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會和挽琴那麼像，是因為她們是真正的姊妹。隻是兩人一起被賣進瀟湘樓的時候，挽琴已到了可以接客的年紀，而錦書還不到十歲，被藏得好好的在培養著。剛進花樓的姑娘，哪裏有一個是不用調教的。也是挽琴護著錦書，錦書才過得好些，兩姐妹的感情好是不必多說的。”
    “錦書難道是去查當年的事情的？”沈清清睜大了眼睛，“姐姐因為兩個男人的相爭而失去影蹤，她肯定想弄個清楚！當年的事情也一定有隱情，所以錦書姑娘才會喪了命。”
    劉嬸摸了摸沈清清的腦袋：“和清清猜得差不多，不過更複雜些。錦書的確是故意讓席員外見著她與挽琴最像的一麵，引起席員外的注意。之後被席員外包了下來，也查到了一些事情。當年的挽琴，真的隻是失去蹤跡。”
    顧小硯有些不敢相信：“沒死？”
    “是的，沒有死。錦書還見過一次，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不過兩姊妹從小一起生活，即使隔了幾年錦書依舊是認得挽琴的。她也是個想不通的，消失那麼久的人其實離她那麼近，不聯係她一定事出有因，追查的結果就是搭上了性命。”
    顧小硯微微皺著眉：“當時大家都沒有猜測嗎，到底是誰殺了錦書。還有，不是說當時有好幾個姑娘被割了脖子嗎？”
    “是啊，連著錦書總共有五個姑娘喪命了。瀟湘樓是打算瞞著的，隻是事情鬧大了藏不住。所有人都知道，瀟湘樓的姑娘死了五個，還是慘死的。凶手一直沒有抓到，瀟湘樓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響。直到後來，換了個老鴇才變好的。”
    劉嬸翻來覆去所說的，也不過是瀟湘樓當時死了好幾個姑娘，而且不知凶手。顧小硯眉頭皺得死緊：“劉嬸，當時那幾個姑娘出事的情況沒有更詳細一些的嗎？還有，換了老鴇……是現在的瑤娘？”
    劉嬸搖頭：“肯定不是瑤娘，那個老鴇神神秘秘麵都沒露過。而且，那個時候也應該有三十歲了。哪裏那麼年輕。”
    劉半才看了一眼顧小硯，問他|娘：“娘，那時候死的是哪幾個姑娘，坊間又有什麼傳言？”
    坊間的傳言往往可信一半，不可信一大半。那中間穿雜的真真假假，也隻有真正知道事情始末的，或者是掌握了真正證據的人才能從中得知一二分。不過，有總比沒有好。
    顧小硯奇怪地看了劉半才一眼，腦中閃過一個古怪的念頭，來不及多想就聽見劉嬸說道：
    “那幾個姑娘叫什麼誰還記得啊，隻記得其中一個叫點畫。坊間傳言嘛……剛才我說的也算坊間傳言了。”劉嬸想了一會兒，略有些神秘兮兮地壓低了聲音，“接下來這個，你們隻當沒聽到。聽說呐，當時席老員外招惹的哪裏是普通桃花啊，那是毒花！席員外的，是鬼桃花。錦書說看到了她姐姐，其他人卻未曾見過。其實，是挽琴的怨魂！她來報仇來的！”
    頓了頓，劉嬸又說道：“所以啊，這次瀟湘樓的事情，說不定是挽琴和錦書，還有當年死去的那些姑娘的鬼魂在尋仇。”劉嬸搖著頭，“知道整件事的人剩下的也不多了，願意去衙門說的更加少。誰願意惹到鬼魂呢。”
    劉半才哭笑不得：“娘，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你還真信啊。”
    劉嬸瞪他：“舉頭三尺有神明，沒見過不代表不存在。”
    ……連•城•書•盟……
    顧小硯要走的時候鶯兒還沒醒，告別了劉嬸一家，走出了院子就雙手成爪狀，往拐角處掠去。
    拐角處的黑影輕輕鬆鬆用單手就阻擋了他的攻勢，另一個手順著他的手臂往上，抓住了他的肩膀。顧小硯動彈不動，不由用額頭用力地往前撞了一記。
    “少爺。”顧琰晟哭笑不得，鬆開了顧小硯給他揉額頭，“疼不疼？”
    顧小硯拍開他的手，自己揉了幾下，然後拉著顧琰晟往城裏走。走了一段路之後，顧小硯才說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們吃飯的時候。”顧琰晟感受到顧小硯放下了他的手腕，不由有些可惜。
    顧小硯眯眼睛看他：“那你都聽見了？”
    顧琰晟點頭：“是的，少爺。”
    “你做了什麼？”顧小硯麵帶冷笑，“別告訴我，之後那麼長一段時間你隻是站在外麵等我出來。”
    顧琰晟笑了：“不愧是少爺，真了解我。”
    PS：不知誰投了枝枝，在被畢業論文，找工作和學車折磨得焦頭爛額的情況下，各種感動~於素，抽一個多小時寫一章~MU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