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唇回眸笑傾心 卷十六 多愁多病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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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願用五年的時間換來和他廝守的幸福,我也不後悔,為了幸福我甘願舍棄一切……”
“這是你說的。好,我成全你。”
鮮血飛濺,隻是臉上的微笑未曾改變……
緋真突然從夢中驚醒,大口的喘著氣。月色還很美好,淡淡的飄過些淺雲。“怎麼了,緋真?”白哉被冷意吵醒。“不,沒什麼……”白哉輕輕為她蓋好被子,“別涼著了。”
到底是怎麼了,連續幾天都夢見這樣的夢。輾轉反側,似乎記憶的碎片終肯連成一串,模模糊糊的,卻身臨其境。
那是深秋最後一片落葉落下的時候,醫院的氣息時常蔓延。一次次推著他的輪椅,隻是希望在他生命的最後,讓他享受最後的時光,看夕陽河畔的黃昏。入冬後,他安詳的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那時已經落下了第一片雪,第二天他便離世了。
後來,是在微笑的掩藏下的悲痛中度過的日子。再後來,遇見了道士。“如果可以,我願用五年的時間換來和他廝守的幸福,我也不後悔,為了幸福我甘願舍棄一切……”“這是你說的。好,我成全你。”鮮血飛濺,隻是臉上的微笑未曾改變……
“原來這樣啊,五年了麼?那我是否該放下所有的羈絆,等待那一天的到來?”哀歎,睡去。
◤分割線要賣萌。屍魂界。冬日的最後一片雪落下。我是緋真。◢
“咳咳。”一片血跡落在了雪白的絹上,我苦笑,大限不遠了啊。“沒事的,會好起來的。”絳唇安慰道,“我這就去找卯之花隊長。”“不必費心了,沒用的。”“哥哥,緋真姐拜托給你了。”留下了遠去的背影。
白哉緊緊握住了我的手,寬厚而溫暖,像是冬日最後的微笑。我想緊緊的回握他,隻是已經沒了力氣。“好好休息。我陪你。”
卯之花隊長很快也趕來,簡單摸脈後卻蹙起了眉,隨後有淡淡的笑道,“沒關係的,小問題。朽木隊長好好照顧她。”絳唇卻被拉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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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恕我直言,朽木夫人已經快到大限了。這樣的身體能活過5年已經是奇跡……”
“你騙人!緋真姐是不會死的,她那麼善良。請卯之花隊長為她醫病。”
“但是,請恕我無能為力。”
“我不信,如果卯之花隊長是因為她是流魂街女子而不願醫治她的話,不可饒恕!”
“請相信我,屍魂界的醫療條件的確有限。”
◤分割線要賣萌。屍魂界。我是絳唇◢
好不容易忍住了淚水衝出了大門,卻在幾步遠後嘩的落下,躲在大樹後撕心裂肺的哭起來。我不要,才失去了爸爸媽媽,現在還要失去緋真姐。屍魂界騙人,為什麼不能讓緋真姐活下來,隻是因為她太弱小了麼?
好像又回到之前,緋真姐剛來的時候,幸福的笑靨,溫婉的語氣,不卑不亢……怎麼可以讓她消失!
如果是在現世呢?抹幹眼淚,恍悟到,還有喜助!
◤分割線要賣萌。現世。我是絳唇◢
飛奔向浦原商店,直接推開了門。“喜……浦原君。請拜托你去一趟屍魂界,救人。”我喘著氣,說完了這句話。
正悠閑的瑟縮在屋內的喜助驚訝的抬頭,懶懶的笑道,“這麼久沒見就這麼生疏了啊,小絳唇。”
“拜托了,緋真姐要死了。”沒有在意太多,避開了他的話題。
“是。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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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醒來,“絳唇呢?”環顧四周,卻沒找到她。“大概去現世了。”白哉為我蓋好了被子。我笑笑。
前世我為你廝守,今生你為我陪伴。如果時間再長一些,該多好。隻有現在緊緊地依偎,不願放手。是你的溫度最不能忘卻,你是那傾國傾城貌,我卻是那多愁多病身。
大家都在為我而忙碌,其實不用,我緋真的命沒有那麼高貴。心間是暖暖的細流,像觸電般驚顫。謝謝你們為我忙碌。
“白哉,請答應我無理的請求。”“你說。”“希望白哉能夠替我找到妹妹露琪亞,不要告訴她我是拋棄她的姐姐。”“好。”
那這樣我就可以安心的睡去了……
“緋真姐,緋真姐,醒醒,拜托你了!”費力的睜開眼,周圍已經圍滿了許多似曾相識的人。我回以笑容,說不出話,哽咽了。
“請朽木君別動……”聲音越來越小,我幾乎快聽不見了。
“病情很嚴重,但是可以治療,隻是有些困難……”他在說什麼?是說我要死了麼?
淚水從臉龐劃過,冰涼,下雨了麼?好啊,在這冬日的雨中落入塵埃……
最後一片雪花落下,伸手接住了它,融化在手心……
“緋真姐,醒醒,馬上就會好來的!”猛烈的搖晃感越來越弱……
“絳唇,別激動,她會……”“抱歉,小絳唇,這次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她已經走了……”
“不要!!!!!!!!!!!!!!!!!!!!!你們騙人!”“夠了,絳唇。”
◤分割線要賣萌。屍魂界。葬禮。我是絳唇。◢
很簡單的葬禮,人卻很多。哀傷的曲調。我冷笑著,那些貴族真是道貌岸然。
我不想哭,也哭不出來。緋真姐,春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