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以看著笑的得意的汪凡，忍不住問道：“你好奇怪，難道晚上的你不是你？你看到晚上的自己吃癟似乎……”苗以想了下道：“很興奮。”
    汪凡收起笑容，坐在苗以身旁，認真的道：“你不懂這種感覺，我們看著對方在自己的圈子裏生活，卻無法幹涉，雖然生活在一個身體裏，但是，我過我的陽光生活，他過他的肆意生活，他沒有見過陽光，我沒有看過圓月……現在有一個能讓他收斂的人，我想他的感覺很奇特，當然我的感覺也是的。”
    苗以盯著汪凡，雙重人格不是他想象的那樣簡單，道：“那晚上的他現在在沉睡？”
    汪凡笑道：“說不好，說不定在聽咱們說話，現在說不定暴跳如雷呢。”
    苗以看著汪凡張揚的笑容，很想問他怎麼才能把黑暗中的他打暈？用精神力量？
    苗以突然有個想法，笑眯眯的看著汪凡，道：“你說咱倆聯手把他幹掉怎麼？你了解他，我下的去手。”
    汪凡雙手掐著苗以的臉頰，笑道：“你到底有多恨他？”
    苗以打掉汪凡的手，歪頭想了下，道：“像他那麼討厭你吧。”
    汪凡一愣，問道：“你覺得他有多討厭我？恨不得我消失？你也恨不得他消失？”
    苗以搖搖頭，道：“有一種人就是看著他就想讓人虐他。”說完無奈的聳聳肩。
    汪凡聽後，大笑，然後點頭道：“嗯，我想他心裏肯定也很想虐我。”兩個性子做事風格完全不一樣，他覺得夜晚的他太過肆意，那麼夜晚的他肯定也覺得他溫吞。
    苗以露出得意的笑容，道：“所以，你覺得剛才的提議怎麼樣？”
    汪凡瞅著苗以愣住，難得苗以露出這麼孩子氣的表情，眼神靈動，似是閃著千萬種琉璃的光芒。
    “喂，你怎麼了？不會要變身了吧。”
    汪凡回過神來搖搖頭，手幫苗以整理被子和睡衣，道：“沒有，隻是覺得剛才的你才符合你的年齡。”
    苗以聽後微微笑了下，又恢複之前乖巧的狀態。
    汪凡也不說話，手正好落在苗以胸前，晚上的他或許肆意，卻不夠細心，並沒有注意到苗以換衣服時胸上有傷痕，但是當時身體內被壓製的他卻看見了，明明是富貴公子哥，為何有傷痕。
    苗以將汪凡的手握住放在床邊，道：“你去上課吧。”
    汪凡點點頭，白天的他有個優點，就是從來不勉強人，汪凡站起來，對苗以道：“好好休息，你的病假條盛院長已經開了，司徒今天拿到學校了，學校的事不用擔心。”
    苗以揮揮手。
    汪凡又道：“那我走了……晚上來看你。”
    苗以抬頭看汪凡，認真道：“剛才那個提議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汪凡彎腰額頭頂住苗以的額頭，笑道：“你當我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