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之揚名天下 第三十三章 這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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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臨博親王府
“文彬,文彬,怎麼了?嗯?”博堯實在想不明白這小東西在鬧什麼別扭,從司刑閣開始就一直對自己不理不睬的。
夏文彬猛地停住腳步,轉過身,一把摟住博堯的脖子,對著那性感魅惑的薄唇狠狠親上,夏文彬在現代並沒有什麼戀愛經驗,這接吻就更不用說了,平時都是博堯在引領著他的,這會兒難得他主動一回,卻隻會東啃西咬,博堯是甜蜜並痛苦著啊,沒有辦法,這小家夥實在是太青澀了,隻得反扣住夏文彬的後腦勺,將主動權控製在自己的手上。
博堯靈活的舌霸道的探進夏文彬溫暖的口腔,勾起那有些僵硬的丁香小舌,不停的吸允,糾纏,穿刺,交換彼此的思念和戀慕。。。。。。
夏文彬覺得每次與博堯接吻都不亞於一場劇烈的無氧運動,那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掠奪和占有一方麵讓自己無法呼吸,另一方麵卻又讓自己深深為此著迷,無法自拔。
一吻完畢,二人仍舍不得離開彼此的溫暖,不時的兩唇觸碰,感受彼此的情意。
夏文彬被博堯好好安撫了一次後,很沒出息的原諒了自家男人的遲到,靠近博堯溫暖寬闊的懷裏,夏文彬覺得這個世界一下子又變得美妙快活起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自己今天在審案時的‘英勇事跡’,博堯並未答話,但寵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家寶貝的身上,久久不願轉移。
“所以,我猜溫傾和溫霓姐妹一定有什麼秘密或是無法解開的仇恨,不然以溫傾的品性和今天表現出對溫霓的情感來說,不像是會對自己姐姐痛下殺手的人啊。”夏文彬苦惱的皺起眉毛。
博堯伸出手撫平小家夥的額頭,道:“你再把把今天審案的全過程複述一遍。”
夏文彬不知博堯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是還是很老實的照自家男人的話將今天的案件事無巨細的又說了一遍。
博堯聽完,道:“也許你們都犯了一個很致命的錯誤,幸好同離做事還算穩重,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走,現在什麼都不要問,跟本王去一個地方。”
夏文彬好奇的望望博堯深邃的臉龐,想從中看出一絲端倪來,奈何自家男人是最善於掩藏情緒的人,啥也沒看出來,隻得屁顛屁顛跟上男人的腳步。
。。。。。。
“這,這,這就是你要帶我來的地方?”夏文彬看著這森嚴陰冷的門洞,兩邊的侍衛就如同冥府裏的鬼差似的,麵無表情,一臉凶神惡煞之相。
博堯牽起夏文彬的手,調笑道:“怎麼,我們夏仵作連驗屍室那麼陰氣沉沉的地方都不怕,竟畏懼這全是活人的晉林第一大牢嗎?”
“誰說我怕了,誰說我怕了,少瞧不起人,哼。”夏文彬被自家男人一激,就想掙脫自家男人的手,表現一下自己的男人氣概,反被拽的更緊了。
不解的望望博堯,卻被男人臉上的表情怔住,不知為何,博堯現在的表情非常的變扭,對,就是變扭,那是一種又想讓你知道某件事,但真要直麵這件事時又覺得還是不告訴你為好的表情。
“怎麼了,博堯,進去吧。”夏文彬晃晃博堯的手。
“小家夥,待會兒不管你聽到了什麼,都一定要淡定,明白嗎?”
夏文彬歪著頭,嘟起小嘴:“難道你要向溫傾求婚嗎?我現在就表示抗議,我是不會祝福你們的,你放心好了。”
博堯簡直是要被小家火給逗樂了,自己是何等幸運,能擁有這麼奇妙的人兒,親了親他的小嘴:“那本王可不敢,本王可是很懼內的呢。”
夏文彬每次都會被博堯的情話給鬧個大紅臉,這次依舊不例外,不依的輕捶了男人幾拳。
不過夏文彬也深知博堯既然鄭重提醒自己,想必接下來麵對的事情肯定會超出自己的想像,顛覆自己的某些觀念,當下也深深調節了幾次呼吸,暗示自己不管事情如何超出理解範疇,也要盡力克製自己的情緒。
這監牢呢,夏文彬不是第一次來,在現代讀書時,自己也曾跟隨自己的導師去監獄見習過,很多時候,其實法醫和那些罪犯就是一牆之隔,但是那畢竟是現代化的監獄,無論是人性化上還是設施設備上,那與古代的大牢是雲泥之別,雖然夏文彬在影視上見過這種古代的大牢,畢竟是第一次這麼真實的感受這淒冷和詭秘,還是讓他的大腦神經不由得緊張的繃緊。
不知為何,夏文彬明明見到牢房裏有犯人的影子,卻沒有一人出聲,整個牢房除了自己和博堯的腳步聲,就是自己略微粗重的喘息聲,簡直安靜的可怕,夏文彬下意識的握緊博堯的手,眼睛卻忍不住要瞄向經過的各個牢房,既想從中看出些什麼,又怕見到的是自己不想看到的,鬧心的要命。
博堯引領著夏文彬到達其中的一間牢房,停住了腳步,夏文彬透過木柵欄,見到了背向著他們坐著的溫傾,溫傾的背一如既往,挺得直直的,瘦弱而堅定,就如同她的性格。
“殿下,我就猜到你一定會來找我的。”溫傾沒有轉過身,幽幽的說道。
“既是如此,你定也知道本王的目的是什麼了?”博堯淡淡的說道,然後又加重了語氣,“對嗎,溫霓?”
哼,這二人在打什麼啞謎呢,是當我隱形嗎,夏文彬恨恨的想,然後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一樣,睜大雙眼“溫,溫霓?”
溫霓聞言轉過身來,隔著柵欄給博堯行了一禮,“溫霓見過殿下。”
“你,你不是,不是,溫傾嗎?”夏文彬覺得一切仿佛超脫了自己的想像,怎麼溫傾又變成了溫霓了。
夏文彬把頭轉向博堯的方向,想弄明白這一切是這麼回事,這又不是在拍驚悚片,怎麼一會兒妹妹,一會兒又成姐姐了?
博堯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溫霓的身上,道:“為什麼這麼做?”
溫霓淒然的一笑,道:“我也不知是為了什麼了,應是累了吧。”
“真是你殺了溫傾嗎?”博堯繼續問道。
“誰說又不是呢?”
博堯問完這兩個問題,拉著夏文彬的手往回走,不過終究是不忍,又道了一句:“也許你一開始就沒有理解他,他或許比你想象的更熾熱。”
留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博堯頭也不會的拉著夏文彬離去,倒是夏文彬還不時回望溫霓,想從中得到一些答案,這出了什麼狀況了,還是自己在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