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鬼之戰》[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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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之戰》[5-4]。
前麵親兄弟、後麵無情義的假麵……
◎由於我在社子地區執行書冊,必須謀求在地的朋友給我支援,所以我對住在社子的友人(如:阿秋),都給予最大的包容。自從阿龍介紹他的弟弟—阿財、阿宗,以及堂哥阿順來接觸我,我也盡己所能幫他們解決問題;尤其是阿順,他就住在我相隔兩間的距離,在我需要人(男性)幫忙顧我的軀體、出禪處理陰界事務時,他是最近的人選,所以對於他,我也特別拉攏。
當時,他介紹了一些人來跟我買雕畫,我很感謝他,也幫他化解很多陰界擾亂的不如意,之後,他就經常出入我的住處。
阿順的家裏不但供奉神像,他們夫妻更是愛跑廟,所以家裏意外頻傳,阿順工地摔斷腿、兒子車禍,這些災禍其實都是“跟陰界倒流”惹來的。
我對每個朋友都明白告知,我要執行書冊任務之事,一方麵是拿草稿問字,並且也謀求有人相信我所要做的寫書任務。也因此,通常我都是先幫這些“未來願意幫我執行書冊任務的人”,先解決他們的問題。
幾乎每個人都曾去廟裏求拜、甚至家裏都有供奉著神像,都不知道這是“跟陰界倒流”,才會造成一生發生許多不平凡的挫折禍事。我必須先把這些人自願與陰界倒流,而引來的邪靈(瞎掰鬼)一一協調處理掉—我出禪與“瞎掰鬼”協調時更需要當事人到場,這也是我時常會突然要求某些朋友過來吃飯的原因—其實是在幫他們化解事情;卻被人當作我整天一直邀人吃飯、喝酒,還私下嫌我擾民傷財!
真的是吃力不討好的天下第一爛差事!
說起阿順當時正有外遇。他是板模包商,在歡場結識了情婦阿娟;曾經有一次他趁老婆不在,帶情婦回家,碰到他老婆突然回來,阿順慌張地把情婦藏到我這,還謊稱阿娟是我的朋友,我為了息事寧人,也隻有承擔下來。至於阿順的老婆阿娥,是我早在很久以前就曾見過的“援交女”(以前我承包台中某醫院油漆工程時,為賄賂相關人員,曾召妓招待),所以初次由阿龍介紹而認出她時,我也嚇了一大跳!
阿順有外遇後,阿娥到處祭改作法,更是惹來更多禍事,夫妻兩人常打架到要人命的地步,鄰居都習以為常。阿娥自從認識我,不知是怕我說出她的過去(那是她婚後夫妻不和發生的事)、還是本性難改,時常跑來我家訴苦,且故意袒胸露腿,連阿龍也很不齒他堂嫂的舉止;我也一直在提防她,怕引人誤會。
那時阿娥常來哭訴她老公外遇還打她的事,而且說她被阿順逼迫,曾經一起設計“仙人跳”,把承包基隆河堤防工程的包商朋友,設局邀到家裏吃飯…然後阿順再出現抓奸,向對方勒索了一大筆錢,害得那個包商朋友自殺而死,阿順還用那筆錢在高雄買房子;還有、在很多年前,阿順狠心逼死他大哥未婚懷孕的女友,當場逼她跳河自盡…阿娥擔心是不是曾經害死人命,才造成今日阿順被狐狸精纏身、還常常打她!
當時他們家也確實很不平安,長久以來家人屢次出車禍、夫妻感情不和、頻傳家暴。後來、我和阿龍卻在基隆河旁的堤外公園,親眼撞見阿娥自己跟賣西裝的老板在轎車內偷情…因此、對於他們夫妻,我還是比較同情辛苦做板模工作的阿順—每個人都有過去,我也曾經是做壞事的黑道老大,所以我不在乎這些人過往如何,知錯能改都是可以接受的。
▲阿順的情婦(阿娟)有個作家兒子(筆名黃玄,本名吳文宗),突然精神異常;當時透過阿順的介紹,而來找我求助。這個吳文宗(當時)年紀才二十出頭,卻因為喜歡寫一些靈異的書,而去接觸很多“跟陰界倒流”的人士(通靈大師、乩童…),才會惹禍上身—說他整天都聽到“三太子”(邪靈)跟他講話,被糾纏到吃、睡不得,痛苦得快瘋了、想自殺…(當時在我這住了好幾天)我看見他身上纏著一坨“黑灰氣體團”,還有“瞎掰鬼”也跟在他身邊,便勸他不要去跟陰界倒流,並且也幫他處理化解掉、還補充磁流讓他的精神恢複正常。之後、吳文宗就常常來拜訪我,稱我為“鬆叔”;他很好奇我怎樣把他治療好的?我就把陰陽靈異的內幕一一解釋給他聽;他還常常帶一些記者朋友來訪;沒想到、後來他竟出了一本書《陰間大法師》,說有把我的事都寫在書裏。
說起這本書我就一肚子火!我所曾經告訴他的內容都被扭曲—整篇文章,除了我的照片和“張國鬆”三個字是真的,其他都是他穿鑿附會亂掰出來的!我說“天地五界”,他寫出來的是“包心菜”…內容完全都是他所認知的怪力亂神故事而亂掰的!然而我根本大字不識幾個、更遑論看書閱讀,所以很相信他是專業作家,也很開心地以為,用這個方法就可以完成寫書的任務(沒有想像的難嘛!)—我還自掏腰包買了很多書送人。一直到有安排我去上節目通告,主持人要我排演待會開錄時所說的話,她要我照稿子講,我才驚覺書的內容有問題—當場我就發飆、丟下錯愕的眾人離席!
這本書所誤導人類子孫的嚴重性,也讓我被靈界嚴重的警告(為此,我也打電話給吳文宗臭罵了他一頓)!民間的作家、記者,千萬別以為撰寫文章是個人的自由,若是撰寫誤導人類子孫的不實文章,死後都會淪落投胎畜牲類重新修考;如吳文宗所寫之靈異書籍,都是誤導人類子孫、誤把“跟陰界倒流”當成“修佛得道”,確實會禍延子孫三代!(就我遊考天地五界、〔陰府〕執行人類死後的審判操作,幾乎作家、記者—無一幸免—都是投胎畜牲類重修。)
☆為此,我才深深體會:為何〔陰府〕安排我來執行寫書的任務,卻沒有讓我好好受民間的教育,甚至連民間的任何一本書都沒讀過,加上我幾乎不太會說國語—原來、寫出這些〔陰府〕要傳達人類的真相,必須是我親身經曆所見、用我自己的手,將所見的一切源源本本、不加民間的成見修飾寫出來,才能避免因民間根深蒂固的一些知識思想,扭曲、誤解〔陰府〕所要公諸世人的訊息!
既然我“國語”表達也不靈光,若用口述的方式絕對行不通,擺明了就是要逼我自己親手拿筆來寫!我開始試著學認字、寫作文,不懂的字就問人;有時因中文字好多雷同之處,會搞不清楚、一問再問…例如“溝”和“講”我老是搞不清,問了幾次女兒,卻被女兒很不耐煩地回嘴,我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妻子、兒女都不相信我要執行書冊的事,我也隻好摸摸鼻子認了,想等〔陰府〕派人來幫忙時再說。
◎事後有一天晚上、鍾馗現身叫我當晚去堤防等,天空會出現異象,可能有明牌會出現。聽到三不五時、勸阻我不要再玩六合彩的鍾馗,竟然會說“有明牌出現”叫我去看?我趕緊召集人馬:阿秋、阿龍、阿順、阿宗…等,有空的人都跑來了;我們一夥人在基隆河堤防上等,盯著天空看……
果然、到了淩晨之後,突然天空出現兩坨一黑、一白(白雲和黑雲)的氣旋,由緩至急地旋轉著……速度越來越快、氣旋也越來越大,伴隨著驚人的閃電光芒和雷聲,此時雲開之處出現了七彩光芒;那兩股氣旋急速地旋轉中,由空中下降接近地麵,合而為一形成一柱白色半透明的錐狀氣旋(如同龍卷風),隨之而來霹靂一聲巨響,牽引展開一大片紫色蜘蛛網般的“八卦網”!那片“八卦網”由高空漸漸下降到約十層樓的高度,刹時整片天空泛著紫光—同時間,在雷電交加中,錐狀的氣旋吸卷著金色、銀色的光點,由下往上傳送進入八卦網—鍾馗告訴我,那是有資格當風雲道者的靈魂;各地的〔陰間地府處〕,會將這些修考良好的人類靈魂,送到當地開啟八卦門之處,在八卦門開啟的瞬間,將這些靈魂傳送上第二界、風雲靈界。
我們站在堤防上,震驚地看著八卦門開啟的過程,感覺得到冰冷的水氣,隨著強勁的氣流打在皮膚上(也看到好多如巴掌大的飛蛾,隨著氣流打轉、掉落)……這奇景,從頭到尾僅僅數分鍾的光景,八卦網就逐漸往上升、漸漸地消失—刹那間,天空烏雲密布,我們一行人趕緊從堤防走下來(通河西街),不一會兒,就下起傾盆大雨,雨滴大如拇指,打在身上都會痛,而且雨水有股黴臭味。
鍾馗告訴我,祂讓我親眼目睹,這個一年隻有一次開啟機會的“八卦門”,未來也是要我寫出來,讓人類可以親眼證實靈界執行法的存在。(注一)
雖然是被鍾馗用“明牌”騙出來看天空,不過親眼看到“八卦門”的開啟過程,也讓在場的人大開眼界,我也希望大家的親眼目睹,相信〔陰府〕所要我執行書冊任務的事,別當我是酒後亂言。後來、阿宗和阿財,這兩兄弟幫我做了一篇關於八卦門開啟過程的文字記錄;李家的這幾位兄弟都聲稱願意支持我,所以我也盡量滿足他們所求之事,然卻不敵人心的貪婪…
☆我盤算過執行這個任務,未來勢必會花很多錢,也需要有一些支持者和讚助者,我必須先進行布樁;譬如、當時我也結交一位好友翁仔,是鍾馗特意安排牽引而來的—鍾馗告訴我:“這個翁仔有創業的才華,往後他會是你執行書冊時經濟的支持者。”所以我便暗中幫忙,不但無條件化解他的不如意、也幫他創業、賺大錢。
其實、在當時盡管鍾馗一再警告我:“別聽信那些賜夢或現身給數字明牌的陰鬼,去簽賭也算跟陰界倒流”,但是我還是不肯放棄簽賭六合彩,覺得這是我執行書冊最好的資金來源。
某日,阿順提到他念大專的大兒子、交個苗栗客家女友的事,我要他下回兒子帶女友回來,可以帶來給我看看。大約是民國八十三年的秋天,這個女孩劉淑靜(劉小草),第一次來到我的住處;當時鍾馗就告訴我:“就是她,往後她會幫你執行寫書任務,她是陰府安排來的人才。”我看著這個矮矮小小的女孩,懵懂不知她未來的任務,心裏很高興終於看到陰府安排的人出現了!
■(注一:)在台灣的農曆五月期間,“風雲靈界”就會開啟‘八卦門’,以迎接此區域被審核過、有資格進入風雲靈界修考的靈魂根者—這是全球各國區域都同樣有的執行法。
通常開啟日(農曆五月的其中一天不一定)當天,天氣特別悶熱,天空也特別幹淨清朗,星、月、雲朵都會突然消失;時間大約是淩晨之後,在空曠高地才能看得清楚,且最好是人用躺的方式,眼睛向上才可觀四麵八方。若讀者有機會觀賞到‘八卦門’的開啟,下列兩點注意事項務必得小心提防:
(一)八卦門關閉時會下起大雨,這雨水有特別的怪味,體質弱者盡量少碰,會衝煞雨水的黴氣而生病—治療法:“用酒精全身擦一次就能化解。”
(二)八卦門開啟時,通常會有許多不合資格想趁隙闖入“風雲靈界”的靈根者(附身在蛾的身上往上闖,因此在八卦門開啟現場,常會見到比巴掌還大的蛾),被打落下地、魂體破碎,而這類靈根者會躲藏在當地,尋找活著的人吸取其磁流魂體、或抓交替!所以有幸親見八卦門開啟地點,最好盡速避離,以免惹禍上身!
☆這也是如今民間會有“八卦圖”的由來。尤其曾經被怪力亂神者見到八卦門開啟的景象,便以神怪惑眾(鎮妖、除魔、卜卦預知…等)的編詞,用以“斂財、恫嚇”大眾—事實上、八卦門與民間毫不相幹,〔陰府〕公諸世人得知,隻是讓民間人類可自我要求今世的修考(工作、本份、耐勞、品德…),壽終才有機會進入此門修考“風雲道者”的職位。
◎看到〔陰府〕安排的人才跟阿順有關,我更重視阿順這一家人。阿順的老婆阿娥是在百貨公司站櫃,家裏常常沒人在家,他的小兒子就時常往我這跑,還稱我為“幹爹”。阿順在外麵有女人,讓阿娥很抓狂—阿娥高雄娘家本來就是跟陰界倒流很嚴重,住的地方又臨河,水界上來的邪靈很輕易盤據在她家,所以姊妹精神都不太正常,連阿娥也是嚴重的精神暴躁,時常有瘋子般、常人不會做的舉止;也因此阿順被她搞得受不了才有外遇;但阿娥本身也跟她賣西裝的老板搞偷情;所以三天兩頭夫妻就大打出手,而阿娥更是四處祭改作法,結果帶回來很多邪靈(黑灰氣體團、瞎掰鬼),越是把他們家搞得烏煙瘴氣、問題百出。我告訴她不要再去廟裏求,她也不聽,都回我說:“我都是去正神大廟啦…”結果當然是我去處理,一家人才幸免於難。
有一次,阿順把老婆打跑、離家出走,他開車南下去找她,在路上就出了車禍,整輛車“飛雅特”撞到全毀,阿順卻可以毫發無傷,就是我去處理掉的(跟瞎掰鬼協調);可是這家人還真講不聽,仍然繼續到處求,惹來的禍事一件接一件…阿順的大兒子也要被抓交替,在台中出了車禍;小兒子愛飆車,本來也要被抓交替,那天他突然跑來找我,我一眼瞄到他身旁跟著的“瞎掰鬼”,就明白了;我勸他留在家裏別出門,他也不可能聽勸,直說著已經跟人約好了;我隻好畫了兩張‘手諭’,教他一張放身上,另一張給比較有交情的朋友—結果,三個人一起約去飆車,另一個當場死亡!阿順的小兒子回來時,一臉驚恐跑來找我,直嚷著說:“死了、真的死了…我的朋友我沒給他你的‘手諭’,他真的當場車禍死了!”
為此,阿順很感激,說這輩子跟我當兄弟,力挺我執行寫書冊的任務到底。我們常一起在堤防喝酒解悶,阿順說他有個瘋子老婆;我也因為要執行書冊任務,被老婆不諒解,每天跟我吵;所以他說我們是“同病相憐”的哥們。
阿順常帶一些被卡陰發瘋的人來找我求助,基於他是我的好哥們,他介紹來的我當然義不容辭幫忙處理。不過、這些人都是自願跟陰界倒流而造成的,為了送走這些“陰界邪靈”,我得去跟這些邪靈協調;常常得到餐館叫一大桌菜,吃完一攤又續一攤,根本沒人吃得下,還一直點最貴的、最好的菜,然後再叫大家打包回去…就這樣、錢大把大把像流水花出去,大家隻覺得我靡爛浪費,酒喝到比酒鬼還更像酒鬼,又總是要找人來吃飯—真的是難以解釋的情局,沒人了解我的苦衷!但是眼前這幾位李家兄弟都願意配合我,所以我為了要人,都附和他們的要求。
(我根本沒想到,原來阿順介紹的人,阿順都向他們收取高額的處理費,例如阿娟兒子吳文宗的事,阿娟給他四十萬元,他還用這筆錢換了新車。)
我的“石銅雕畫”很多人來買,當時阿順、阿宗和阿財(親兄弟)都表示要幫我的忙,會幫我處理賣畫的事。每次有人上門要買畫,他們就以“經紀人”的身分叫對方跟他們談,不讓買畫者跟我接洽,交貨也得交由他們處理。我知道他們是藉由我的畫從中賺取傭金,約賣價的五分之二都是他們的利潤—當時我的處境,是很需要“有人”可以在我出禪辦事時保護我的軀體,所以錢能解決就用錢來解決的處事,也默許他們的作為。
再說、在我執行寫書任務的前提,我就是需要“人”的支援,推廣我所寫出的書,為了讓這些人日後能幫我,我願意先幫他們化解掉“陰界邪靈”的問題。個中內幕,不是民間人類肉眼可見—也因如此,金錢的耗費非常驚人,這也是我一直不聽〔陰府〕派來的靈界執行者(風雲道者),祂們的勸阻和警告,仍繼續簽六合彩(我自己也能精確的算牌)的主因。
◎當時、我容忍李家兄弟利用賣我的畫賺取暴利的情形—尤其、阿順的未來媳婦是〔陰府〕安排來幫我執行書冊的人才,我對他們夫妻更是特別拉攏關係。
沒想到,後來這三兄弟為了想獨霸利潤,開始產生間隙,尤其阿順私心想把我當成個人專屬的肥羊—這三個人開始吵鬧、彼此指責,我當時經常出禪辦事也很疲累,看他們這種情形,我也很無奈地說,也許我出禪去就不回來了—他們就擔心,我的子女都不支持我,萬一我死了,可能畫都會被子女毀掉;他們願意幫我繼承下去,不如我先立遺囑,把這些畫的事業留給他們(其實也很可笑,他們又不會畫,何來繼承事業?不過是想繼承我現成的作品而已)。當時,我看他們三人快互相殘殺的局麵,為了安撫他們,我就寫了一張遺囑,大家都簽名蓋章各執一份。
(事後,他們自己又各自拿錢出來,說要成立“鍾馗基金會”來支持投資我的畫—他們想自己弄個場所、擴大營業;我也覺得無奈,我需要他們是協助我執行書冊任務,並不是賣雕畫啊!)
人心險惡的一麵開始顯露出來了!當時,他們三人都有我家的鑰匙、自由進出,這是顧及我閉關出禪辦事時,怕有人打擾我(叫門),或他們可以照應我—沒想到,卻因此被設計了一局“仙人跳”……
前麵手牽手、後麵下毒手的險境……
◎話說之前,我在三重遇見流浪的三弟,帶著三個小孩淪落街頭、翻垃圾桶的東西吃!看到自己的親兄弟,如此落魄的處境,任誰也無法坐視不理。
於是,我把三弟一家人帶回來住。卻把老婆惹得很不高興,她把我打算讓出來給他們住的房間,窗戶都拆下來…可是,眼前“兄弟有難”我怎麼可能置之不理?老婆跟我大吵大鬧,甚至聯合三個兒女搬了出去,在阿龍家的樓上另外租了三樓去住。
那時,我一直想讓老婆了解我的處境,但是她卻完全不肯聽,寧願相信牌友和她開宮壇的大哥所煽動的話,認為我在說要寫書的事是中邪、還對神明不敬!她私下拿了很多錢給她大哥的宮壇祭改,卻不知道因為她去求、惹來更多“陰界的邪靈者”,我得更辛苦去協調,以免家人出事。
為了妥協、後來我還是幫三弟一家人,安置在另一處租屋給他們住,還幫他安排貸款買了計程車,讓他能自力更生。不過、我老婆和兒女並沒有因此搬回來住—因為阿順勸我老婆不要搬回來、正好那一整間給我一個人住,好辦事處理陰陽兩界的問題、她們若搬回來,可能會衝煞到…所以我老婆聽信阿順,讓我一個人獨居,她還托阿順照料我,並且允許他們自己去複製鑰匙。(我卻連自己家大門的鑰匙都沒有。)
某日、我出禪遊考到靈界辦事,把自己鎖在屋子尾端最後一間、專門作畫和放置工具的房間,這一間是除了我和老婆之外沒有人有鑰匙的。突然“靈界執行者”趕來通報,叫我快點回軀體,說有人要設計我、事情大條了、待會可能就要被人破門而入…我趕緊回來入禪,醒來開門才走出來,就看見阿順帶著我老婆正怒氣衝衝地、在敲一間我兒子以前睡的房間,房門竟是鎖的!阿順用腳踹開房門—隻見他老婆阿娥竟然在裏麵換衣服、還說她是在那要拿被單去幫我洗!當下,我馬上明白這是阿順夫妻卑劣的設局(他們是“仙人跳”的老手)!我隻能說,我確實不知為何阿娥會在這裏,我也是現在才剛走出畫室、看到這個情景。但、阿順設計此局的用意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就是要逼走我老婆,才能掌控我的錢財!
這對夫妻確實居心叵測,當場阿順就以一副“抓奸”的情勢,但又“故意在我老婆麵前以諒解我不是常人、這‘應該’是一場誤會”的態度來收場,一再表示他不計較這件事,兄弟之間別被這場誤會搞砸了;我自知清白更知其用意,隻是我那沒智慧的蠢老婆,卻一直鬧:“阿順早就跟我講很多次,說你跟他老婆有問題…”我氣得想劈開她的腦袋,罵她:“你是腦袋有問題?還給我栽贓下去?我根本也不可能碰這種妓女!”
實際上、後來阿順卻時常私下挑撥煽動我老婆,讓她疑心我真的和阿娥有問題;而阿娥也常故意跟我說,阿順誤會她跟我有一腿;我火大極了,回她:“你們夫妻自己的事,最好別扯到我身上。”尤其阿順人前都替我講話,說我是他的好兄弟,暗地卻是興風作浪、造謠生事,故意跟他的堂兄弟說我老婆都懷疑我和阿娥有問題,他得替我澄清沒這回事—連他堂弟阿龍都忍不住,說阿順這對夫妻設計過不少人,竟然敢設計到我身上,真的是毒藥順!
這陣子,我那個愚蠢到極點的白癡老婆,常常拿阿娥這件事來跟我鬧,甚至還拿了離婚協議書叫我簽名,我很火大,她根本不識字,怎麼可能會寫離婚協議書?結果、她說是阿順和阿娥教她寫的,說我在寫那些得罪佛門宗教的東西,很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教她最好離婚以免牽連全家,而且也不會給人閑言閑語…我把離婚協議書撕掉,並且狠狠地罵了她一頓,人家要控製我,她還傻傻當幫凶!
其實、我對阿順夫妻的真麵目已經是心知肚明,但是為何我還繼續容忍他們?原因就在於他大兒子的女朋友劉淑靜。鍾馗時常提醒我,這個女孩會幫我完成書冊任務,要我趕快進行寫書的任務—因此、我是百般忍耐阿順和阿娥這對夫妻貪婪無恥的行為;我是為了執行書冊的目標,才裝傻忍耐,也是冀望用時間,慢慢導正這對夫妻,希望讓阿順夫妻能慢慢理解我所執行的書冊任務,以後我才能順利和他們未來的媳婦配合執行。(否則、以我的個性早就痛揍他一頓、揭穿他的詭計,踢到一邊去“喘”!)
自從我一個人住後,阿順更是全場掌控,經常帶一些卡陰的人來找我化解;每天我的住處是訪客不斷,晚上還有很多人留在這唱歌、聊天、喝酒…阿順說要幫我打知名度,讓更多人知道我的道行高深,以後我的書才會有人看;我忙著學認字、寫草稿、再加上這些求助者帶來的陰界邪靈要處理,實在也無暇去管他私下的作為,隻有一再警告他不能向求助化解的人收費—我知道他私下向人收費,把我這搞得似乎像宮壇一樣…一直到他從工地摔倒,一截約八公分的鐵筋刺進胸口,差點就刺中心髒,他才真的稍微收斂了些。
後來、阿順又因情婦阿娟鬧得家裏雞飛狗跳:阿娥天天抓狂(她本來就精神不正常),像瘋子一樣打鬧,砸阿順的車、把阿順打得頭破血流;然後又是被阿順飽以老拳,兩人都掛彩。阿娥自己也是“劈腿”,又常搞離家出走、不然就是出國去大陸十天半個月,阿順也氣她水性楊花,自知戴了綠帽,打起她也不手軟,阿娥時常逃命躲到我那或去找我老婆訴苦。
有一天、阿娥卻帶著阿順來質問我,問我是否有向阿順借錢要執行書冊、搞什麼“鍾馗基金會”?原來是阿順拿他們現在住的房子去貸款,說是我要借錢,房貸的錢每個月我會繳—雖然我一頭霧水,但看阿順在她背後對我眨眼示意,我也隻好先附和說:“哦,是啊…”事後阿順跟我千謝萬謝,他說其實他是貸款和阿娟合夥開伴唱店,不能讓他老婆知情,好險我幫他掩護、安全過關…他保證他記得我的兄弟情義,我的事他必定也力挺到底。
然而他們夫妻三天一小吵、五天打一架,有時吵到要他住台中的大兒子帶著女友趕回來幫忙勸架;當時我隻要有機會碰到那個未來的媳婦,我也是告訴她:“你這個未來的婆婆是視錢如命的毒嫂,你若要嫁就要能忍,不然最好趁早脫離!”不過、熱戀中的情侶大概也聽不進去…八十五年的夏天,聽說年輕人想結婚了—阿順“故意”很不讚成,嫌她是客家人不好、又嫌對方個子太矮小,他兒子有一百八十公分,怎麼可以娶個矮冬瓜?我眼見〔陰府〕安排的人終於快到身邊,似乎阿順故意在刁難,所以大力鼓吹他把媳婦娶進門,還包辦所有婚禮的支出,包含下聘金、買黃金、喜宴…等等費用,全都是向我拿的,連去苗栗提親也是我親自出馬!
八十五年十二月,終於把劉淑靜娶進李家了。我一直都有讓阿順知道我在寫書的任務,他總是說:“這是你領到的責任…”,他也表示會支持我到底;我告訴他以後寫書的事,可就得拜托他的媳婦幫忙了。但、媳婦剛嫁來,每天卻要麵臨這對公婆可怕的打鬧場麵,尤其她老公還沒退伍,一個新嫁娘就得接受這種血腥暴力的家庭,也很可憐;我特別交代她,若有任何事,隻要默念我的名字,我一定會到現場來幫她。(其實是我交代周遭的“渡畜牲者”,隻要她有求助就來通報我。)
曾經在半夜一點左右,我收到通報,趕過去李家踢門!原來阿順把阿娥離家跟情夫出國的氣,出在媳婦身上,怪罪媳婦暗中幫婆婆拿行李—當然我是好好教訓了一頓阿順,自己做“長輩搞出來”的事怎能牽拖媳婦?對於淑靜,我可是把她當自己的媳婦一樣疼愛;我也明白,為了她我得對阿順夫妻更容忍,以防將來要重用她時,這對夫妻會從中作梗。
自從淑靜嫁來李家,我都得透過阿順,才能拿書冊草稿給她看、修改錯字或用句;阿順似乎自以為水漲船高,時常開口求取他們想要的東西;從我這搬了很多雕畫回家,掛滿一屋子、也趁我出禪遊考靈界時跟我要東要西—等我入禪回來後,阿娥來拿錢、拿我的哈雷機車…我都是一頭霧水?但也認了。(我準備要辦雕畫展的成品、半成品,大部分都被他搬走。)
這個媳婦之於我有很重要的地位,不免地她也是曾經廟裏求拜帶來了“瞎掰鬼”,陰界邪靈更是拿她當籌碼來威脅我;當她懷孕後,身體狀況不斷,子宮內長瘤、先兆性流產…都是我幫她化解掉;記得有一回“瞎掰鬼”威脅要拿她抓交替,為了處理這件事,一群人包括阿順夫妻、我老婆等都一起去萬華夜市,我牽著大肚子的她(警告“瞎掰鬼”不準碰她),我在夜市跟陰界協調,帶“瞎掰鬼”過境到萬華龍山寺。事後她告訴我她很尷尬,因為我對她太好,據說我老婆和阿順夫妻臉色都很不悅!(確實、我是有難言之隱啊!)
(後來、媳婦生了第一個孫女時,阿娥為了逼阿順離開情婦,不但偷把房子又去設定抵押貸款出來,還卷款而離家出走;阿順因所有財產都在老婆名下,沮喪地要自殺,那陣子都靠我的支持渡過的,在此階段他又跟我稱兄道弟得似乎要生死相許…)
一直到阿順外遇的事平息、阿娥又回家了。此時、我已經著手寫出部分書冊,但是仍然沒有辦法把淑靜拉到身邊參與書冊,隻能透過阿順的轉達;有一次、我文章中的‘段’字寫錯成‘斷’,阿順告訴我時態度非常傲慢,不屑地說:“此‘段’非彼‘斷’!我媳婦是當秘書的!”我因疑惑想請他媳婦直接來幫我,他還很不客氣地說媳婦是他的!難道是我的嗎?我心裏想,看來阿順自恃他現在有媳婦當籌碼,一副看不起我不識字,優越於我的態度,想掌控我—於是從此以後,我不再透過他拿文稿給媳婦,隻有偶爾有機會碰到她時讓她來看稿子;我也多次想付同等的薪水叫她辭職讓我雇用她,但她不敢答應。我知道嫁在李家的她,被跋扈的瘋子婆婆折磨得很辛苦(多次“渡畜牲者”有來通報她被欺壓得想自殺,我隻能交代祂們好好保護她),而且阿順夫妻也限製她不準接近我,她都是暗中跑來找我的…我告訴她等孩子長大一點再幫我,現階段我隻好另想法子。
▲另一方麵,阿順堂兄弟間也起了變化!阿順仗著我看重他媳婦的優勢,在他們合股的“鍾馗基金會”有圖謀私利獨霸的心態—當時他們的資金是交給阿順保管,而阿順對外‘聲稱’我向他借的那筆房貸就是拿來入股“鍾馗基金會”。阿順私下收受賣畫和來求助者的錢,大部分錢都被他獨占了,其他兄弟看在眼裏不是滋味,紛紛告訴我阿順的行為不配再繼續幫我,要我決定叫他退出;我認為阿順不可能會退出(因為他勢必想獨霸掌控全場),所以就由他們堂兄弟自己去解決…
於是、阿宗和阿財這對兄弟,便聯合要阿順退股;因阿順聲稱我向他借房貸的錢,本來要繳的房貸都沒繳,是他自己把房貸還完的,所以我借來入股“鍾馗基金會”的那筆錢要還他—竟然這兩兄弟還當真、就用錢買他的股份,付錢叫阿順退出,沒想到阿順也答應、還昧著良心把自己堂兄弟的錢給吞了!(事實上、房貸的錢是阿順自己拿去和情婦合資開店,“鍾馗基金會”他一毛錢也沒出,隻是用謊稱‘我向他借的錢’移花接木當成他的入股資金。)
就這樣搞得三兄弟因資金帳目大亂而反目。不過阿順並沒有讓阿宗、阿財好過,他趕緊去遊說我老婆,要她快點搬回來和我住,“不然老公就要被人搶走了!”(這是事後由老婆口中得知的)於是,我老婆和兒女就全部搬回來跟我同住—此事,造成阿宗和阿財很錯愕、不諒解我,大概是覺得他們才花錢把阿順退股,怎麼好像掌控權又落在我老婆手上?其實,都是阿順在搞鬼。
看到這個局麵,我也故意不畫畫、也不幫人辦事了。不過、阿順還時常帶人來要化解卡陰,他就指責我:“你是‘先生人’這是你的職責…”我回他:“你當我是白癡啊?我在辦事、你在收錢?”他才一臉訕訕地閉嘴。
那時、阿順表麵還是裝成一副為我好、替我老婆主持公道的人,尤其他故意煽動我老婆懷疑我跟阿娥有曖昧,再趁機唆使我老婆跟我鬧離婚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對於他和阿娥,我是采靜觀其變的態度;其實我要不是為了〔陰府〕安排的人(淑靜)身處李家,我才懶得理他們的事,但是為了淑靜,我還是包容他們,甚至多次替他們化解災厄;因為他們李家若出事,媳婦淑靜同樣也是受災殃挫折,我也不忍心啊!
◎之後、在民國八十七年的某一天,社子市場裏開銀樓的老板娘,介紹了一位李姓友人(李一微)來找我—她是為了家裏的獨子兄長(李中現)突然變成了癡呆的狀態,聽說我有辦法救她哥哥,所以來拜托我;我要她當晚把哥哥帶過來。那天晚上,他們家族親友,大大小小十幾個都來了,我特意安排在社子市場旁的公園幫他們處理…
當場我是藉著酒氣出禪,靠在公園的一塊大石頭旁坐著辦事,圍觀的人包括李一微和她男友許士偉、當事人李中現、妹妹李家華及眾多家族親人…據說公園旁那攤賣蚵仔煎的,一次就賣了十幾份,供在場者邊吃邊看—在外人看來,我不過是像個在公園喝酒、瘋瘋癲癲的酒醉者,還和他們聊天、吃東西。
禍端是李中現和舅舅去廟裏求明牌,中了不少錢,而他們和陰界交換條件求得了彩金,“瞎掰鬼”也挑明這兩個人是祂們準備抓交替的對象。我和祂們協調很久,最後是我要‘渡畜牲者’無論如何保住李中現,我希望讓這家人以後來幫我執行書冊任務(我是看中這家人都是高學曆者);所以當下“瞎掰鬼”才勉強妥協抓一個交替就好、放過當事人李中現。
當我入禪回來,現場不知哪來的貓,一隻隻爬滿了周圍的樹上,大約有二十幾隻,在黑暗中發出哀淒的低吼,四周都是發亮的綠色貓眼,詭異的氣氛讓人毛骨悚然—我撿起土塊砸向樹上的貓,叫它們閉嘴、滾蛋!當場李中現已恢複清醒、正常,我把事情原委告訴他們,也告知其舅舅會在某日的下午五點被抓交替。
事情辦完,我注意到現場的人似乎有點尷尬的氣氛;難道在我辦事時,顧著我軀體的‘渡畜牲者’,給我出了什麼洋相?我詢問在場的人,他們都說沒事—我也就當沒事…
(後來由別人口中才知,那時辦事的我,當眾把在場者某些不可告人的隱私拿來調侃,讓對方出糗了。)
事後、到了我說的日期那天,李一微姊妹和哥哥都半信半疑地跑去她舅舅的住家外頭等,想證實我那天所說的話—舅舅真的會被抓交替嗎?結果一行人等到下午五點半,什麼事也沒有,她舅舅連門都沒出呢!她們才上車離開到巷口,突然就聽到“轟!”的爆炸聲…原來、那天舅舅和舅媽在吵架,從事製造指甲油的舅舅要向舅媽調用一大筆錢,舅媽不肯給,於是他把自己鎖在地下室,揚言要自殺(威脅舅媽),拿出打火機不過想虛晃一下,卻不慎把地下室製造指甲油的原料給引爆!舅舅當場就活活被炸死…
這是當初李中現和舅舅到處去廟裏求明牌,“跟陰界倒流”成為陰界邪靈抓交替的目標;雖然我為了請他們幫忙“執行書冊”而和邪靈協調化解留住一個,但舅舅死後沒幾天,李中現還是出了一場車禍,把鼻梁撞斷了。
因為這件事,李一微全部過程都看在眼裏,才完全相信我所說的“執行書冊任務”,而答應幫我,我想付錢雇用她,她堅持不收,說是回報我幫她們家的恩情—她就開始在下班或休假日,帶著一些朋友來幫我整理文稿、教我認字。
人心險惡、五馬分屍所逼自殺的真相……
……
(更多精采內文,請看《人鬼之戰》[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