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假如一切沒有發生過 第七十九章:送給你的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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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呆呆的看著一張臉,看的班塞爾一陣陣的困意席卷也覺得困了想睡覺,眼睛閉上剛要會他曾經的情人。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班塞爾驚悚的瞪大眼睛看著門。
走進來的是小家夥,半張臉是紅紅的腫起來了的巴掌印兒,後麵跟著是舉著冰袋的他的小外甥,和同樣是臉上掛著急色的兩個男人,但是看著架勢準備的挺足啊,看來平時就是這麼一驚一乍的,這是習慣了?
“舅舅,跟你確定一件事。”蘇沫難得的一臉嚴肅,還是板著小臉兒。
“嗯嗯。”茫然的點點頭,隻是有什麼事需要這麼慌張?還是這麼急的就跑過來?
一得到班塞爾的同意,蘇沫就迅速拿過藏在身後的手,剃須刀,剃胡須用的泡泡,一隻手將班塞爾扯到浴室裏一頓蹂躪,杜凡舉著冰袋聽著裏麵的叫聲,碰撞聲,倒是一點兒也不擔心小人兒。
艾倫·德裏塞斯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皺眉,“這個東西怎麼處理?”
“弄醒,丟出去。”勞倫斯·沃爾特一陣厭惡,結果杜凡遞來的冰袋直接扔在女人的胸口,急促的冰涼,樊素月一陣尖叫著醒來,揮舞著手,不想卻是被早就叫在一邊待命的安森和圖森直接架起來,一路拖出門,扔進電梯。
浴室裏,打理過班塞爾,把班塞爾按在水裏清洗完,蘇沫對著鏡子站著很滿意的鏡子裏幹幹淨淨的臉,老城的點點頭。
“很好,就是你了,我果然沒有記錯?現在,舅舅我要送你一件禮物。”擦幹淨手,掏掏口袋,拿出錢包,摳了摳,遞給班塞爾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背景是蘇沫在一家商店了試戴一頂嘻哈的帽子,搞怪的扮著鬼臉比著剪刀手,很尋常,什麼重點都沒有,但是,班塞爾敏感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蘇沫身後的鏡子裏端著照相機的人露出了半張臉,記憶如潮水瘋狂席卷,那是魂牽夢縈的熟悉的臉,閉上眼都可以描繪出的輪廓。
“你你你?這這這?”震驚已經不足以形容此刻班塞爾的心情。
看著班塞爾呆呆的模樣,蘇沫很好心的解釋,“這是我的哥哥。”
“哥哥?”班塞爾覺得自己已經傻了,不知道怎麼去組織自己的語言。
“哥哥是我多年的守護者,後來我成為一等一的醫生,幫他用藥讓他用假死的方式離開了那個地方,隻是他回去你們約定好的地方卻沒有找到你,也不知道你是誰,就無從找起,所以說啊,當年你矯個什麼情,沒事兒亂矯情,當了卡爾文家族的繼承人的話,會這麼多年找不到你人?”嫌棄的撇撇嘴,“還特麼不知道跟誰學的,非要蓄起胡子,鬧心。”
“那那那?想要他現在的地址?”總算找到說話的功能了。
“過去的幾年裏因為沒有和哥哥有過聯係哥哥很擔心我,最近剛剛聯係上,哥哥太過不放心,所以來中國了,要來見我,等等吧,我帶你去。”擦幹手,將毛巾扔在一邊,蘇沫自己先走出浴室的門。
拖著三個人走出門回去自己的房間,回房,繼續看海綿寶寶。
艾倫·德裏塞斯和勞倫斯·沃爾特繼續陪著看,享受著兒童樂趣,不要問他們倆是怎麼來這裏的,反正這個世界上沒有厚臉皮辦不成的事。
首先是找前台確認他們的確是住在這裏,知道早上蘇沫和杜凡一起出去吃早飯了,然後兩個人就一直在大廳裏晃蕩,看見他們回來了上前裝作偶遇搭話,然後就這麼一路跟到房間,蘇沫不好意思說拒絕的話,杜凡也不發話,於是就這麼就呆下來了。
睡醒又是一個大晴天,杜凡伸個懶腰起身去洗手間洗漱打理好一切,翻翻手機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再爬上Bed在一堆被子裏拽起小人兒,“沫沫,起床了,吃飯去了。”
昏昏沉沉的睜開眼,“好累啊。”然後就是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爬下Bed,一邊的杜凡一直趕在前麵,不停的挪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擋住小人兒前進道路的障礙物,直到小小家夥洗漱完成,杜凡才放下懸著的心。
從早餐開始班塞爾就一直在大廳裏圍著蘇沫轉,杜凡給自己的小人兒選了蟹黃湯包和蘇氏小點心,搭配的是豆漿,班塞爾也不吃就是趴在桌子對麵盯著蘇沫看,杜凡於是伸手叫服務員添了一雙筷子,又加了一籠包子,雖說他非常的不樂意這樣的三人用餐,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舅舅,還是要有所表示。
等遞上碗筷,班塞爾終於也不再矜持,在撲鼻的香味中也開始開動,隻是蘇沫瞥一眼,他的動作就停頓一下,等著蘇沫開口,就給求著糖吃的小孩子,。
杜凡笑笑,繼續給小人兒麵前的盤子裏添上一隻小點心,浴室裏雖然沒有進去但是他們的對話在外麵還是聽的清清楚楚的,原來舅舅也曾經有過一個戀人呢,而且還是這麼多年都不能忘懷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竟然還是小人兒不曾提過的哥哥,依著小人兒的口氣的話,對這個哥哥很是喜愛和尊重,那麼如果就就能夠拿下自己就可以和這位哥哥有更多的解除了,如此就可以為自己增加好感贏得加分,這樣的話那兩個明著的,還有兩個暗著的不知道是不是的就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想想不經就為自己剛才的孝道感動到了。
但是蘇沫一頓飯就是沒要開口,伸手指指這個或是那個,自家的小外甥總是能夠知道,然後就會給放在他麵前的小碟子裏,這默契度,這配合度,簡直省時省力。
於是班塞爾就開始了他的追妻之戰。
漸漸的,班塞爾開始覺得蘇沫這個小家夥不正常了,每次問他什麼時候帶他去見自己的小戀人?這個小家夥總是眼神飄忽的打哈哈,要不就是岔開話題,一直不正麵回答,連帶著杜凡也不說,總是顧左右而言其他,一群人都是陰陽怪氣的。
蘇沫有時候出門鬼鬼祟祟的不讓班塞爾跟著,卻有手下報告說是去買了禮服,聽說還特意強調是參加婚宴的禮服,所以讓多費心思,班塞爾想想總是覺得不放心。
這天早上特意看著小家夥和自家小外甥收拾利落裝扮出彩的出門,沒跟著,直到他們出了酒店才跟上。
車停的的地方竟然是教堂。
下車跟上,什麼呀,難道自家的小家夥終於答應小外甥和他在一起了?想想就是咧著嘴笑,這樣就是最好不過了,追妻之戰中又加了一名己方的隊友,勝利的幾率又加了好幾層,抬頭看看天,哎呀,勝利女神的裙擺在飄動,勝利的曙光呀,就在前方。
婚禮的現場,
曆史感厚重的教堂,到處都鋪著聖潔的白玫瑰,間或點綴著些許藍玫瑰,乍一看,美不勝收,純潔高雅,禮堂的中央,牧師開始開口問一對人是否願意無論生老病死,貧窮富貴從此愛身邊的這個人。
“IDO。”異口同聲的響起,台下輕微的掌聲響起。
班塞爾遠遠地靠在門框上看著,那個他最愛的人穿著一身白衣,正在給另一個人一生的承諾,失望,鬱悶,煩躁,一層層的交疊相接,似乎都蓋不住那一層惱怒。
“是否有人反對這樁婚姻?”最後的收尾了,這麼幸福的戀人,這麼和睦的家庭氛圍,這真的是一句多餘的話了,牧師都準備宣布眼前一對璧人結為夫妻,從此以後攜手共度餘生。
“我反對?”腳踹一下門,好大的響聲,迎著光,有男人的聲音卻看不清臉,台上的男主角看著來人有些呆愣。
等走近,台下的蘇沫和杜凡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新郎渾身有點微微的顫抖,“這是在幹什麼?”大聲的吼叫,衝著台上也是衝著台下,大步邁上台拉扯下象征新郎身份的胸花,擲在地上腳尖恨恨的碾過。
抓著台上新郎的肩膀狠命的搖,“你不是愛我嗎?為什麼會和這個女人在一塊兒?你那些生來病死,貧窮富貴的承諾不是早就許諾給我了?你這又是在幹什麼?”
“那些都是過去了,我們要向前看。”眼神流連在那多被碾髒了的胸花上,新郎的農工商眼裏沒有過多的感情波動。
“不,我知道,你一定還是愛我的對不對?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就那麼就走的,不應該就那麼把你留下。”從一腔的憤怒中掙出,班塞爾形如困獸的開始找各種各口理由細節,就為了完善自己的假想,想著眼前這個人一定還是愛自己的。
抬起頭,對上眼前這個像瘋子一樣跑來,失約了十幾年的男人的眼睛,“這麼多年了,我們都累了,不要再玩了,都安定下來吧。”
看著舊日戀人眼中的波瀾不驚,班塞爾如遭雷擊,一瞬間腦子裏洶湧奔騰而過了很多,卻又一點都把握不住沒看著那張仍舊在張張合合的嘴,托起小戀人的下巴,猛地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