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讓一切風暴競爭 第八十九章:黑暗突然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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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病房,蘇沫是躺著的,勞倫斯·沃爾特和杜凡在大眼瞪小眼,艾倫·德裏塞斯則是靠在床邊打瞌睡,那些老古董們就會給他找麻煩,為了忙完全部的事務一整晚都沒有睡覺,連軸轉的,早晨喝完咖啡就開始連線那些客戶處理合同,急不來,但是又想急,忙完就趕過來了,一刻不得停息啊。
失憶?記憶出現斷片?那又怎樣,他們都習慣了,有經驗,不怕。勞倫斯·沃爾特不屑的撇開臉,再說,誰知道呢,說不定就是這兩個人自己動的手腳,不然怎麼會全部都忘記了但是就是這兩個人會被記著。
蘇沫是沒心沒肺的,開始是睜著眼躺著,然後因為艾倫·德裏塞斯睡著了,受到氣氛的影響眨巴兩下眼睛,他也跟著一起睡了。
房間裏暗潮洶湧,隻是事故的導火索卻是置身事外樂和的很,莫名的,蘇凡覺得自己可以去買彩票了,雖然中再多的錢都沒有他的資產多但是絕對不失為一種樂趣吧,怎麼又是這種詭異的氛圍?好吧,看來躲是躲不過去了,逃避從來就不是萬能之策。
拎著水果牛奶,還有大大的購物袋,杜凡悠悠然然的晃進了房間,“吃水果?”
沒有人回答,意料之中的事情,彎下腰掏出剛買的水晶托盤,走進洗手間關上門細致的洗幹淨蘋果梨子,再端出來,在床邊的立櫃上放下,床上的人兒正好驚醒,一下拽住他的袖子,死命的不肯鬆開手。
“凡凡。”睜開眼,蘇沫像拽住一棵救命稻草般的拉著杜凡。
艾倫·德裏塞斯也被他的大幅度的動作震醒了,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就這麼呆呆的看著,倒是梵楔先衝過來的,“蘇蘇,還記得我嗎?”記憶出現波動了?小人兒可千萬不要又忘記了他呀。
“記得呀,你是梵楔·傑拉爾德。”有點疑惑的看著梵楔,怎麼奇奇怪怪的這個人,突然問這麼弱智的問題。
“那是想起來我是誰了?”杜凡用得空的那隻手替小人兒理理被子,將被子理到小人兒的下巴下麵,將兩隻手壓在被子外,方便他動。
“對啊,可是你們為什麼都這麼問?朋友,難道我應該不記得你們?我不過就是動了個手術而已吧,不至於你們一個個的都這麼嚴肅吧?”蘇沫這次倒是沒有掙紮著爬起來,腦袋剛挨了一刀,最需要靜養,老是動來動去,最虧的還是他自己。
還好還好,暗自長舒一口氣,杜凡趁機在床邊坐下,換個舒服的方式讓小人兒拽著自己的手,也讓自己懸著不得著力的手得到休息,“餓嗎?現在距離午餐時間還有會兒,要不要先吃點水果墊一下。”
看著小人兒的眼睛裏閃爍著亮光,杜凡就知道賭對了,看,他就是這麼溫柔體貼,緩緩的抽出手起身,“都是很新鮮的水果哦,蘋果還是梨?”
“梨。”蘇沫回答的倒是利索,幾乎是不假思索,看著小人兒的調皮勁兒,杜凡笑開,“也是,梨的水分多,可以解渴,補充補充水分。”
“那,你記得我是誰嗎?”艾倫·德裏塞斯在一旁有點哆哆嗦嗦的開口,第一次覺得自己說完話沒有底氣,多少個人生初次都落在小人兒的手裏了。
“艾倫·德裏塞斯,你在和我開玩笑嗎?這個玩笑我可覺得一點兒都不好笑!”眼巴巴的盯著杜凡在削皮的手,蘇沫一門心思都放在上麵了,有人打斷心情很不好,而且又是意味不明的蠢問題,火都要燒到腦門兒了。
你看,果然最可氣的就是小人兒一定不會領他的情,勞倫斯·沃爾特保持原有造型站著,看來他是不要問了,這不是已經有替死鬼先幹了,他就不用在出頭再問了,抿著嘴笑,艾倫·德裏塞斯雖然看見了,但是還是隻能憋著氣不說話,想想還是很高興的,至少小人兒記得他呀,這就是件高興事。
蘇沫是高高興興的吃上了梨,可是站在一邊的人個個的心情都不好,各自看著不同的地方出神,梵楔的手插在口袋裏,偷偷的給莫裏斯發了短信告訴他這邊的情況,讓他先不要過來恐怕小人兒會提問他手術的細節。
美美的一頓水果餐,蘇沫覺得在自己又有點兒困了,但是想想覺得自己不能這麼自甘墮落,讓杜凡把自己的劇本拿過來,背一會兒台詞,“你現在不可以看太久的報刊雜誌,你看這個也不可以看太久啊。”
本來就是遞過去劇本,但是杜凡忍不住就開口叮囑,可是自己以前也沒有這種喜歡閑言碎語的毛病啊,就是為了這個人,他都變成廢話精了。
“我知道了。”翻翻劇本,白紙黑字,密密麻麻的都是自己的台詞,看著就犯暈,“我什麼時候開機進劇組?”扭過頭問問杜凡。
“大概是一個星期後,”結束交接蘇家所有的事情之前,他就接手了Richar的工作了解了小人兒的各種行程通告,沒錯,所謂的高檔次高收入高段位的經紀人就是說他了,“沒關係,你不用著急,到時候看你恢複的情況,如果到時候不行,我們可以先跟劇組聯係一下,可以讓他們先拍別的,或者如果他們等不起可以換人。”
“你倒是知道的多啊。”艾倫·德裏塞斯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杜凡。
“嗯,身為小人兒的男朋友,那都是應該的。”有著正室的身份那就要拿出來好好用啊,人家沒有名分的還要捏造一些名頭來各種炫耀呢,何況他這還是不可撼動的正室的地位呢,那就更要抬頭挺胸中氣十足的昭告天下了。
“喲,你還挺驕傲。”蘇沫難得的不顧氣質與身份翻了個白眼兒,實在是看不怪杜大少爺的小傲嬌。
“那是必須,我這個人最懂的蹬鼻子上臉。”手下沒停的又削了個梨,這次倒不是給小人兒而是給了坐在一旁的艾倫·德裏塞斯,梵楔是自覺的自己伸手拿了一個洗過的蘋果慢慢啃。
勞倫斯·沃爾特一直在看著手機,翻閱著財經新聞,雖然新聞出版的能讓大眾看見的機密要聞已經不是機密要聞,而是行業裏的落後部分,但是,總還是目前最高端的內容的反映的。
身在其中看看大概就知道各種意義,也大概可以知道艾倫·德裏塞斯昨晚的離開是為了什麼,也可以知道杜凡是為了什麼可以悠閑地坐在這裏的無所擔憂。
“快趴下。”勞倫斯·沃爾特靠在窗口邊,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一個迎麵而來的枕頭砸的退了幾步,窗邊的玻璃碎裂散落一地。
杜凡下意識的就趴在小人兒的身上護著他,水果刀掉落在地有叮叮當當的聲響,卻被是小人兒不耐煩的推開,“梵楔你快給我看看,我暈的厲害,難受。”
梵楔的手電還沒有拿出來,蘇沫掙紮著就趴在病床邊吐了,剛掙紮著吐完又嚷嚷著頭暈趴在床邊不敢動彈,梵楔動作輕柔的把小人兒抱起來靠在自己的肩上,再慢慢的讓他重新平躺在床上。
“暈,難受,梵楔,難受啊,蘇蘇的頭好暈真的好難受啊。”梵楔剛要幫他查看,蘇沫又掙紮著翻身,“要吐。”慢慢的帶著他,可是看看蘇沫吐的也隻有胃液了,艾倫·德裏塞斯和杜凡們幹站著,大氣也不敢喘。
於是英勇大氣的蘇沫小朋友,剛動了刀之後還能挺著麻藥精力充沛的聊天打趣,在用力扔了個枕頭後卻是暈乎乎的連吐帶嘔的持續了三天,粒米未進,滴水未沾,活生生的就看著臉頰瘦下來了。
杜凡心疼的不得了,除了每天日行一次的瞪著勞倫斯·沃爾特,蹬足勞倫斯·沃爾特的心上要穿個孔,就隻好每天在蘇沫暈的不那麼厲害的時候喂他幾口清清涼涼水分足的梨,在他昏睡的時候一遍遍的用棉棒沾水擦著小人兒的唇瓣防止他脫水。
第四天,蘇沫剛剛醒醒來,就嚷嚷著要吃飯,結果因為害怕長久不進食會腸胃不適,強製性的就隻允許喂了一碗粥和半碗水果沙拉,這深深的加深了蘇沫的怨念。
“妹的,你看看你們,為什麼都要堆在我這麼可憐的一個無法動彈的病人的房間裏,你們想想你們一個個都是大家族大企業的繼承人當家的,並且醫院是這麼的一種人人可進出的大眾場所,病房又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你們怎麼可能不遭受暗襲,不在這裏一舉滅了你們才奇怪呢。”隨手拿一個梨咬兩口,惡狠狠地就像是在咬人,房間裏一眾的人狼狽不堪又不好說些什麼,一個個的隻好四下亂看就是不敢看向小人兒。
連續一個星期,因為蘇沫不能沾葷腥,所以連帶著艾倫·德裏塞斯一眾也跟著一起吃了一個星期內的水果餐,心甘情願的,梵楔一直在一邊開玩笑說自己的八塊腹肌又回來了,蘇沫一直在翻白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