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玩笑也得有個限度。”
    “不信亦可。此種身份本無光彩可言。”
    看男子一本正經，破天倒真有點兒動搖了，他，他好像真是魔怪！魔怪耶，老子窮其一生追求的目標！哈，哈哈！
    許是出於崇拜心理，破天不自覺地靠近那人，“可為什麼我從你身上感覺不到屬於魔怪的氣息？”
    男子的臉望向破天方向，剛毅的臉廓上細微的肌理隨著話音微微顫動，竟顯得蒼勁有力恍若虯龍，“力量的最高境界並非憾退他人，而是空無一物。”
    “……”嘖嘖，這種高深莫測的話還真像是頂尖高手說出來的！不錯！卻有魔怪的氣量！
    “狐狸可有意獨霸妖域？”
    “獨霸妖域？”想了想自己戴著王冠坐在鑲金嵌玉的寶座上，被群妖膜拜的場景，想一想妖道抱著自己的大腿懺悔過去的場景，再想一想無數嬌媚的母狐狸搖曳著優美的身姿朝自己飛奔而來的場景，破天頓時心花怒放，彎了眉眼一個勁兒地點頭。
    “本帝可助你一臂之力。”
    “好啊好啊！”狐狸精一顛一顛地點頭，就差沒把腦袋揪下來。可轉念一想，不對啊，老子跟他非親非故，他幹嘛要幫我，“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
    看狐狸突然警惕起來，男子揚起唇角，“因為你讓本帝想起了一個人。”
    “誰？”
    “大概應該稱之為前世摯友……”
    “摯友？所以你這應該算是把對他的感情寄托在我身上？”
    “或是……戀人。”
    “……”這人難道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嗎？！“你的戀人……死了？”
    “死？這倒沒有。隻不過他在本帝心中卻是死了。”
    “吵架了？”
    聽到破天的話，男子輕笑，怡然自若的模樣絲毫不見負麵情緒，仿佛這些事對他來說，已然全無所謂。“本帝與他之間，非‘吵架’足以概括，用之‘背叛’或許更加貼切。”
    “背叛？不是這麼嚴重吧……”狐狸精想了想，又接了一句，“你背叛她？”
    不等男子回答，自大的狐狸精又說道：“哎呀，男人嘛，有個三妻四妾也很正常。偶爾出出軌還能陶冶情操，你也別太自責。”
    “……”
    見男子沒有說話，破天以為是自己的安慰起到了巨大的效果，立刻得瑟的笑起來。
    “他是男人。”
    “男人，喔，是男人啊。”破天尚且沉浸在自我陶醉之中，聽見男子這麼說，便隨口接上了，等他終於反應過來，一時間差點兒沒把眼珠子蹦出來，“是、是男人？！”
    狐狸精圍著男子轉了一圈，眼珠子上下打量，長大的嘴巴久久沒有說話，最後兩道視線終於直愣愣地定格在男子胯下，“難不成你是母的？”
    許是狐狸精傻乎乎的模樣確實可愛，男子居然也笑出了聲。但男子並未直接回答破天的問題，拉著破天的手引向自己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