不是又要放棄什麼?”第一次相識也是這個表情,那時你放棄了網球,之後才知道那個黃色的小球的意義,那麼現在呢?
    “我不知道。”晃晃手邊的酒杯。
    “好,這就去拿。”你不想說,我不會逼問。
    “雖然不知道你在煩惱什麼,如果是關於什麼人,建議去找找她的朋友或家人。當然,有必要的話。”
    沒有像昨夜般買醉,或許是阪田的言語刺激到了手塚,趁自己還算清醒一切回到家再做思考。
    下了車才發現麵前的建築並不是手塚宅,而是一個沒有門牌號的小公寓,那是自己的私人公寓。當初是為了不讓粉絲找到他而沒有設門牌,當然,是在被允許的前提下。自從退出網壇就不經常去了,偶爾有心煩的事或者不方便回家時才來這裏。不想讓這裏荒廢掉即使不常來依舊雇了鍾點工沒周打掃兩次,所以並沒有積灰塵。
    進屋,並沒有開燈。被夜幕侵染的公寓越發顯得冷清和孤寂,亦如獨來獨往的自己。
    家庭不許手塚飲酒,本來也無所謂的,之後迷戀上阪田的瑪格麗特,公寓客廳的酒櫃在自己離開Syushi事一下子滿了,用阪田的話說是怕板臉君為了它毀約。
    每次回來都會開掉一瓶,原本滿滿的酒櫃如今隻剩兩層不到。算算日子,這已經是第二十三次,回來了。
    “唔……”按頭,“酒勁已經上來了嗎?好久沒喝,酒量又回到過去了。”
    人,越醉,越需要酒的安慰。
    手塚不是一個輕易失去理智的人。
    但是,再理智的人也會被壓抑著爆發。
    無聲的爆發……
    “你是不是又要放棄什麼?”
    “建議去找找她的朋友或家人。”
    “我有什麼資格說放棄?他。”
    放棄意味著曾經擁有,從未擁有又談何放棄。
    “朋友?哼,會知道什麼。家人?嗯!”翻出中學的通訊錄,“應該不會換電話吧。”
    “moshi,moshi。請問是不二家嗎?”
    “嗯,你是?”
    “手塚國光。”太好了。
    “哦,我哥早就搬出去了。”
    “不是,我不是來找不二的。”
    “對不起,這裏全家都叫不二,你可能是打錯的話了。”聽上去要掛掉。
    “啊,抱歉。我想知道關於,周助,這5年來的事。”
    “哼,自己去問他不就好了。”
    “裕太!”
    “我不知道,相信如果老哥在也不會告訴你。沒別的事我掛了,最好別來騷擾我們。不見。嘟……嘟”
    “晚上打擾就是沒好結果,被我吵醒了嗎?火氣這麼大。”
    完全不知道原因的被批了一頓。
    猶如他瞳色的瑪格麗特,你能否代替他回答我心中所有的疑問…………
    次日早晨,一陣爽朗的電話鈴聲。手塚的生物鍾從小就沒有變過,良好的起居習慣避免自己被吵醒的可能。
    奇怪的是“電話”鈴聲,如果是朋友打手機不是比較方便嗎?何況這裏的電話並沒有幾個人知道包括自己的父母。
    以為是別人打錯的手塚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電話或者說這個人對他的重要性。
    “moshi,moshi我是手塚,請問您是哪位?”
    “手塚君,很抱歉昨晚我弟弟給你帶來的困擾。”
    聽到“弟弟”這個詞,手塚還以為昨晚對瑪格麗特說的話靈驗了,猛然又發覺電話那頭的聲音顯然是位女性。
    “我是不二由美子,周助的姐姐。關於裕太昨晚的失言,我會當麵道歉。”
    “當麵?”
    “手塚君不覺得應該請長輩吃頓飯嗎?”
    “嗯,好。”不二一家都不能惹,恐怕這個姐姐比兩個弟弟還可怕。
    地點:某餐廳
    一對男女對麵對坐在餐廳的某處,四目對望,女性露出滿意的笑容。
    若是忽略掉雙飛的年齡差,他們一定令人羨慕,BUT,這不是相親。
    “不二小姐,安排這頓飯局,不僅僅隻是道歉這麼簡單吧。”難道手塚會先打破沉默。
    “嗬嗬,我出門前為手塚君占卜。”
    “可以點明結果嗎?”其實他隻想說“結果?”
    “嗯,結果,如果我隱瞞就大吉,誠實就是大凶。”
    那你約我出來做什麼?
    “但是,周助的情況恰恰相反。作為周助的姐姐,我當然希望他能幸福。隻好委屈手塚君犧牲一下了。”
    “沒關係,我也很想知道一些事。”向來不相信占卜之說,若真有那麼準豈會有職場失意一說。
    “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既然對方如此直白,手塚也不拐彎抹角。
    “昨晚聽不二裕太說不二周助很早就搬出去了,我想知道具體是什麼時候。”一家子都姓不二的結果是每次都要用全名稱呼。
    “嗯,要看你問哪一次。8年前周助出去同居,之後過了3年在我家暫住了2個月才搬到現在住的地方。周助搬家很辛苦的啊!”
    “嗯,關於不二的兒子,我是說不二周助的兒子。”
    “手塚君不用見外,直呼其名就好。你說的是00吧,那孩子很懂事。”
    “您應該清楚他的父親是誰吧!”
    “當然是周助了。”
    “呃,那他的母親呢?”
    “還是周助啊!有什麼不妥嗎?”
    看似理所當然的回答,言外之意便是——不想說。但是可以肯定,不二零的父親一定不是忍足。
    為什麼要撒謊?
    “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
    “那麼,我來問手塚君一個問題。手塚君是以什麼身份問這些問題的?”跟不二一樣,褪去笑容的由美子認真的可怕。
    “……”
    “或者說你是以什麼身份來關心周助。”
    “故友。”我們之間的關係也隻有中學時的好友這一條。
    “朋友嗎!如果是朋友的話,手塚君還是別太執著了。”
    “不過,作為朋友,勸你別太執著。”
    這兩句話出自兩個毫不相幹的人,卻又是如此相似。
    作為朋友,難道除了這層關係我還有別的什麼身份?執著,如果隻是朋友而已自己的行為的確欠妥。最重要的是,所有事情都發生在同個時段。5年前,正是自己宣布退役的年頭。
    “不二小姐,冒昧的再問最後一個問題。”拉住早已起身經過自己身邊的人,“不二最後一次搬家的具體時間,當時我退役了嗎?”
    “手塚君,有些事我隻能點到為止,其他的還要你決定是繼續追查還是就此打住。至於周助搬家的時間,在你退役之後不久。”
    !一次兩次還能說巧合,當所有事情都發生在同意時間就無法再用巧合麻醉自己。
    5年前是父親逼著退役,如果真的與退役有關,那麼父親絕逃不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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