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淩宇激動地跑到柯維麵前，“那我現在不管做什麼，他都沒反應？”伸出手在柯維麵前重重的揮了幾下，對方連眼皮也不抬一下，依舊呆呆的看著前方。
    “天哪！真的沒反應，如果我打他，他會不會有感覺？突然醒過來？”
    “你可以試試，不過別留下痕跡，不然他會發現的。”
    “不能留下痕跡。”淩宇把柯維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最後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在他臉上重重掐出了塊紅痕。
    “••••••玩夠了嗎？夠了就站到旁邊，我要查看病情了。”看著變成幼兒化的淩宇，白岩無奈道。
    “夠了，接下去要幹嘛？”淩宇興奮道。
    “問他問題，看能不能讓他把忘記的事記起來或者、把他的第二人格引出來？”白岩拿出筆紙準備記錄。
    “什麼是第二人格？”
    “多重人格，精神分裂症。”
    “人格分裂？”淩宇一聽立刻與柯維保持距離，不可置信道：“看他的樣子不像啊？”
    “哪裏不像？你看他的性格，內向、懦弱、缺少人際交流，這些都有可能造成他的心理障礙，從而引發另一人格。”連和陌生人說話都能結巴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心裏障礙，“不過也有可能一切都是他的幻想，根本什麼都沒發生。”說完這些白岩轉頭把視線放回柯維身上。
    “柯維，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你叫白岩，是一名心理醫生。”
    “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經常半夜出去？”
    “沒有，我怕黑，晚上基本不出門的。”
    “那你上次怎麼會在火車上？”
    “不知道，我醒來就在火車上。”
    ••••••
    “是不是失敗了？”淩宇在聽了好幾遍“不知道”“沒有”後小聲的發問。
    “我隻能確定他不是人格分裂。”白岩臉色不佳的回答。
    “會不會碰到了那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聯想起白岩的另一個身份，淩宇很自然的發問。
    “不要迷信，他身上很幹淨。”白岩說著拿出剪刀站起來，伸手在柯維頭上剪了一小撮頭發，然後用紅紙包起來。
    “既然不迷信，你剪他頭發做什麼？”淩宇明顯不信，一會心理醫生一會道士，科學和迷信，這不是互相矛盾嗎？
    白岩沒理他，從柯維那裏問出他的生辰八字後就寫在紅紙外麵，然後打了個響指，把他喚醒。
    柯維茫然的看著他們，好像不明白怎麼一眨眼的時間，麵前的兩人似乎都不在原先位置上，而且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怪怪的。
    “把你的聯係方式寫下來，對你的情況，我要查一些資料，過幾天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