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之戀 2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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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訣別
玖兒收拾好了物品,就想起了冥。她用兩個小瓶碰了好久,簡單的思想得出了自己給冥太多痛苦的結論。她就決定了要先回到別墅,等冥回來好好商量一下。
別墅裏空空的,隻有一些自己的舊東西和三位會長新鮮的氣息。玖兒打開冥的房間門,卻依然是空空如也。
話說當日冥做下了不為人知的決定後便回到了別墅,帶走了全部物品,不知搬到了何處。而三位會長通過布魯努依預知到了玖兒會回來,為了擺脫麻煩,也早早搬走了。玖兒無奈地又跑回了宿舍,她就算不找冥,也該為4天後的賽事彩排做準備了。
但是,冥的事情一直籠罩在她心頭,他已經有3天沒有回來了,會不會……玖兒開始了一場追蹤。她充分利用著戲中的高難度,對她又是easy的動作,不用一會兒,便在一個餐廳外找到了“不解藏蹤跡”的冥。她摟了摟手中的瓶子,裏邊裝著她的一個小小心願,希望能和他一起完成。她握緊了手,終於沉著一口氣,開始搜尋冥的身影。噢,他在窗口邊,正對麵坐著的是她素不相識的一個女生,她在空氣中捕到的信息是,她和冥同歲(約七百歲),同屬狼人等級。冥扭過頭,其實早已有發現了玖兒,他輕輕打了一個招呼。在那一瞬,她真的認為他們隻是朋友,可冥欠起身不是為了出來見她,而是故意地在女生額前刻下了一個曾經給玖兒告白時一模一樣的吻。玖兒的手和笑容同時凝固了,花瓶重重地摔在地上,變成裏邊紙星大小的碎片,就像現在她撕裂的心一樣。
她第一次落寞了,是從未有過的感覺。她不屑懲罰那個姑娘。和冥一樣,她也選擇了去酒吧,用人類的麻醉藥,麻醉這個永遠自稱清醒的小靈狐的神經。玖兒想不通,為什麼冥會竭盡全力救她,又無緣無故地離開了她,難道隻是為她遲來的感謝嗎?不,不會的,那張臉孔上透出的是真正的厭惡,她這一生學會的除了法術,就隻有看人了。
其實,此刻和她一樣心痛的,是冥。冥隻是做了那個放手去訣別的選擇,讓她的妹妹(加入警衛隊後結識)黛卡倫•斯比托夫來取得與玖的一次真正的,最完全,最永恒的一次“分別”。他不是冷血動物,他何嚐不是痛苦的?隻是他們在彼此心中掙紮的方式不同。
冥回到那同一條街,冷冷地盯著街邊鬥毆,吸毒甚至因債自殺的陌生人,如同一隻蒼鷹注視著手到擒來的小動物一樣,接連暴躁的衝上去,代替所謂的正義懲罰那些所謂的邪惡。他不能自暴自棄,傷心永遠不能掛在他的臉上。因為就算訣別,也有很長一段苦路要走。
第二十五章披著羊皮的狼
黎明了,天空的一角已經早早吐出半個太陽。冥理了理鬢角被淚水打濕的短發,再次恢複了那張令玖兒冷透了心的冷臉。現在,他要去麵對他親手毀掉的生活。一雙眼睛飄忽不定的閃爍在他背後。空氣開始凝固,他豎耳聽著逐漸清晰的腳步,感受著那從未看到過的充滿痛苦、絕望與陰毒的玖兒的目光。他沒有轉身,想隔空傳去精神交流,卻怎麼也找不到腦波的頻率。他心頭一涼,暗自苦笑,現在她已經不再相信我了嗎……(黑兔插言:腦波是高級生命與信任者交流的主動方式。對方可以選擇對你的腦波無條件接受或屏弊,及審閱接受。但選擇無條件接收,就必須保證兩人關係密切,防止腦波接收人的位置遭暴露。Ps;可通過腦波搜索但現在分明是在屏蔽他的信號)
一隻手輕輕扶上他的肩,憑經驗他也能分辨出是玖兒,卻故意抽了抽鼻子以視重視,但失意中的他無意卻叫出了玖兒的全名:“葉玖夢,什麼事?”在他說話的一瞬間,冥聽到玖兒收斂了殺氣與怒火,換上了深切的愛情,用一無所知的聲音,純美地發出了幾個最令人吃驚的音節:“走吧,斯洛克,該排練了,今晚就該校慶了,我們作為演出人員之一,也該幫幫忙。”一抬手,單手插進上衣兜,又揮了揮另一隻手:“不過,你稱呼全名是不是不太禮貌?”冥故作鄙夷,悶哼一聲:“你不是已經回了我嗎?”卻在心中深歎著玖兒對秘術“藏心術”的熟練應用,若非自己靈敏的嗅覺不會了解到她此刻的悲哀。
一路上,玖兒像隻快樂的小鳥,再也沒有表現出那種哀傷的情緒,卻一直不肯透露半字,就算偶爾發出幾個音節,也是在急急地催促前進。冥自然知道這一切都是源於他。可她為什麼偏偏要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與他重修舊好,僅僅為了這一場可有可無的小小話劇?不,不會。這說出來,冥自己都不會相信!可那隻披著羊皮的狼,究竟在想什麼?
玖兒這隻狡猾的老山羊,怎會為這一場沒用多少手段換來的,更沒費多少心血弄出來的小話劇而放下自己被辱的憤怒,被傷透的狐心,燃燒的複仇之火呢?真是謬論!她的目的在更深遠的地方——也要放下一切重新擁有冥,再更狠地拋棄他,用最殘酷的方法,讓他痛不欲生,更讓他用生命來償還她的情債!任何傷害她的人,都要付出一切來贖罪!“突”的,玖兒眼中閃過一絲血光,又被她再次隱藏起來,換成笑臉把恨融進每一句談笑聲,狠狠地像一把利刃白進紅出,刻在她的脊上,心上,魂上,讓她永生難忘,永世難泯……
一場血腥,慘烈,兩敗俱傷的報複,由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