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的青春 第二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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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位於中國東南沿海北部,一座擁有2000多年曆史的古老城市,距離故鄉約六百公裏。這個城市中,曾湧現出諸多的名人,有遠古繁榮鼎盛的大宋年間一代文豪、為後人留下耳熟能詳的“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淒美詩句的蘇軾,有精忠報國的民族英雄嶽飛,有金頂商人胡雪岩,還有明朝政治學家於謙。每每想到並追憶這些千古流芳的名人都會情不自禁的感歎這座城市的力量。
提及杭州,人們想到並第一映入腦海的該是美麗的西湖,想到西湖,許仙與白娘子的美麗傳說,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淒美愛情,同樣為西湖的美麗又披上了一層既神秘又浪漫的外衣。
對於愛情,我跟大江可不敢奢望,想著能通過自己的努力去改變一窮二白的現狀比什麼都重要,可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們的愛情跟其他人一樣不知不覺的來了,隻是來得如此荒誕。
我跟大江到了杭州後,先是住在了廉價的小旅館裏,第二天又問了當地的人開始找出租房,然後安頓下來。接著開始滿城市東奔西跑地尋找工作。
可能因為自己是軍人退役的緣故,也可能因為我手持A1駕照、寫的一手好書法;或者是因為自己183公分的身高和魁梧身材,一家房產公司的門前保安崗台上從此就多了一個我的身影。
我喜歡唱歌,自小就喜歡,服役那會,部隊每次搞活動都能在舞台上看到我的身影,紅色的獎狀等堆滿了床頭櫃。相比之下,這一點大江比我幸運多了,他去了一家夜總會做了內保,聽他說午夜客人散盡後經常拿起話筒嚎上幾首,對此我羨慕不已。
為了省錢,我跟大江租住在近郊的一農民房裏,一間孤套的房子,20個平方,一個衛生間,一個廚房,剩下的隻能放下一張床。
雖與大江共處一室,可我們見麵的機會寥寥無幾。我的單位工作屬於白日化,晚上門廳緊鎖,下班回到屋裏,大江卻剛好忙著趕去上班,碰到個大會小會的,連個麵都撞不上。
租住的地方治安亂糟糟的,半年的時間,我跟大江倆人已經買了五倆自行車,害的我們每天隻能在下班後將自行車扛到屋子裏。每次大江都發牢騷,說本以為出來都挺瀟灑的,真沒想到竟跟個要飯的一樣。
隻要他跟我碰到一起,就不停地嘮叨著說這個社會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有錢人怎麼就這麼多,花錢跟流水一樣,連個眼睛都不眨。我知道他是在那種場合工作看多了有錢人。
這座城市裏的有錢人確實很多,這一點毋庸置疑;一個經濟速度飛速發展的城市,都會聚集著諸多的外勞務工人員,我跟大江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分子。有錢人多了,誘惑就多,而誘惑的產生往往來自於人的心態;你有錢,我為了錢,供求對等的條件成立勢必也就誕生了一些現象。大江在那種場合混了半年後,搖身一變成了夜總會裏小姐帶隊的頭頭就是最好的證明。他說這樣就可以讓自己早一天變成有錢人。
於此同時,我被提幹成了主管,手底下也有了近三十號的人,這讓我跟大江興奮不已。
在外麵的時間過得很快,這都源於每天充實的工作,大江每天領著一幫小姐在夜總會裏繼續著他的點頭哈腰和一成不變的假笑,認識的人越來越多,黑黑白白,省內省外的比比皆是。
大江說很熱愛那份工作,夜裏上班白天睡覺,也不受什麼約束,每天樂此不疲的來往於市、郊之間也習慣了這樣的日子;我在房產公司繼續努力的工作,每天看著門口停著的一輛輛的寶馬奔馳,倍感失落的同時也激發我更多前行的動力。一年後,我晉升到了部門經理。
我們住的那間房真是太小了,大江說換地方吧住在裏麵憋屈的很,去市裏租個兩室一廳,要裝修過的。我不做任何思考,同意了。
如果換作兩年前,我不會就這麼同意,每天麵對著城市裏的誘惑,接觸了不同的人和事,我知道,自己跟大江在慢慢融入這個城市中逐漸的變了。
自從有了獨立的辦公室,公司那些曾看都不想看我一眼的大姐、阿姨們開始幫我介紹對象,其中不乏有條件不錯的女孩子,可我就是找不到感覺,有幾個也試著相處了一些日子,但最終都以她不是我的優樂美,我不是她要的菜而草草收場。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著,平淡無奇,像平靜的水麵,沒有風沒有浪沒有任何的漣漪。是大江的一個電話打破了平靜的日子,像是朝著靜靜地水麵撇去的一塊大石頭,激起千重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