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奎已經很久沒有和夏元文睡在一起了，他會抱夏元文，讓他哭得咳嗽起來，但是卻再也沒有吻過他，即使他的嘴唇現在雖然失了紅潤，但是越發誘人的情況下也沒有動過心思。隻是現在他的心情有點複雜。
    夏元文很喜歡羅兒，寵著，慣著，就怕一不小心碰著，摔了。甚至連書塾都不讓他上，超過一炷香看不見就會緊張，在幹那事的時候會比什麼時候都賣力，就怕自己和元邱不讓他見他的“兒子”。夏元奎心裏有疑惑，但是那白紙黑字寫著的證據讓他懷疑自己的疑惑，直到今天又看另一個名字——夏元邱。自己最親的親人。
    “穆兒到現在還是沒有找到……”夏元奎撫著額頭，有點傷心地說道。
    “我不喜歡三哥看著那個孩子。”夏元邱說“不要怪我不顧他是你的兒子，要怪就怪我太喜歡三哥了。”
    夏元奎的拇指在額頭身上滑動了一下，說道“你倒是實話實說。”
    “我從來不騙你。”夏元邱笑道“其實大哥對三哥也是喜歡得很的。”
    “是麼？”夏元奎勾起嘴角，將手放在案上的紙張上摩挲，還是再看看吧。
    “三哥，別動，我幫你。”夏元邱抱著夏元文的腰身，將他放到石桌上，然後拉開他的衣袖，看著他手腕上的繩子，輕輕地解開。
    “那是穆兒給我的……”夏元文按住夏元邱的手指，哀求道“讓我多戴一會，就一會兒。”
    “不行。”夏元邱解開了那根手工粗糙的繩子手鏈，將它扯斷，丟到地上，抱著夏元文說道“現在回房間。”
    “穆兒送我的……”夏元文看著地上的繩子“讓我多看一眼吧，元邱，我求你。”
    夏元邱的眼裏閃過陰沉“回房間。”
    懷裏的人顫抖了一下，緩緩地抱住他的肩膀，不再反抗。
    “真乖。”夏元邱誇獎地捏了一下夏元文的臀肉，將他抱回房間，夏元文腳上的鈴鐺那一夜都沒有停止過顫抖。
    夏元奎淡漠地看著，夏元文很怕夏元邱，因為從前經常被他用各種方法折磨，雖然他的身子越來越銷魂夏元邱功不可沒，但是夏元奎有時也覺得那些方法實在不忍直視，比如說夏元邱曾經把夏元文吊在房子裏一天一夜，隻是因為夏元文悄悄地將殷小若的發簪藏在床板下，那一天，夏元奎看見夏元文忍不住在弟弟麵前尿了出來，那個絕望的表情，他到現在還記得。這種占有欲是畸形的，讓他可以不顧一切，甚至賣了自己的侄子——自己的兒子。
    “這麼說，你是覺得我賣了你的兒子好讓我和三哥天長地久？”夏元邱惱怒地說“大哥，我從來不會騙你。”
    “可是你看你對你三哥做過的事，偏激的很。”夏元奎說道“隻要你告訴我穆兒在哪裏就好。”
    “我說過了，我和你兒子丟掉的事沒有半分關係。”夏元邱撫著額頭“我是寧願三哥瘋了想不起那個兔崽子，但是他瘋了就隻想著那個兔崽子了。”
    “我會查的。”夏元奎說道。
    “說到底你就是不信。”夏元邱笑起來“那麼偏激的事還不是你慣著看著的？不忍心的話當初為什麼讓我幹？”
    “你是我的親人。”夏元奎說道“唯一一個可以承認的。”
    “你是說三哥淒切的表情讓你硬不起來？”夏元邱無法忍受夏元奎的懷疑“他哭得越厲害，你不是越喜歡嗎？每一次你都要他哭得無比痛苦才過癮。”
    “元邱，不要說了。”夏元奎敲了一下桌子“我說的我的兒子，不是那個下三濫的婊子。”
    “三哥不是婊子！”夏元邱說道，表情有些激動。
    “他是不是爹的兒子還不知道呢。”夏元奎說著，嘴角帶起一道充滿深意的笑容“我隻在乎我的兒子。”
    夏元邱看著陰沉的哥哥，咬了一下牙，說道“你不要後悔。”
    “沒有什麼可以後悔的。”夏元奎說道。
    夏元奎坐在自己的房間裏麵，用手指勾起夏元文的下巴，看著那張無比熟悉的臉，問道“元邱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夏元文有點呆滯地看著他，然後笑起來，似乎是不知道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然後抱住夏元奎的脖子，在他的懷裏磨蹭。
    “你真的是瘋了……”這是夏元奎自穆兒丟了的那天起，第一次摟住夏元文，卻沒有下一步舉動。
    “大哥，我的洞好癢……”
    “大哥，抱我……”
    “不要讓我泄出來……綁住它……”
    “狠狠地，用力的弄壞我……”
    夏元奎麵無表情地聽著夏元文說這些話，心裏無比複雜，隻因為這時他看著夏元文的臉，他終於發現了三弟的麵上沒有半點的情欲，他隻是笑著說著這些汙言穢語，就像在背書一樣。
    “大哥和元邱那裏一起進來的時候最棒了……”夏元文繼續淡淡地說道“塞得又滿又熱的……”
    “三弟，不要說了……”夏元奎不是鐵石心腸，文雅的三弟是不會說這種話的，就算他當年不喜歡自己這個弟弟，但是也知道修養最好的就是這個三弟。
    “……還要全部泄進來，把我喂得飽飽的……”夏元文還在說著，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夏元奎這時才發現自己和元邱一直喜歡他失神的那個表情更本就不是失神，而是混混沌沌的恍惚。
    “穆兒在哪裏？”夏元奎問道。
    “不在書塾裏，不要在書塾裏，回家，回家你對我怎樣都可以……”夏元文的肩膀顫抖起來。
    “好的，不在書塾裏。”夏元奎拍著夏元文的背，又問道“我是誰？”
    夏元文沒有作聲，迷茫地看著四周，然後跪在夏元奎的麵前，伸手解開他的褲帶。
    “別動。”夏元奎抓住夏元文的手，眼神複雜地看著麵前癡癡傻傻的弟弟“我和元邱鬧翻了。”
    “因為穆兒的事……”
    “我說我不在乎你，隻是……”
    夏元奎看著這個人，歎了一口氣“若是我的母親有你愛穆兒那樣半分愛我和元邱，想必你就不會被我們這樣折騰了。”他的手指撫摸著夏元文的嘴唇“若是當年母親掐死了元邱……”他閉上嘴，搖了搖頭，又笑道“我帶你去拔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