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恨,相伴相生 22.存在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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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快要淩塵兩點,孟米卻一點不困,抱著巨大的泰迪熊坐在床上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那麼多的酒,心裏頭翻江倒海一樣的難受。
孟米的床頭櫃上,還放著沒有織完的圍巾,白線和粉紅色相間,如果織完了,非常的漂亮。
顧白的生日在夏天,所以孟米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送圍巾給他,尤其孟米也不擅長做手工活,可每每大冬天的,跟顧白一起在冰天雪地的路上走的時候,孟米都尤其羨慕人家情侶,兩個人圍著一條圍巾。
於是孟米今年年初的時候,便狠下心來專門去學了編織課,孟米才不管顧白的生日是夏天還是冬天,她就是要送他一條很長很長的圍巾,然後到了冬天的時候,他們就可以臭美的圍著同一條圍巾,在外頭逛街,羨慕死其他人。
以前,每次這麼想的時候,孟米心裏頭都跟吃了蜜一樣的甜,她甚至已經能夠看到,這圍巾裹在顧白白白嫩嫩的臉上,一定把顧白襯得跟個可愛的洋娃娃一樣。
她不需要顧白保護他,顧白就是她最心愛的洋娃娃。
可如今,顧白卻找到了他自己的洋娃娃,而她隻是個沒人要,粗魯又暴力的醜八怪!!
說好的山盟海誓,到頭來,終究敵不過驚鴻一瞥。
這個周末就是顧白的生日,她卻甚至連去參加他的生日party的資格都沒有了!!
淚水從孟米的臉頰滑落,孟米一把抓過編織籃中的圍巾,便狠狠扯了起來。
既然他都不需要了!那還留著做什麼!!
霍譚站在二樓的窗邊,陰冷的看著跑車在台階前停下,沒有開燈的房間,他臉上的表情,陰鬱可怕到仿佛要吃人一樣。
冷夏從車裏走出來,霍譚的車,停在他常停的車位。。
這六年來,他幾乎常住在這兒,幾乎已經成了習以為常的事情,可此時此刻,冷夏卻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算是什麼。
同居?
不,隻是交易。
她是這樣厭惡著這個地方,隻是站在這裏,都會壓抑到讓她喘不過氣來。
冷夏抬起頭,朝著二樓的窗口望去,她的房間沒有開燈,可冷夏知道他就站在那裏,他怎麼可能放過任何羞辱折磨她的機會,她是他花錢養的狗,存在唯一的價值就是被他淩辱與玩弄!
她不過是個下|賤的情婦,卻膽敢用這樣強硬的眼神看著他。
霍譚的唇角緩緩浮起一絲滲人的笑意,看來得好好調教才行。
霍譚坐在床上,正對著門,聽著寂靜的房屋裏,冷夏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冷夏在門口停下,心髒有些發緊,她不由自主的緊緊握起拳頭,他們就像鼠貓,她明明知道這扇門的背後,他正等著她,也知道他會對她做些什麼,心頭的感覺是這樣的難耐,可她卻偏偏硬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她不怕,不,她怕,可是,她不能畏縮。
“我以為你不回來了。”
黑暗中,霍譚坐在那裏,烏雲散開,皎潔的月光灑落在霍譚身後,霍譚的臉上帶著隱隱的笑意,在這樣深的夜,寂靜的房間,宛若一雙毛骨悚然的手,緩緩攀爬上冷夏的脊椎骨。
“為什麼。”
冷夏卻硬是將心頭的恐懼壓下,回視著霍譚的目光,她脫下外套,故作鎮靜的將衣服掛在衣架上,“這裏是你買給我的房子,房產證上寫的也是我的名字,我為什麼不能回來。”
霍譚聽的一笑。
她倒是狂妄。
霍譚緩緩站起身,朝著冷夏走去,心髒的跳動漸漸凝固,冷夏的動作變得有些僵硬不自然。
沒幾步,霍譚便到了她的身邊,冷夏才轉過身,便被他推了一把,身體重重撞在身後的牆上,冷夏痛到全身的骨頭如散了架一般。
還來不及緩口氣,下巴已被他一把捏住。
“那按照你的說法,我還沒有資格來這兒了?”
冷夏費力的張開眸子,傲骨錚錚。
“我倒是希望。”
你倒是希望?
霍譚表麵笑容依舊,手下的力道卻漸漸加大到恨不得要將冷夏的下巴生生捏碎。
方才車中她和其他男人蝕骨纏|綿的模樣浮現眼前,一股無名怒火湧上心頭,霍譚突然湊近身體,一口咬上她敏感的耳朵。
“怎麼,身邊有了其他男人,就懶得理我了?”
霸道的男性氣息重重噴灑在她的耳朵上,他輕輕撕咬著她的耳廓,冷夏的身體不受控製一陣又一陣的痙|攣,霍譚的手毫無征兆粗暴的伸入,他灼熱的身體緊緊貼住她柔軟起伏的身體上,毫無預兆的進入。
“他也是這樣,讓你露出這樣下|賤的表情?”
霍譚捏住冷夏的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殘酷的笑著。
她和傅喬之間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冷夏卻不想解釋。
解釋什麼?不要矯情了,他根本就不愛我,不過是男權主義的占有而已。
撕裂的痛楚交纏著滅頂的快感席卷而來,冷夏緊緊握起拳頭,指甲快要嵌入肉中,將快要溢出唇畔的呻|吟生生壓下。
“你不是也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嗎。”
冷夏尖銳的回視著霍譚的雙眼。
“…怎麼,你嫉妒嗎?“
霍譚蠱惑的笑了,說你愛上了我,像條狗一樣卑微的乞討我的寵愛,或許,我會試著對你溫柔一些。
“嗬,“冷夏卻回以輕蔑的冷笑,”我不過是個妓|女,有什麼資格嫉妒。“冷夏直直望進霍譚眼底,“你放心好了,我冷夏還沒有那麼自作多情,沒有自知之明。”
霍譚一把將她的手緊緊捏住,力道大得像要把骨頭捏碎一般,憤怒到快要失去理智,他的動作更加粗暴,他要折磨她!直到她苦苦哀求為止!!
“你知道最好,不要蠢到真的以為人家看上了你,你這種隻能在男人身下的女人,隻配被男人玩玩而已。”
冷夏狠狠回望著霍譚。
那你呢,你和我,也隻不過是玩玩而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