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聖節聯誼會有條不紊的進行中，已經到了裝修的後期部分了，還有四五天就到那一天了。
    所有的學生幹勁更足，似乎都等著那一天爆發。
    梁依蘭想要客串的事也很順利的通過，爵爺在知道這件事後，派更多的暗衛隱藏在別墅周邊，不知道為什麼，苗以並沒有告訴爵爺關於手術刀的事情，他總覺得這裏麵有玄機。
    苗以和汪凡自從那次聊天後，又是好幾天沒有見麵，汪凡也在忙碌著，不知道忙碌什麼，或許和“慢動作”有關吧。
    嚴格的說來，“慢動作”畢竟是因為他研製出來的。
    苗以最近卻很是清閑，所有有了更多的胡思亂想的時間，如果最後隻留下一個他希望是誰？
    苗以有時候想的頭疼，為什麼他不能全選呢？不是一個人麼？
    但是總有一個人要消失……
    苗以不知道為什麼，越要到萬聖節精神狀態越不好，偶爾聽到腳步聲或者是一個小男孩的聲音，苗以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要分裂了，突然間很懷念“慢動作”。
    他甚至去小門診和那怪老頭要了一粒“慢動作”，不過這個不是毒品，是“慢動作”的前身，可以安眠，調節情緒。
    不過苗以不敢馬上吃，他怕自己上癮。
    那怪老頭也告訴他，梁依蘭的血裏和給他的紅酒裏確實有“慢動作”，而且“慢動作”不同於其他的毒品，這種東西更讓人上癮。
    他是不是上癮了？
    那汪凡是不是已經上癮了？
    怪老頭笑著搖搖頭，隻是道：“汪凡那小子擁有非常人的意誌，不然也不會衍生出兩個他，所以理論上沒有上癮。”
    “理論上？那非理論呢？”
    “非理論的話，就是說汪凡本人沒有上癮，但是這藥現在是唯一能維持汪凡這種狀態的藥，他的狀態需要這藥。”
    苗以嘴角抽了下，這和上癮有什麼區別。
    苗以忍耐了半天，還是問道：“最壞的結果是什麼？”
    怪老頭端詳半天苗以，問道：“你為什麼想知道？”
    苗以很流利的回道：“因為關心。”他確實早就想好答案了，他也是用這個答案不斷催眠自己的，告訴自己這是最重要的答案，因為關心，不是因為其他。
    怪老頭搖著頭笑了笑：“小夥子，要正是自己的心靈。”
    苗以直視著怪老頭：“我會記住的，最壞的結果是什麼？”
    怪老頭搖搖頭：“汪凡不希望你知道。”
    苗以歎口氣，站起來，道：“謝謝你的‘慢動作’，我先走了。”
    怪老頭站起來送苗以，在苗以就要出門的時候，道：“如果最後兩個都消失了呢？”
    苗以僵住，都消失？
    那汪凡會是誰？這兩個性格的中和？那還會記得他麼？那汪凡會怎麼對他？
    苗以轉身問道：“怎樣才能都不消失呢？”他決定了，他要選擇這兩個人都留下，他都喜歡，其實都是一個人，不過是兩種性格的極端體現罷了。
    怪老頭揚起一抹微笑：“那他們都接受你都喜歡他們的現實。”好繞嘴啊。
    苗以皺著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