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探索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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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白文瑄慌裏慌張在思考如何尋找回家的路的時候,從派出所出來一人——那人正是認定他是賊人還報官抓他的所謂“XX小區物管員”。仿佛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白文瑄急忙奔了過去。那物管員見到白文瑄,也是一臉鬱悶,但還是一邊走一邊道:“雖然很多住戶和物業有矛盾,但我們XX小區物業的名聲可是很好的。白先生你看著是個斯文人,我問你個姓名也是為了你們住戶好,你那支支吾吾不說話,弄得現在大家麵子上都不好看,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抱歉。”白文瑄對這物業說的話一知半解,猜測可能是在說剛才之事,聽不懂,那就沉默吧。
“唉,算了,想來我也是剛來管的這一片,不認識住戶鬧出這麼個大烏龍來,也怪不得白先生。一會回去,我叫個人過去給您把門修修,這事就這麼過了吧,白先生您也別向我們主管投訴我,您看這樣成不?”物業突然停了下來。
“……好。”什麼是投訴?白文瑄很想知道,聽字麵意思,應該是投誠傾訴?為什麼要投誠?向誰傾訴?這件事按理說是自己吃虧,怎麼還得去向別人投誠?這是說的什麼意思?雖然搞不懂,秉承“不懂裝懂”的理念,白文瑄答了一句好,之後就不再說話。而那物業看到白文瑄同意,舒了一口氣,至少工資不會被扣了,便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白文瑄聊天,而白文瑄因為不懂所以也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嗯”“是”“對”,兩人倒也和諧安全地回到了XX小區。回到小區之後,白文瑄閉上眼,放空心思,努力運用一下這身體的“神奇”,他剛一想“回家”,這身體就自動邁腳朝一處走去,與此同時,白文瑄想著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眼角愉快卻悄悄注意著周圍情況,最後,在他誤打誤撞地運用“神奇力量”終於回到了家,也知道了怎麼從“小區”回家。
進了家門,看著家裏因被警察抓捕而有些淩亂的房間,白文瑄彎下腰開始拾掇,剛收拾完,物業就派人來幫他把防盜門鎖芯給換了,重新給了他一竄鑰匙。白文瑄覺得人修好鎖之後應該做點什麼,但是現在他不是皇後,也不知道該打賞那人些什麼,這個“家裏”的東西對他來說陌生的很,什麼值錢什麼不值錢,他一點都不知道……好在那人把鑰匙給了他,收起地上那些工具,也就走了,才解了白文瑄的尷尬。
關上門,白文瑄坐在客廳(其實是客廳廚房連在一起的那種小飯廳)一張木椅上,將鑰匙放在桌上,盯著那鑰匙,回想著這些日子以來遇到的各種事務,他突然想念那座讓他又念又恨的皇宮,雖然在那裏不快樂,但是至少熟悉,至少會讓他覺得自己還是能有點用的,而不像現在這樣像個傻子,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連別人說的一句話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深宮中與人鬥,他知道知己知彼方可將對方一舉擊破,但是對於這個地方,完全的陌生,他除了裝沉默,全無半點用處。
“……”白文瑄放鬆身體躺在椅背上,將手蒙住眼睛,手足無措。
“咕嚕。”肚子發出一聲抗議,白文瑄本來還有些失落的情緒被這響聲驅了個幹幹淨淨,他得找點東西填肚子。
“即使是異世,怎麼會難得到我白文瑄!”白文瑄有些慶幸,從官衙(派出所)那看著那三個陌生又熟悉的三個字,聽著別人說出那三個音,知道了自己的名字沒有變,便又升起一股不屈不撓的鬥誌,開始在屋子裏尋找食物。
等到白文瑄找到“食物”填報自己的肚子的時候,屋子裏已經是亂七八糟的一團,先不說他將廚房裏那些瓶瓶罐罐全部打開問了一遍,辨認出醬醋油鹽,再無意間打開冰櫃門,驚喜地發現“異世的神奇冰窖”,看到些蔬菜瓜果以及昨夜的剩飯剩菜,將被冷藏的飯菜拿出來,白文瑄又去找打火石和灶台,卻是無果,隻好把飯菜端到陽台邊,讓午間的太陽將油曬化一些,才拿起筷子端起碗吃著那難吃到極點的飯菜。
幸好現在是秋天,天氣已經不是很熱,家裏不是很悶,吃了飯,又翻箱倒櫃一番將家裏摸索得七七八八,白文瑄才開始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看著簡單的床鋪,白文瑄回憶著宮侍將自己被子疊成的模樣,將被子疊了起來,隻是不知這被子是何物製成,竟總是鬆鬆垮垮怎麼也疊不出樣子,奮鬥半天,白文瑄還是放棄,整理一下床單,就摸索其他東西去了。白文瑄這裏翻那裏找,拿起桌上那些書,先是感慨這紙質雖然平滑潔白卻缺乏柔軟,批為劣紙,接著看到書中的文字彎彎曲曲(英文)他一個也不認識,但又覺得不陌生,然後丟開又拿起一本,上麵的字體與自己所知道的文字有八分相似,卻又不盡相同(繁體字和現代簡體字的區別),單字卻都識得,隻是一番讀下來晦澀難懂不明何意(白文瑄是從右向左從上往下讀的--!),心道這時代的文人真是不思進取胸無點墨,連帶著書商印製時也是鄙視非常——空隙太多……雖然知道這個異世的書自己看不明白,但是白文瑄知道,自己不能做個文盲,等熟悉了之後,還是得認認真真把這些書都好好研讀一番,他就不信自己多鑽研鑽研還搞不定一本書……
放了書,白文瑄又看到桌上放著好些四五寸長的棍子(其實是筆),想起在官衙那些衙差拿給他的與這些類似的東西讓自己畫押,他是知道這東西是“筆”的(隻是白文瑄畫押的時候寫的字是豎著寫的繁體字,而且那些文件還是計算機打印的一些規則文檔,所以他不知道現在的閱讀書寫習慣是什麼)。熟悉地拔掉筆帽,隨手抽出桌上一張紙,沒什麼意識地隨便畫了幾筆,又自動把筆帽蓋好,將棍子放回了原位。
“真神奇!”白文瑄再次見識了自己的神奇,知道那些棍子是一些可以寫出字與毛筆不同的筆,感歎一番。
拉開書桌下的椅子,白文瑄坐了上去,隨手拉開抽屜,看著抽屜裏一些小冊子(白家的一些常用證件之類的),隨便翻看,居然發現有些冊子上居然還有這身體的畫像(證件上的一寸照),那畫像畫得逼真,可見畫技一斑,卻不知道是何人所作。
“如此窄小的畫麵之上也能將他人樣貌描繪得如此這般精細,怕是對這人比較上心吧。”白文瑄自發覺得自己翻到了了不得的東西,把那小冊子又放了回去,繼而打開中間那個抽屜。隻是這抽屜上了鎖,白文瑄將鑰匙拿出來,一把一把地試,想起早上開門時的教訓,這次開鎖,隻要擰了一圈,他就試著往外拉一次,沒想到,轉了兩圈,他果然把抽屜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