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神魔孽情緣 第六十四章 廖千業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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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漸漸到了眼前,麵容卻是有些熟悉的,細看去又有些陌生,他是廖千河,一個本該死了的人。
“幾位重回墨雨城,即是我墨雨城之福。”他一臉的笑容。
“還記得那時古先生說我與刃熵將會給墨雨城帶來災難。”以蘿笑道。
“以蘿姑娘?”看到如此的絕世容顏自是驚歎,終於得見真容。
“果真好記性。”以蘿看著他說道。
“不過這古先生,我還是真的不曾記得。幾位貴客,城主也想見見幾位?”
“哦?城主?”幾人很是驚奇,這些時日內,小小的墨雨城又不知經曆了什麼苦難,他死而複生,竟然還回到了名揚莊。
“請。”他很是恭敬的說道。
幾人相互看了看,卿綰公主一臉的無所謂,魔音也無甚言語,大家便都隨著他去了。
跨越七百年,草木生死百回,主人也來回幾番更換,離離散散,重重合合,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
城主不是別人,就是廖千業。
像是一場夢,醒來之後就被別人篡改了記憶,自己當時所扮演的角色都消失不見,成為那幾個人的記憶,與他人無關。
“又見麵了,當時你們離開我就知道還會與各位再見的。無憂公子,刃熵,以蘿姑娘。”廖千業走近幾人說道。
“這二位是……”廖千業又指著卿綰公主與魔音問道。
“都是朋友。”無憂出聲道。
“那就也是我名揚莊的朋友,幾位請。”說著就引著幾人去往後院。
竟然又看見了那高大的桃樹,第一次進名揚莊的時候,並未覺得有這樣一棵桃樹。隻是如今這樹竟是那樣自然地出現在那裏,仿佛它從未離開過一樣。
“廖城主,這棵桃樹存活多久了?”
“不太記得,據說這桃樹比這名揚莊存在的要久得多。”
“廖千河是如何回到名揚莊的?”無憂突然問道。
“他突然回來,還帶著與那與那薑玥十分相似之人,仿佛這一切並未結束,而叫做薑陽的從未出現。那時的事情千河似乎大都不大記得,他好像是回到了他母親剛剛被殺的時候,似乎時間在他身上倒流了幾年。”他平淡的說著這些,毫無任何的情緒波動。
“不過,他卻能一眼認出我們幾人,城主不覺得有問題嗎?”刃熵問道。
“不錯,城主。當日我們幾人離開這墨雨城時,事實上隻有你記得墨雨城的那些苦難,薑玥所帶來的災難都應被墨雨城的雨水衝刷幹淨了才是,而那薑陽,薑旻,不該出現的人早就消失在他們的記憶裏。如今他回來不記得前事,是因為他不是廖千河,她也不是薑玥,隻是相似之人罷了。”無憂轉而說道。
廖千業遲疑了一下,倒還是說道:“當時,確實是如此,隻是千河突然回到了名揚莊,讓我有所懷疑。”
刃熵點頭淺笑。這其中因由恐怕他自己心中明白。
“這就是引起的後果,七百年的時間之後走到現在,就變成了這樣的結果,恐怕會是一場真正的災難。”卿綰公主說道。
“又是一場好戲!你說,是與不是呢?”魔音看向卿綰問道。
“是!魔音說的有理,沒有這個突破口,還不知道怎樣繼續尋找突破口呢。”卿綰一臉的得意之色。
魔音把頭扭到另一邊,不再理會她那高傲的樣子。
以蘿看著廖千業問道:“城主,這墨雨城中是否還有罌火紅?”
“沒有,墨雨的罌火紅已經消失了,每個人都痛恨它,即使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而恨。那薑玥卻是帶著一盆罌火紅,她自己整日臉色蒼白,這樣說來……”廖千業的聲音停在那裏。
大家心領神會,這罌火紅的出現說明他們回來是有目的的。
“幾位暫且在這後院休息,下人都已手勢妥當,有什麼吩咐盡管說與他們,自會讓幾位滿意,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城主說道。
“城主事務繁忙,,我且去忙,我們自己應付的來。”幾人說道。
各人進了自己的房間,心中各懷心事。
廖家密室中。
“哥哥戲做的好啊,那些貴客都信以為真。”暗影裏是一張與廖千業有幾分相似的臉。
“廢話連篇,他們就是衝著你來的,你小心點為好。我不該找回你,讓與薑玥過著簡單日子倒是好。”
“我才不回去,現在墨雨城的人才像是一群可憐蟲,任由你們掌控,我不想成為其中一份子!”
“那你就趕快把薑玥處理掉,我看著就心煩,免得麻煩。”廖千河沒什麼耐心。
“你不必著急,等到她把那罌火紅養成,自然就是死期。”
“真是她欠你的,你們算是還清了彼此。”廖千河想著前事,他為她癡心不悔,一夜白頭,以命相互,今日是該她還他了。
“說什麼鬼話,哥哥,你還是看好你的城主之位吧,我沒有覬覦的意思,不過不代表那些不速之客毫無想法,一群莫名其妙的人!你還要我去迎他們。不過,你怎麼知道他們會出現?”
“這密室是墨雨城的核心,它其中蘊藏著無窮的力量,是無盡的恨意。而這滿室的古籍所載之法均是深奧隱晦,你在這好好研讀一番,三日後,不管薑玥有沒有養成那罌火紅,你都要把她處理掉!”廖千業說著種種,像是無幹係的事情。
“我明白了。”
廖千業走出密室,廖千河便留在密室之中認真看著那一本本難懂的古籍。
突然腳步聲響起,廖千河頭也沒抬,隻道:“怎麼又回來了?”
無人回答,抬頭一驚:“兩位姑娘是如何進來的?”
卿綰與以蘿走到他麵前,卿綰說道:“這你不用管,我隻想知道,你為何會死而複生?”
“姑娘是何意,我未曾死去,何來的複生之說?”
“既然如此,那薑玥是怎麼回事?”
“她願意養著罌火紅我有什麼辦法。”廖千河倒是理直氣壯。
“當日你對她如此深情,今日為何這樣殘忍?”以蘿出聲道,想起那薑玥也是十分可憐之人。
“如此醜陋之人,我怎麼會對她有深情?除非她為我養成那罌火紅。”
卿綰突然走至他麵前,手為觸碰他的臉,卻是一巴掌扇的他的跌到了一旁,她狠狠說道:“又是一個負心漢!快點從實招來,廖千業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廖千河在嘴角抹了一把,竟是流了血,隻道:“我如何知道?”
“嘴還挺硬,我有一百種殘忍的方法讓你說實話。”卿綰公主冷冷說道,以蘿在一旁看著,她殘忍之至,確實是天下人畏懼的卿綰公主。
說著那廖千河就頓時覺得渾身奇癢難耐,竟是在地上打起了滾,接著還又哭又笑。
“好……我說……我說。”他喊著。
頓時不再又哭又笑,他坐起身,一臉的頹喪,驚慌,恐懼,看著她說道:“廖千河要用薑玥的那盆罌火紅,還有你們之中以蘿和刃熵的血,喚醒那望月台的詛咒,讓整個墨雨城重歸黑暗。”
卿綰公主望了一眼以蘿,一揮袖打向廖千河,他便暈了過去,她取走了他這段記憶。
“以蘿,你們不是都覺得這廖千業是個好人嗎?哈哈哈!”說著就走了出去。
以蘿眼神黯然,看了一眼暈倒的廖千河,給他擦了點藥,緩解疼痛,也最快的恢複他臉上的傷,便也跟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