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掛牌競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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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來喝杯茶平複一下自己燥熱的體溫。冷靜下來的時候突然想起,忘記問殷紅了,藍羽那裏是不是他搞的鬼。想想,還是打消了去藍羽那裏看看情況的注意,要是藍羽見到我受了刺激亂說什麼就麻煩了,我還想玩久點呢。
可是吧,我沒去找麻煩,麻煩就自己找上門了。
“是你幹的吧?!是你!是你……”藍羽一臉激動的撞開我的門,對著我咆哮道。
“藍羽,閉嘴!”我出聲製止他的話。藍羽就鬱悶疑惑的閉上了嘴。
我無奈的看見一旁因為授課被打斷,而臉色發黑的床技師傅,接下來的話實在不適合有人旁聽啊。我走到那師傅身前,拍拍他的肩,看著他眼睛說道:“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裏,回去告訴花爺,可以掛牌競價了。忘記剛才聽到的。”那師傅呆呆地點頭,轉身開門出去了。
我轉過身來,滿意的在藍羽眼中的恐懼。看到我向他走近,不由的倒退幾步,要是發得出聲音,隻怕早已大叫。
看著藍羽退到牆邊退無可退,我停在他一不遠的地方,“我就隻是想玩玩,玩夠了,我自回離開,不會對你有任何威脅。”伸手摸了摸藍羽被嚇得蒼白的小臉,笑了,繼續道:“嘛,俗話說,不知者不怪嘛,這次隻是個小小的懲罰,下次,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了吧?”
藍羽連忙點電頭,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此時被淚水濕潤,帶著恐懼,身子瑟瑟發抖,顯得如此的楚楚可憐,讓人不由的將他擁入懷中,細細安慰,或者,想更加欺負他,讓他哭泣求饒。嘖,果真是尤物啊。
“你走吧!你出去後就可以說話了,但你敢亂說我的事,那你一輩子都不用發聲了。”我坐到一邊的椅子上,示意他離開,藍羽先是看看我,小心翼翼的走了幾步,發現我真沒其他反映,便立刻迅速開門跑了。
望著又一個奪門而出的家夥,我委曲的扁扁嘴,“我有那麼恐怖嗎?一個兩個都逃得那麼快!”
在空無一人的房間裏,響起了一道帶著笑意低沉嗓音:“這……不是你要的效果嗎?”
我笑眯眯道:“哦呀,我怎麼可能這麼壞嘛!”
晚上的時候,花爺來找我,說三天後就可以給我掛牌競價,要我好好想想奪人眼球的節目,那天要上台表演,吊足客人胃口,好爭相競價。
表演節目嘛,原本是打算跳個舞的,可殷紅看了一遍後就死活不同意,非要讓我換一個,不然就直接帶我走,玩都不給我玩。無奈,隻好選擇唱歌了。
三天很快就過了,終於到了我掛牌競價的日子。
“就……不能換套衣服?妝一定要化得那麼…”殷紅在我身後不斷的念念碎。
我朝他拋去一個媚眼,“那麼什麼?嗯?”
滿意的看到殷紅愣了愣,然後懊惱的轉過頭:“妖精!”
我壞壞的笑了笑,轉過來忘著鏡中的自己。柳葉彎眉,丹鳳靈眸,特意上挑的眼角,媚態流轉。薄唇被塗上了鮮豔的紅,配上特意在右臉畫上的紅色花紋,似笑非笑,妖冶非常。站起來身,對著鏡子轉一圈,一身大紅色衣裙,用金線秀上富貴牡丹,衣裳是上下分節的,在露出的腰間上,我也畫上了紅色的花紋。
滿意的點點頭,整個造型都是按照我的要求來裝扮的,相信出場定攝住下邊的客人,嗯,到時候我的價格一定水長船高。哈哈哈哈!
“你能不能別笑得那麼財迷?”耳邊是殷紅無奈的聲音,“就算你競價再高,你也得不到錢。”
我收起笑,狠瞪殷紅一眼,“誰說我不得錢,我可以得四成!”
殷紅眼角抽抽,還想說什麼,被我推著往門走,“我要上台了,你給我出去,告訴你啊,等會記得給我抬高價格,但不要真的拍下我哦!”
“為什麼?!”殷紅停下來,滿臉鬱悶不甘,“為什麼我不能拍下你?!你不讓我拍你想讓誰拍?!”一股子的怨念。
我翻翻白眼,“拜托,你拍下我有什麼用,得的錢還不是我自己的?還虧本了好不好!當然是要去宰怨大頭啦!”
“可是……”
“安啦安啦!放心吧,我不會吃虧的,別忘了我的殺手鐧,大不了催眠他,不行不是還有你嗎?我相信你不會讓我有事的!”
顯然這話深得殷紅心,隻見他掛著一臉傻笑離開了。
不多會,青煙過來告訴我,都準備好了,客人也都來齊了,可以開始表演。我深吸口氣,再次摸摸留下來陪我的小黑,小黑舔舔我的手指為我打氣,平複好情緒,我起身,朝台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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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藍顏樓坐滿了來自各個地方的有錢人,大家都是衝著藍顏樓宣傳了差不多半個月的美人舒雨公子來的,早在之前藍顏樓就放出消息,說得了個絕色美人,善於彈唱,歌聲猶如天籟,讓人永聲難忘。歌聲是不是真的那麼好聽,大家不清楚,但是就衝藍顏樓老鴇花爺打出的包票,就有很多人心動不已了,要知道這花爺可是出了名的刁胃口,很少有人能得到他的稱讚,就連自家樓裏的頭牌,都還嫌這嫌那,如今有人得他讚不絕口,想必真是個罕見尤物。
左等右等,終於等到了那舒雨公子的掛牌競價,大夥都揣著錢,巴巴的趕來一睹風彩,當然,要是能春宵一度,那就更好了。
殷紅和玄紫分別後,翻牆出了藍顏樓,又從正門進入。在小廝的帶領下來到之前就預訂好的包箱,打發了服侍陪酒的人,殷紅獨自喝著酒,打量著樓下的人。
樓下的人要不是肥頭大耳,要不就猥瑣下流,還有就是些自栩風流之人,雖說今天來的都是有錢人,但有錢人也分等級的,樓下的一般隻是花錢來湊個熱鬧,捧捧氣氛,真正競價的人很少,真正競價的,是二樓包箱內的人,都是有錢又有一定地位之人,不是拍來自己享用,就是用來討好上級。
“嘖。”想到這裏,殷紅煩躁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想著那人的出色被這麼多人發現,還要變成競價的籌碼,心中就煩躁不已,恨不得將在場的人全殺了。然後將那貪玩的人鎖在一個隻有自己知道的地方,看他怎麼勾引人!
就在殷紅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清脆的銅鈴聲自舞台中傳來,全場漸漸安靜了下來,花爺緩緩走向舞台中央,看了看四周,滿意的朗聲道:“感謝各位今天的捧場,今天的內容想必大家已經清楚了,那花爺我就不在這廢話了,隻怕再多說一句,就會被心急的老爺們趕下去吧!”
一句話,惹得大家發笑,有人打趣:“花爺豐韻猶存,沒準那舒雨公子還比不上你呢!”
這話很討花爺心歡,隻見他向說話的那人拋去一個媚眼,調笑道:“嘴那麼甜,可是塗了蜜?”於是又引來一陣哄笑。
見熱場也差不多了,花爺也不再多調笑,對眾人道:“我這舒雨,可真是個尤物,絕對對得起今兒各位的捧場,不信?那就讓他為大夥演奏一曲!”
話音剛落,便得到一片掌聲。這時,場中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眾人也安靜的下來,靜靜等待著那傳說中的天籟之音。
隻見昏暗之中,突然傳來陣陣的琴聲,悠揚婉轉,悅耳動聽,環繞著整個場地,分不出從哪發出,人們不由的找四處找著發出著琴聲之人,突然,場內的燭火一盞一盞慢慢的點亮,隨著點點亮起的舞台,是一道低低的,略帶沙啞的悅耳之聲,隻聽他輕聲唱到:
留住你一麵畫在我心間
誰也拿不走初見的畫麵
哪怕是歲月篡改我紅顏
你還是昔日多情的少年
人們的目光被吸引到了台上,隻見不知何時,抬上坐著一個紅衣之人,隻見那人身著分節的殷紅長袍,露出的盈盈細腰上,畫上了紅色的奇怪花紋,顯得那腰更加的纖細,一張巴掌的大瓜子臉,柳葉彎眉,丹鳳靈眸,特意上挑的眼角,媚態流轉。微微低垂著眉眼,紅唇輕啟,天籟之音從中泄露:
我和你這故事隻剩皮囊
戀人早換了模樣
但我緊抓不放痛也要逞強
剩下記憶的猖狂
不要遺忘
不要真相
因為我要是你的肩膀
右邊的臉上同樣畫有紅色的紋路,從眼角延至下顎,蔓延半張臉,不覺的恐怖扭曲,隻覺得更增加了一份妖冶。
留住你一麵畫在我心間
誰也拿不走初見的畫麵
哪怕是歲月篡改我紅顏
你還是昔日多情的少年
留得你一晚骨骼都相纏
人世的流言誰愛誰評斷
生死有何難誰都別來管
若是沒有你我苟延殘喘
一頭烏絲披散在身後,直垂下所坐的凳子,好似這人批了一件黑綢披風。頭上隻是簡單的綰了個發髻,在發間裝飾了些零零碎碎的發飾,那發飾隨著主人的動作,輕輕晃動,時不時反射著光亮。
我和你這故事隻剩皮囊
戀人早換了模樣
但我緊抓不放痛也要逞強
剩下記憶的猖狂
不要遺忘
不要真相
因為我要是你的肩膀
那人唱得一臉深情,時不時抬起眼來,似乎在看著誰,又似乎隻是透過眾人看向遠方的那人,訴說著心中的愛戀。
留住你一麵畫在我心間
誰也拿不走初見的畫麵
哪怕是歲月篡改我紅顏
你還是昔日多情的少年
留得你一晚骨骼都相纏
人世的流言誰愛誰評斷
生死有何難誰都別來管
若是沒有你我苟延殘喘
若是沒有你我苟延殘喘
一曲完畢,場內久久無人發出聲響,大家都沉浸在剛才那天籟之音中,不能回神。
殷紅也被震懾到了,他沒聽過玄紫唱歌,最多隻是聽著他胡亂的哼著什麼調調,沒想到,他的歌聲,竟是如此的攝人心魂,現在滿心都是那人剛才唱歌的情形,耳邊還回蕩著那幾句歌詞:“生死有何難誰都別來管,若是沒有你我苟延殘喘。”隻是不知,這歌詞,可有隱射什麼。
最終著片寂靜,被一道笑聲打破。“嗬嗬嗬,各位,怎麼樣?我這舒雨公子,值不值得各位競價啊?”花爺滿意的看著場內個人的猛然回神,笑著說道。
“天啊,我從沒聽過這樣的歌聲啊。”
“天籟,果真是天籟之聲啊!”
“聽的此曲,死而無憾啊!”
“花爺,開始競價吧!快點啊!”
花爺笑著聽著下邊的哄吵聲,看了看身後安靜微笑的坐著舒雨,花爺笑眯了眼,“別急嘛,現在我們就開始為舒雨掛牌競價,這起步價嘛,五百兩!每次競價增加五百兩!”
聽到著價格,眾人嘩的一聲,這價格,可是藍顏樓至今最貴的競價了,往日就算起步價是五百兩,但是每次增加最多也隻是兩百兩而已,這次直接五百五百的增加,有些人便露出遺憾的神色。
對於樓下那些人的遺憾神色,花爺一點也不在意,不愁沒有人叫價,而且最主要的顧客是包廂裏的那幾位,樓下的這些,隻不過是為了抬高價碼而存在的罷了。
“一千兩!”果真,人們開始叫價。
“一千五百兩!”“兩千兩!”樓下的人隻有兩人在叫價,分別是王姓的暴發戶以及一個書生樣的人。
“三千兩!”樓上一道年紀略大的聲音打斷了那兩人的競價,聽著這人出的價錢,樓下的人頓時消聲了。
“嗬嗬,三千五百兩!”又是樓上的,一個輕佻的男聲報出價格。
“四千兩!”年紀略大的聲音緊跟著叫價。這時花爺的眼睛要的眯了起來,真是賺翻了!
殷紅坐在包廂裏,聽著幾人的競價,挑了挑眉,朗聲叫道:“五千兩!”
台下又開始哄鬧,而之前競價的兩人,隻是在沉默了一會後,繼續跟價。
最後價格在一萬兩停頓了下來,是那個輕佻聲音的人。
玄紫站在舞台上,不由的挑挑眉,往下那個聲音所在的包廂,一身白衣,手握一柄折扇,長得還算是英俊,但整個人顯得不正經,此時一臉的勢在必得。說實話,對於一萬兩,玄紫是沒啥概念的,隻知道應該是很多錢,看著麵前那花爺一臉狂喜就可以明白。
“一萬兩,一萬兩,還有沒有比這更高的?”
沒人回道,“一萬兩一次,一萬兩……”
“兩萬兩……”此時一道低沉的男聲緩緩響起,場內靜了一靜,又爆發出熱烈的哄鬧聲。
那白衣男人顯然沒想到還有人跟自己搶,瞪了一眼那叫價的包廂,卻發現那裏的人放下了簾子,看不清模樣。
花爺又開始倒數了,白衣男人咬咬牙,繼續跟進:“兩萬一千兩!”
“三萬兩……”那低沉的聲音還是如此的不疾不徐。
殷紅挑眉,竟然那麼大方?
玄紫好奇的朝那方向看去,但是由於簾子的遮擋,沒看清這人的模樣,但是聽聲音,應該是是個沉穩之人。
白衣公子猶豫了很久,在花爺倒數至第三次時,才狠心報價:“四萬兩!”這是他最後的本錢了。他對著那包廂的人說道:“愛美之心人人有之,你我二人都看中著舒雨,但這舒雨對在下很重要的作用,在下勢在必得,若公子願意放手,過後在下定會送上大批美眷,任君享用!”
聽到這話,殷紅一用力就捏碎了手中的酒杯,陰狠的盯著那膽敢把玄紫當成物品的人,想著呆會定要讓他不得好死!
玄紫本人聽到這話就沒啥反應了,隻是輕笑一身,抱著雙臂,繼續欣賞著這幕鬧劇。
那人的話音剛落,那包廂裏就傳出一陣輕笑,充滿嘲諷。
白衣公子聽到後,臉色變得難看,如此以禮相待,這人卻如此不知好歹,正要說些狠話,那人就開始叫價了:“十萬兩……”
那白衣公子被這樣一咽,臉色扭曲起來,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跟進。最後,玄紫以十萬兩的價格,被那神秘人拍下。花爺笑開了花,連連對那人道:“公子稍等片刻,舒雨洗漱一番後便會來服侍公子!”
玄紫對著那包廂也笑眯了眼,大款啊大款,等會要好好看看,到底是誰,最好在敲點錢!
那白衣公子沒能競拍成功,甩袖氣憤的叫了幾個小倌,進如房間,打算泄泄火氣。
而殷紅,看看那人離開的方向,再看看一臉感興趣的盯著某個包廂的玄紫,想了想還是跟上了那白衣人。
那人要玩,就再讓他盡情玩玩吧。
今天,或者說昨天晚上?學校開雙蛋晚會,我跑去邊看邊用手機寫文,所以發的晚了些。
這次的字數也是很多啊,靈感大爆發!請大家多多捧場,多多留言啊親們!
最後,祝大家聖誕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