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十三 章 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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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一陣腹痛弄醒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屋內一片昏暗,分不清是清晨還是傍晚。隻是感覺小黑在我枕邊,輕輕的蹭著我的臉頰。望著陌生的床頂呆了呆,腹部一陣陣的痛楚把我從失神中拉回,捂住肚子,不由的**出聲。
“怎麼了?不舒服?”一個熟悉的聲音伴隨著一陣冷香朝我靠近,聲音的主人小心的把我抱起,讓我靠在他的胸前,抬手為我揉了揉肚子。
“你怎麼在這?”我有些吃驚,房內太暗,沒注意多了一個人,直到他出聲。
殷紅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又問了一遍:“你怎麼了?”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
我搖了搖頭,道:“沒事,老毛病了。”他柔得很舒服,我不由得閉上眼睛慢慢的享受。
聽到我的回答,殷紅聲音有些緊張的問:“你生病了?怎麼樣?要不要叫大夫?”
我聽後輕笑一聲,對他說:“叫大夫啊?我自己就是大夫啊。還有,這是小病,隻是胃疼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喝點熱水,吃點東西就好了。”
“胃疼?”聽聲音,殷紅有些不信,“好端端的怎麼會胃疼?”
“哦,也沒什麼,如果餓著了就會這樣了。現在是晚上吧?我睡了一天了,隻吃過一餐,肚子早就餓了,當然會胃疼。”我無所謂的說著。
殷紅沒說什麼,隻是把我輕輕的放平,“那你還睡那麼多?不起來吃飯。”語氣中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說著點亮了燈。“我準備了晚餐想和你一起吃,結果,來到你這裏看到你竟然在睡覺,也不好叫醒你,就在這裏等著你,早知道你會胃疼,就叫你起來了。”
聽到他的話,我望向不遠處的桌子,果真看到一桌子豐盛的食物,或許是擺放的時間不是很久,還有絲絲的熱氣冒出。啊,看到這樣,我的肚子更疼了。
“來,先喝點溫水。”殷紅到了杯水,扶起我慢慢的喂給我喝。這水是早上的,早就冷卻了,現在卻是溫的,應該是用內力溫過的。
一杯溫水下去,肚子果真好受多了,下床走到桌邊坐下,不客氣的拿起碗筷,大快朵頤起來。
見我這般,殷紅隻是皺了皺眉,說道:“你慢點,又沒人跟你搶,用得著吃那麼急嗎?”這樣說著,卻還是不斷的給我的碗裏夾菜。
我愣愣的看著他,突然覺得眼睛有些發酸,兩年了,這兩年來我都是一個人吃飯,最多有小黑陪著我,原本也沒什麼的,但偶爾還是覺得,自己一人麵對一桌子的菜,卻如同嚼蠟,我也很希望,在這個世界裏,有人能陪我一起享受豐盛的食物。現在突然間就有人陪了,我突然又有些不適應了。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頭,匆匆扒幾口飯。
****************我是吃飽後的分割線*********************
“呃~~~~~”吃飽喝足後打個飽嗝,真是~~~~~太爽了。吃完了飯,手捧著一杯溫茶,我發出這樣的感慨。餘光瞥見殷紅一臉黑線的樣子,啊呀,心情更愉快了!
休息了一會,我想起了今天的事情,於是稍稍靠近殷紅,壓低聲音問道:“是不是你幹的?”我沒說是什麼事,但我想他會知道的。
果真,殷紅對於這個問題,一點也不驚訝,像是知道我一定會問似的。他沒有正麵回答,而是也稍稍靠近了我,挨著我的頭反問道:“你認為是誰幹的?”
我對於兩人過近的距離有些不自在,隻好又退了回去,沒成想卻被殷紅一把拉住,動不了,兩人維持著頭挨著頭的姿勢。我瞪了他一眼,他也隻是笑眯眯的,沒有鬆手,等著我的回答。
掙脫不了,隻好就著這樣的姿勢,說道:“我不知道是誰下的毒,但我希望是你。”說完看了看殷紅,他隻是挑了挑眉,示意我繼續。於是我就將公孫印的情況以及我的猜測,全告訴了殷紅。
殷紅聽後,隻是沉默了會,然後對我說道:“不是我下的毒。但是,我也不會讓你受傷害。”我直視著殷紅的眼睛,裏邊有認真,堅定還有安撫,我知道,他是說的是實話。
我點了點頭,想了想,還是加上一句“謝謝!”
殷紅聽後,又變成笑眯眯地,對我道:“謝謝要有誠意,以身相許怎麼樣?”
“……”我好想拿桌子上的茶壺砸他啊魂蛋!
殷紅輕咳一聲:“不鬧了,公孫印這毒,你解得了麼?”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誰在鬧啊拜托!
但是我還是回答了:“當然可以。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公孫印是我下山後的第一個病人,為了以後好,這人我必須治好。至於你所但心的事,不是還有你麼?我相信你,況且,我沒有那麼弱。”
聽到我這麼說,殷紅立刻投來懷疑的眼光,我氣極,指揮小黑去撓他,他靈活的躲閃著小黑的抓撓,一閃身來到我的身後,從後把圈著我,彎腰,湊到我耳邊輕笑道:“我要護你安全,你卻這麼對我,真是,好無情啊!”說完,竟輕輕吻了我的耳垂,酥麻的詭異感覺激得我渾身一抖,接著立刻炸毛,不管不顧的掏出各種毒藥,看都不看向後灑去。殷紅又再次施展輕功躲避,我捂著發燙的耳朵,死命瞪著他,企圖用眼神殺死他,沒想到殷紅無動於衷,竟然還伸出粉紅的舍尖,舔了舔薄唇,我的臉哄的一下更燙了,魂蛋啊!沒想到殷紅如此的流氓,更該死的是,我竟然覺得剛才那動作真是該死的性感,我真是……沒救了啊!!
後來殷紅又多坐了一會,說還有事便起身在我嫌棄的目光中離開了。
之前還熱鬧的小屋,因為殷紅的離去而寂靜冷清下來,環顧了屋內一周,突然覺得著房間有點空曠和寒冷了。歎了口氣,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剛睡醒,這一時半會是沒辦法再睡的了,就打算坐到書桌那,看看醫書,就算知道怎麼解毒,樣子還是要做做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來捧場了。
可是半個時辰後,我就特希望不要有人來捧場了。就在我心不在焉,有一頁沒一頁的翻著書時,桌上的燭火突然閃了閃,原本在桌上自己玩得很開心的小黑,立刻停下動作。直起身子,緊緊盯著窗外。我感覺到屋外院子內,有一人隱藏在樹中,靜靜的注視著我,那眼神,充滿審視與……殺意。
我抬手摸了摸小黑安撫它豎起的背毛,小黑蹭了蹭我,跑到我肩頭靜靜的俯好。我不動聲色的繼續翻著書頁,等待著屋外那人的下一步動作。
所幸那人沒讓我久等,隻過了半刻鍾,我桌上的燭火突然熄滅,屋內瞬時漆黑一片,緊接著是一陣破空之聲傳來,直取我的要害。我微眯雙眸,矮身躲過暗器,誰知伴隨著我的動作又有三枚暗器朝我襲來。我順手拿過原本平鋪在桌上的宣紙,手腕一轉,將暗器掃落,蹲下身子,利用書桌作為遮擋,悄悄打量起外邊的偷襲者。
此人典型的一身夜形服,整個頭得隻露出一雙狠戾的雙眸。手持一把被熏黑的長劍,此時長劍高舉,對著我所躲藏的書桌就是用力一劈。我猛的將手中的墨盒朝他雙眼扔去,他下意識的躲閃導致劍鋒一偏,隻劈掉了桌子的一角,我借此從桌後竄出,反手將小黑向他投去。小黑機靈的一個翻身,落到偷襲者的臉上,叫了一聲,對著他的頸部,就是一口。
偷襲者哼了一聲,伸手想將小黑扯下,我又怎會給他這個機會?一個欺身來到那人身前,對著他的腹部一個勾拳,那人被打得一彎腰,然後另一隻手拽住他握著劍的右手,一個反扭,隻聽“哢嚓”一聲,他的手腕被我扭斷,長劍鏘的一聲落地。接著又是一個跨步,拉著他受傷的手轉到他的背部,用力一腳踹向偷襲者的膕窩處,使他脫臼,偷襲者一個踉蹌跪下,我又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扶住他的肩膀,雙手一扭,又是“哢嚓”一聲,整個肩膀被我卸下。
偷襲者此時竟然隻是悶哼一聲,另一隻手不再理會臉上的小黑,而是反手朝我抓來,我冷笑一聲,抬腳踢向他手腕的經渠穴,他疼麻的動作一滯,我趁機卸掉他另一邊的肩膀。
沒想到這人還是有些本事的,隻剩一隻是完好的情況下,竟然還可以硬轉過身來,站起來,猛地用頭朝我撞來,小黑還在他的臉上,他這一撞,小黑跳離他躲避,我朝旁跨出一步,一個側踢,與他拉開距離,那偷襲者順勢就滾到門外,利用倒地的力道將左手的脫臼的肩膀接上。然後迅速起身,認了一個煙霧彈,在煙霧消散後,那人已不見了蹤影。隻剩下房內的一片狼藉與院內偷襲者手上後所流下血滴在地上表明了剛才發生了激烈的鬥爭。
我本就不願去追他,也就由著他去了。再者,那人的身份我已經有所知曉,小黑的牙齒是有劇毒的,直接咬破了頸動脈,毒素很快就會流遍全身,雖不至於立刻致命,但也快了,相信,明天就會有人來求我了。
我是有稿一族的,今天碼字的時候突然覺得可以寫寫殷紅的獨白番外了,話說有人要看嗎?給個聲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