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chapter 3(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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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ees!”
我,lay,允兒三人在一起狂歡。
“我太高興了!kris終於動手了!lay,你真行!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嚇死我跟鹿鹿了知道麼?”
今天的的確確是值得慶祝的一天。
“哈!我就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鹿鹿昨晚才回宿舍問我到底怎麼回事呢!”
“王八蛋,有計劃獨自進行,下次不許再這樣了啊!”
“剛開始我也覺得很奇怪,kris怎麼舍得用那麼高的價錢來收購我的公司,怎麼算都是我占盡了便宜,我是一點都不想管理公司,累個半死。”
“是啊!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還真是嚇了一跳呢!”
今天kris出了大價錢收購了Melony的公司,Melony現在與公司沒有半毛錢關係,她現在休閑得很,她現在在公司裏的一個廣告部門總監。工資很高,加上她父親留給她的財產,夠她用兩輩子了。
“知道嗎?這個消息就像來月經一樣,說來就來,幸好我早有準備,我是隨時都打包好行李就等那個傻不拉唧的麵癱來收購了。”
“我鄙視你!”
“我也鄙視你!”
我和lay紛紛對Melony豎起了中指,不過真的好開心,原來lay經常和kris見麵就是為了公司的事,我一直都認為lay十分能幹的,比起我,他真的太厲害了。
“親愛的,知道嗎?我媽說跟你們住怕你們會強奸我誒!”
允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酒吧裏的人紛紛看這邊來。可她完全不理會,相反我和lay倆人趕緊用菜單把臉擋住。
“親愛的,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語出驚人,遲早有一天我一定帶著14克拉的鑽戒對你豎中指!閃死你!”
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不過想想,14克拉的鑽戒帶起來手指應該也彎了吧!
“鹿鹿,我多麼希望有那麼一天,如果你真的要買,告訴我啊!我怕你買到的是水貨,要知道,水貨也會閃,我怕你被閃迷糊了,到時候怎麼回家都不知道!世勳會急的!”
Melony一臉正經地跟我說,似乎在討論著合同上的一條不公平條約。
“我很聰明的好不好!”
“鹿鹿,其實想知道那是不是真鑽,拿過來和Melony的指甲互相剌一下就知道了!”
“對啊!lay所言甚是,我一直都覺得你的指甲就是個凶器。”
“好說好說,知道嗎?今天我去公司,見到Ann的透明BRA掉了,然後她的胸居然沒垂下來,知道為什麼嗎?原來她墊了兩個!”
“……”
我和lay真心無語,她永遠可以用一些在她認為是在平凡不過的句子來羞辱你或者讓你自己都鄙視自己。很多時候我都覺得,為什麼她是個理科生?對了我都忘了,她是雙學位!如果她是律師,我敢保證,沒有打不贏的官司!
******
回到家門口,準確的說,是回到世勳的家。
拿出鑰匙開門,裏麵灰暗暗的什麼也看不見。
“世勳,在家嗎?”
沒有回音,留給我的是一片死寂。
門外最後一絲光線消失,關了門,我摸索著去尋找燈的開關。
有淡淡的月光讓我看清了地板,跟著月亮的步伐。
猛然的,一個黑影抱住了我。
熟悉的氣味。
是世勳。
他的臉貼在我的臉上,他的肌膚仿若天成,這不是一個男人應該擁有的牛奶皮膚。
他的臉上有溫熱的水流。
他……哭了嗎?
我掙紮著,我沒有要掙脫他,我也無法掙脫他,隻是想轉過身逝去他臉上的淚痕。
“不要動,不要看我。就這樣,一分鍾就好。”
熟悉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
他是怎麼了?那個永遠驕傲霸道的吳世勳,怎麼會那麼輕易地落淚?
從未有過的寒冷讓我更加迷戀他的溫暖。
他把我抱的更緊了,他的淚從我的臉上滑落,仿佛我也在流淚。
我不知道我能做什麼,但是我知道現在他需要我。
好漫長的死寂,冰冷的這座城市怎麼會有這麼美的月光。
半開的窗戶,寒風席卷著我的身體。
好冷,我不由地往他懷裏蹭。
可是,他卻鬆開了。
一分鍾嗎?好短暫的一分鍾。
我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放開我,他開了燈,沒有看我一眼,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無力的靠在門上,雙手環抱著自己的手臂。以此來索取一絲溫暖。
今晚好冷,前一秒的狂歡,到現在的死寂。
他怎麼了?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他也不和我說話。如果有事,我願意當他的聆聽著,我不知道我可以為他做什麼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打擾他。
洗好澡,回到房間。
寒風肆意的躥進來,可是我卻不想關窗戶。
也隻有這樣的寒風,讓我更加清醒。
也讓我更暈厥,我想起了第一次來這個房間。
他像個天使一樣,抱著我,霸道地要我和他一起,住在這裏。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一個人哭嗎?還是早就累了,睡了?
這個夜,注定是難眠的,也是十分漫長的。
咚咚。
敲門聲響起。
“睡了嗎?”
是世勳。
“沒有。”
望著這座冷酷的城市,它有絕對的美貌,吸引著大家走進來。
有人帶著成就回去。
有人帶著絕望回去。
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會有人同情你。因為大家都太忙,以至於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去同情別人,相對的,也沒有人有時間去同情他們。
他打開門,和著風,是那個熟悉的味道。
我輕輕地蹭了蹭被子,真的好冷啊……
“我能和你睡嗎?”
“可以。”
我們沒有說話,我們也知道,我們都沒有睡著。
寒冷讓我發抖,我和他隔得很遠,麻木的四肢讓我完全忘卻了還有個熱騰騰的人在我旁邊睡著。
他把身子挪過來,從後麵抱著我。
他的手抓住我的手。
又是那個熟悉的味道,那個讓我安心的味道。
一個擁抱的溫暖讓我沉溺。
“你的手好冰。”
他在我耳邊低聲囈語。
這個夜太寂靜,寂靜得我能夠聽到他一下一下強而有力的心跳,他均勻的鼻息。
“你的心比我的手還冷。”
我無力地說,他的手握得更緊了。
“發生什麼事了?”
“你是在關心我嗎?”
他說這句話的語氣就像在說,你不會關心我的吧。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我隻知道,看著他難過,我不會難過,但是絕對不會開心。
“是。”
“你……真的是在關心我?”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聽到了一句本不會聽到的回答。
“是,我是在關心你。”
他的溫暖好炙熱,讓我不得不麵對我真實的內心,我關心他,我想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
“我愛上了一個人,但是那個人不可能會愛我。”
他淡淡地說,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動人的故事。
是嗎?你有喜歡的人了。
恭喜。
我想知道你愛的人是誰,但是那個答案對於我,實在是沒必要,與其說沒必要,不如說,就算我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
我有我的驕傲,胸口發悶,剛想說的話一到了喉嚨便發不出聲。
“你怎麼知道她不會愛你?”
“我就是知道了,如果你是他,我很愛你,你會愛我嗎?”
“會。”
其實我想說不會,我想擊垮你對她的愛,但是麵對你,我說不出來。
“為什麼?”
他淺笑。
可是,我卻笑不起來。能安慰他,我理應是高興的。
“因為你值得。”
是的,親愛的,你真的值得。
“我知道了。”
“我困了,睡吧。晚安。”
“晚安。”
他把我抱的更緊了。
可是我的心卻越發的寒冷。
沒來由的,Melony心裏的疑惑解開了,他不再傷心了,我理應開心。
可是,鼻子還是酸酸的。
一滴淚滑下來,我甚至沒有勇氣去拭去這滴不爭氣的眼淚。
我怕吵醒了他。均勻的呼吸,令人沉溺的擁抱與溫暖。
祝如此優秀的你幸福。
睡吧!
鹿晗,別怕。
醒來後又是新的一天,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這次也一定可以。
在這個高級寫字樓裏,我恍然間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是。
外麵的又新架起的高架,工人們在幾十米高的地方忙碌著。
別跟我說那些辛苦流汗的工人有多無私奉獻,有多無私善良。
他們用他們的雙手築起了一個個城牆。
看著他們親手造出來的奢靡藝術品,一個個人為之傾倒,不顧一切地往裏跳。
在他們建起的房子裏,獵物們變得聰明,冷漠,以至於要殺死別人來填滿自己的肚子。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些用生命來工作的工人們的錯。
其實,我本不該恨他們。
隻是我現在的心情有些過分理智,我也必須得保持理智,不管是對於kris吩咐我的工作,還是對於吳世勳,亦或是對待我自己的生活。以至於此時此刻的我看任何事物都是隻看到它的反麵。
收回我那盡是空洞的目光,回到工作上。
由於公司開創了一個新的項目,準確的說,是kris又把一個雜誌公司給吞並了。
今天一整天公司的高級人員分兩步走。
也就是說Melony與Ann,我與kris這倆組。
從早上八點鍾開始我就沒有停過。連停下來泡一杯咖啡來讓我的頭腦時刻保持清醒的時間都沒有。來到公司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電話叫保潔人員在kris到來之前把他辦公室裏的純白色毛毯打掃清楚。看著保潔人員的辛苦工作我是真心不忍,先是把它洗一遍,再風幹,然後靜電除塵。一係列的忙碌隻是為了kris到來時的一句“你可以留下來繼續工作。”
再然後是去幹洗店把kris的西裝拿來,那西裝是很貴的,抵得上我兩個月的工資。其實我早就見怪不怪了的,因為Melony的一雙高跟鞋就夠我受了。跟他們一起生活,我真的覺得我是社會的上層人物,這幾個月來,我從名牌白癡榮升成為一位名牌鑒賞大師。
到了下午兩點,我真的虛脫了。
看著鍾表,我決定了,我要投訴!什麼破外賣,是有多慢?
肚子不停地叫,腦袋也暈厥了。
衝了杯咖啡,我又馬上飛奔回電腦麵前敲擊鍵盤。上了企鵝號和MSN,一個個聊天窗口像打了雞血似的,這樣說吧!電腦像中了病毒一樣你關掉一個窗口隨機又彈出一個窗口。現在我要發郵件,回複客戶的留言,與客戶協商。
半個小時,我幾乎忘卻了旁邊還放著一杯咖啡。
當我終於挪出5秒鍾的時間時,我才發現咖啡早就涼了。
我是個懶人,拿起冷咖啡直接往嘴巴裏麵灌。
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鹿鹿,kris的皮鞋我幫你拿了,我要和Melony去搞定一個地中海,等下你陪kris去珠寶店!”
“那個地中海那麼難纏,你們能把他們怎麼辦?”
說起那個地中海,他從月前就說要給我們提供雜誌裏的文字信息,可到現在都遲遲不見蹤影,還有5天就要發行的全新雜誌,印刷要2天,組織排版就算讓廣告部門裏Melony一手培養的精英部隊連續加班一個晚上都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層層算下來,Melony和Ann必須在今晚十一點二十三分之前把文字信息弄到交給kris。
Ann踩著高跟鞋向我奔走過來,其實我一直都挺佩服女人掌控高跟鞋的技術含量,而且我一直有個疑問,為什麼她和Melony每天踩著14厘米的高跟鞋都不崴腳而且走路還帶風?就差沒飛起來。
她在我旁邊停下,把頭發撩到一邊,狐媚地看著我。
“怎麼說呢?我們已經和他預約了,能雙手給我們自然是好事,如果實在是不行的話脫衣服上床也是無可避免的。”
“你口味真重!”
想起那個地中海,那個反光的禿頭讓我覺得好刺眼。跟他上床會不會被他那比鏡子還光滑的禿頭閃到腰?
“還好,你還記得上個月kris讓你去談判的那個帥哥嗎?”
“記得啊!特難纏,跟他說話我真想抽死他!”
想起上個月kris給我的任務,我真的是不願意去回想,那個男人,長得很標誌,可他的那把嘴確是十分賤的,他的行為更賤。死活不肯簽,還要求加入公司的股份。最後還是Ann把他搞定的,至今為止她用了什麼手段把他搞定的還是個迷!
“親愛的知道嗎?他早泄!”
剛喝完冷咖啡的我頭腦清醒得不得了,聽到這句話的我,又更振奮了。
“你不會真的跟他上床了吧!?”
其實這沒有什麼奇怪的,上床隻是一種手段,隻要目的達到了,那過程就都不重要。Melony說過,在當今世界,處女膜也就隻是個膜而已,沒有就沒有了,反正遲早都會沒的,何必那麼計較?現在還有處女膜的女人不是恐龍就是小清新,她說的小清新,也就是小鄉村。
“當然沒有,我隻是把裙子撩起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