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二章度假村事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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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
淩宇扒著車窗,看著眼前燈火通明的建築物,卻一點興致都提不起來。
任誰坐了三個多小時的車,心情都好不到哪去。更何況他不僅坐的腰酸背痛,肚子也就在鬧空城計了。
“為什麼不明早來?”淩宇下車問著從後備箱拿行李的白岩。
“問題出在晚上,白天來了後也沒用。”
停好車,拿著行李,白岩打好電話沒多久,一男一女就出現在他們麵前。客套幾句,就領他們去了房間。
“不好意思,我們以為隻有白先生一人前來,就備了一間房,現在就讓人去再準備一間。”男人,也就是這裏的經理對他們致歉。
“不用了,反正就一晚。”白岩婉言拒絕,留淩宇一個人住反而不放心。
放好行李,白岩看著可憐兮兮的淩宇不禁發笑:“好了,現在就帶你去吃飯。”
淩宇立馬精神抖擻。
吃飽喝足,白岩帶著淩宇去了單間溫泉。
除了一顆腦袋,淩宇整個身子全浸在溫泉中,“幹嘛不去公共溫泉?”這麼小的地方,就他們兩人,不知怎的淩宇腦子裏總會不時的冒出鴛鴦浴這三個字,肯定是被師傅傳染了。他感覺那個和脊梁骨一樣筆直的性向,開始一點點的動搖。
“那麼多人,你不嫌髒。”白岩嫌棄道。
“就你事多。”淩宇抬頭看著頭頂的星空,這間溫泉房,雖說是獨間,但是頭頂確實露天的,晚上看也別有一番滋味。
繁星彎月,淩宇欣賞了一會,眼前開始模糊,頭昏昏沉沉的,好想睡。一個不小心,身子往下沉,溫水咕嚕嚕的從鼻子、耳朵鑽進去。
“咳咳咳。”意識瞬間清醒過來,淩宇掙紮的爬起來,起身坐到一邊,咳得臉上身子通紅一片。
白岩轉頭看他,自己不過是閉目養神一會,少爺又不安分了,這麼淺的溫泉都出事,難道自己非得每時每刻盯著他不可嗎?
淩宇左右甩著腦袋,水濺到一旁的白岩身上,他忍不住伸手把他拉過來,“別動。”
側著腦袋,一點點的讓耳裏的水流出來。淩宇歪著腦袋,視線正好對著白岩赤裸的胸膛。心髒又開始撲通撲通的亂跳,這是第幾次,自己居然又對著個男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他的下半輩子難道真的要找個男人過日子?!
“好了,你••••••”剛把他頭正好,白岩就愣住了。
“怎麼了?”淩宇不明所以的問道,隨手擦擦鼻子裏流出來的水。
“別泡了,把頭仰起來,我們回房。”
“做什麼?”淩宇拍開他的手,仰著頭怎麼走路,再說他也沒泡過癮。
鼻子裏怎麼還在流水,明明之前全流出來了,淩宇疑惑的低頭。企圖把鼻子裏的水全流出來,誰料伸手一摸,一股鐵鏽味傳來,紅紅一片鮮紅。淩宇看著眼前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傻傻的問了一句:“這是什麼?”
白岩歎口氣:“你流鼻血了,頭別低著。”
流鼻血?自己居然因為一個男人流鼻血?淩宇想到這不禁血氣上湧,血嘩嘩嘩地往下掉,再加上身上原本就有水,血水相溶。等兩人回房的時候,臉上、手上、胸口全是鮮血,看的就像案發現場。
淩宇躺在床上,鼻子裏塞了2團紙巾,雙眼絕望的看著天花板。
白岩在旁邊用毛巾幫他擦拭身上其餘部位的血。
終於把淩宇弄幹淨的白岩不由吐出口氣:“好了。”
淩宇的視線一點點移到他臉上,許久,才開口:“白醫生,我有心理問題要請教您。”
“嗯。”白岩坐在床邊看著他應道。
“如果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會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是什麼症狀?”因為鼻子裏塞了紙團,淩宇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的。
白岩想了會道:“心髒病犯了。”
淩宇一愣,“如果還流鼻血了呢?”
這次白岩連想也沒想道:“最好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淩宇無語道:“白醫生,你在耍我嗎?”
“沒有,你泡溫泉的時候,身子不該太沉,水壓會對你的心髒、血管造成影響。”白岩一臉平靜的解釋。
淩宇低頭想了一會,繼續提問:“如果做夢也夢到呢?”
白岩麵無表情道:“他欠你錢了。”
••••••
“我沒欠他錢,還送錢給他。”
“你確定,他動過你的錢了?”
淩宇愣住,難道••••••
“別說了,好好休息,半夜還有的忙。”白岩結束話題,有些事還是不要說出口的好。
淩宇還床上躺了幾個小時,紙團已經拿出來了,腦子亂糟糟的,整個人看上去渾渾噩噩。
“要不要吃宵夜?”
淩宇看著他緩緩點頭,快接近午夜了,他是該餓了,他的生理時鍾一向很準時。
“把衣服穿好。”白岩打完電話,就拿了套衣服遞給淩宇,之前幫他擦好身子後。淩宇就一直躺在床上發呆兼休息,身上就裹了件浴巾。
淩宇看著他緩緩張開雙手,慢吞吞的說著:“我頭暈,動不了。”
白岩低頭,看著少爺耍賴的樣子,還真是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等會是不是還要我給你喂飯?”
淩宇想了想,一臉認同:“我現在是病人,這是你應該做的。”
白岩:“••••••”
沒過幾分鍾,敲門聲響起,淩宇用被子把自己包起來,抬抬下巴示意白岩可以去開門了,一副少爺樣。
白岩麵無表情的走到門口,開門。
然而門外站著的卻是一個美女,笑吟吟的看著白岩,“先生,需要特殊服務嗎?”
淩宇瞪大雙眼,看著衣著暴露的女人跟在白岩身後進屋。那女人一看到他,就衝他曖昧的笑。
不是夜宵嗎?怎麼來了個女人?難道說這女人就是白岩口中的夜宵?!
衣冠禽獸、人麵獸心、卑鄙無恥••••••
淩宇用神眼狠狠鄙視他,在心裏罵他個狗血噴頭。
“兩位誰先來?”美女站在屋裏問著兩人,手指還一直在自己胸口揉捏。
看得淩宇火冒三丈,噌的一下,整個身子從被子裏鑽出來,撲到白岩身上,把身子貼到他身上,挑釁的問道:“你說誰先來?”
美女一楞,隨後輕笑出聲,“兩位是不是鬧別扭了,拿我當擋箭牌。其實,不管男人女人,在床上都一樣舒服的,三個人感覺也很刺激的。”
恬不知恥!!!
淩宇怒視著她,作為一個家教良好的富家少爺,他實在做不出把麵前的女人仍出門的舉動。
反倒白岩,輕拍著他的肩,示意他放開,“穿這麼點不冷嗎?”
冷?!哪冷了?他都快熱死了!滿懷忿恨的重新爬回床上,怒視著麵前這對奸夫淫婦。
“你叫什麼?”
“胡麗。”
狐狸,狐狸精!果然是人如其名,和那匹白眼狼正好是一對,淩宇咬著被子怒。
“胡麗,還真是人如其名。”白岩說著和他心裏想的一樣的話,轉身從行李箱裏拿出一個黑袋子,走到房門前,背對著胡麗,在門上貼了張紙。
淩宇一看到那個袋子,瞬間寒毛全豎了起來,警惕的看著麵前的女人,伸手抓著脖子上的銅錢。
因為被白岩遮住了,胡麗並沒有看清他拿出的是什麼東西,還是站在原地朝淩宇媚笑。
貼完符,伸手拿出一個紙包,解開,轉身,猛地灑向胡麗。
“啊啊啊!!!!”胡麗尖聲驚叫,不停拍著身上的粉末。幾秒後,胡麗就倒在地上,全身抽搐,很快一隻黃色的動物出現在兩人麵前。
淩宇好奇道:“狐狸就長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