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揚氏獨創的渡運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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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揚墨池的身材修長瘦削,好像沒幾兩肉似的,仿若一陣風就能把他給刮得飄飄欲仙了。可今日看來,藤幼之的想法是錯誤的。
對於攙扶著渾身濕淋淋,且失去知覺的揚墨池的藤幼之來說,簡直就像扛著一千斤重的大巨石。
那瞬間,藤幼之竟陡然生出了大石壓死蟹的錯覺。
可憐藤幼之這一小身子骨的娃,嘿咻嘿咻喘了半天的氣才把揚墨池給安放在地上。
你說這人就怎麼造的,還真一銅皮鐵骨來著,那個重啊!!!
藤幼之定睛向下看,不看則已,這一看頓時嚇著小心肝了。
揚墨池本就一白嫩嫩的美男,現下可好,白上加白,慘白是也。
藤幼之急忙伸出兩指探向揚墨池的鼻下,好在,還有呼吸,趕緊拍拍自個那活蹦亂跳的小心髒。
藤幼之試著晃了晃揚墨池,“揚兄,揚兄……”
沒反應。
拍拍他的臉頰,還是沒反應。
藤幼之這下可心慌意亂了,長這麼大,還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呢,該如何是好?
藤幼之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蚱蜢,當他不經意瞟到哮天犬正用它那條紅豔豔的小舌舔舐著揚墨池那張專門禍害女人的臉時,他盯著那臉看了半晌,驀然頓住了。
腦海中的記憶就如滔滔江水,滾滾而來……
猶記十歲那年,他和外祖母所住的那條村子裏有位陳寡婦,在人生最幸福的那段時期(既剛成親不久)便喪失夫君,終日鬱鬱寡歡,茶飯不思。
你說女人嘛,就那麼短暫的幾年青春,誰不想把最美好的一麵獻給心上人,誰不想在最燦爛的時光中和愛人一起度過,偏偏就在此時失卻愛人,你說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隨君而去。
陳寡婦一時思想混亂,奪門而出,驚煞一片路人。
眾人覺出有異,紛紛緊追其後,遠遠就看見陳寡婦一躍便跳進了河裏。
眾人嘩然,不好,陳寡婦跳河自殺了。
這時,從人群中竄出一矯健身影,還沒待看清是哪位,那身影二話不說,也來個鯉魚跳躍,一頭就紮進了河裏,過了半晌,才把陳寡婦給救了上來。
眾人這才知曉那身影的主人原來就是單身漢李鐵頭。
當時陳寡婦已經昏迷不醒,李鐵頭竟毫不猶豫,兩手就把陳寡婦那櫻桃小嘴一掰,然後自個的兩片嘴唇也緊貼了上去……
當!!!這是多麼一出少兒不宜的畫麵啊!!
眾人當即怔悚一片,貓膩,有貓膩。
人李鐵頭可沒那麼思想邪惡,隻見他對著陳寡婦的嘴裏吹了幾口氣後,離開,接著雙掌再按壓她的胸口……
轟!!!這是多麼一個非禮勿視的舉動呐!!
不得了,眾人當即驚恐一片,狗膩,有狗膩。
得,李鐵頭徹底被抹黑了。
隻不過,讓眾人驚奇的是,這如此不純潔的動作反複多次之後,陳寡婦竟吐出了好幾口河水,然後她就悠悠轉醒了。
之後的事,藤幼之不甚記得了,隻知道後來他們倆就雙宿雙棲等等美好姻緣之事了。
回憶完畢,以上,都不是重點,重點的是李鐵頭對陳寡婦所做的,在旁人眼中是如此色咪咪的一係列舉動。
藤幼之猶記它有個很規矩的名稱,好像叫什麼渡氣來著。
對,當時的情景和現在一模一樣,李鐵頭那招或許能派的上用場,那揚墨池就有救了。
想是這樣想,但做起來就是十萬八千裏難了呀,要藤幼之這麼個外表看起來特純良,其實內心特淫~邪的娃以嘴對嘴的方式對一個男人渡氣,他實在是怕做不好,不是他不想,其實是沒經驗,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初吻啊~~~
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何況揚墨池對自己有恩,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正所謂大丈夫不拘小節,好,我就豁出去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下定決心後,藤幼之深呼吸一口氣,做好準備工作,其實他內心還是蠻有點小雀躍的。
藤幼之顫抖著雙手掰開揚墨池那兩片性感的薄唇,緩緩低下頭,眼看那張勾魂攝魄的妖孽臉離自己越來越近,藤幼之那個激動啊,熱血啊,沸騰啊,歡呼啊,那個心敲鑼打鼓啊,就差沒大放鞭炮了……
就在兩人的雙唇碰觸到的瞬間,藤幼之心內“轟”的一聲,山崩地裂了。
那是多麼柔軟,多麼甜美的雙唇啊,藤幼之還真舍不得離開了。
在心裏笑得賊~淫賊歡的藤幼之飄飄欲仙,貪婪享受,一時竟忘了正事,就在他忘乎所以的時候,他驀然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盯了揚墨池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好半晌,才嗖的一聲脫離了他唇。
剛才似乎好像有個濕濕的、軟軟的、熱熱的東西竄進了自己的口腔裏舔了一下,由於那感覺太輕微了,又似乎好像沒有那麼回事。
藤幼之定睛看了一眼揚墨池,依舊是雙目緊閉,雙唇合起,沒變化沒動靜沒異常啊,或許是自己多心了吧。
拋開那念頭,藤幼之又滿心雀躍地把雙唇貼了上去,隻是這次他沒有忘記正事,他對著揚墨池嘴裏吹了幾口氣後,離開,用那雙小手按壓他的胸膛,隻是人小力量有限,這按壓下去倒像是在按摩似的,毫無用處。
他就不信邪了,他再吹,再壓,再吹……
如是折騰了幾番,連人家一口河水都沒見吐出來,倒是讓人家哼哼唧唧了好半天,人家才悠悠轉醒。
隻是後果是嚴重的,就算藤幼之再怎麼不經人事,可也是一血氣方剛的娃,各方麵都很正常的男人啊,經過揚墨池那一連串銷魂的叫聲,那反應來勢洶洶,真是讓藤幼之欲~火~焚~身,欲哭無淚啊!!!
這邊廂,藤幼之正在憋屈,那邊廂,揚墨池已經扶著額坐起來了。
“我這是怎麼了?”揚墨池問得迷迷糊糊,顯然忘了剛才所發生的事。
“就掉河裏去了唄,被我救了上來,話說揚兄,你不是畫得好好的嗎,怎麼就掉河裏,還昏了過去?”藤幼之問。
揚墨池想了想,恍然大悟:“興許是昨晚作畫太過勞心傷神,再加上剛才在大太陽底下暴曬,一時氣血不順,急火攻心,眼前發黑就昏了過去吧。”
乍聽之下,藤幼之在心裏腹誹:看吧,這就是靈來瘋的後果,自作孽,不可活呐……
“剛才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唇上動來動去,那……”
揚墨池還沒說完,藤幼之就搶了對白:“那是我的唇唄,還不是我幫你渡的氣,你才能醒……”
許是興頭上,說話也不經大腦,一番話下來說得那是無比之流暢之迅速,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等反應過來時,大錯已釀成,藤幼之那個羞那個窘啊,一張小臉紅似太陽,熱似火炭,拚命在心裏甩了自個耳光一百遍啊一百遍。
尷尬的氣氛瞬間蔓延,藤幼之的小腦袋低得都能埋進胸膛裏了,不知道的,以為這兩人那啥啥啥了。
“原來幼之弟也會渡氣救人之法啊。”
揚墨池微笑,說的話是極輕極柔,總有那麼點子曖昧意味在流竄,就因如此,藤幼之更是在心裏血濺三尺,趁早歸西了。
“隻不過你的渡氣之法威力甚小,效果不大,比不上我們揚氏獨創的渡運大法。”揚墨池搖搖頭說,一副好生惋惜的模樣。
“揚氏獨創的渡運大法?!”藤幼之的小腦袋噌的一聲抬起來,訝異不已,這是勞什子渡運大法啊,聽都沒聽過,真有如此神奇嗎?倒想見識見識一下。
揚墨池一雙桃花眼牢牢盯著藤幼之,眼內有絲絲暗湧在流竄,他一邊嘴角勾起,無限誘惑著:“如何,想試試嗎?效果很不錯喲。”
哎喲喂,不得了啊不得了,藤幼之瞬間被勾得三魂不見了七魄,隻一個勁傻愣愣地點頭如搗蒜。
揚墨池長指一伸,挑住了藤幼之的下巴,把腦袋徐徐靠近,一貼上藤幼之的嘴唇,手稍稍用力掐了下他的兩腮,他的雙唇就咧開了一條縫,揚墨池迅速把舌頭伸了進去,對著他的口內
緩緩吹了幾口氣,然後卷起他的小舌就一個勁往外吸,再鬆開,吹氣,再卷起,再吸……
藤幼之有生以來哪裏嚐試過如此高超、強悍的渡運大法啊,整個人都被揚墨池弄得腦袋空白,七葷八素,雲裏霧裏,浮浮沉沉,不知今朝是何夕,遨遊太虛去了,那小身子骨軟得就像一灘春水,都快掛到揚墨池身上去了。
如此吸吸放放了好大半晌,揚墨池才放開藤幼之,兩人的雙唇都光亮濕潤,周遭的氣場又如此旖旎曖昧,放眼望去,真有那啥那啥的意思。
揚墨池果真神人一枚,搗弄了這麼久依舊臉不紅來氣不喘,淡定之餘還氣息清爽,反觀藤幼之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眼神迷離,臉頰紅暈,神情呆滯,呼吸隻進不出,猶有自殺式行為的表現。
“幼之弟,深呼吸,再吐氣。”
原來這渡運大法太過刺激,怎是藤幼之這棵小嫩草能承受得起的,在此過程中竟然忘了怎麼呼吸,揚墨池怕他缺氧而死,趕緊好心提醒。
藤幼之本能地照做,待呼吸正常之後,腦袋也漸漸清醒過來,可餘韻尚在,整個人好似還踩在雲端,不太真實。
但不能否認,那感覺真他~娘的太美妙了,太不可思議了!!!
不得了了,連髒話都爆出來了,藤幼之這外純內邪的小~淫~蟲,還真真爽到了。
“是不是很厲害?”揚墨池撒網、捕魚。
藤幼之怔怔地點頭。
“想不想學習?”抓緊漁網。
再點頭。
“那往後的每一天,早中晚各練習一次吧。”
收好漁網,大魚捕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