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鄉居  第十一章 風林濤與宋會瑩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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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雨果斷爆發了。。。4000+的一張啊,好興奮的說!突然覺得自己好厲害。。。↖(^ω^)↗。。。。不過我更新頻率確實不高,我錯了,ORZ,小雨會繼續努力的,(*^__^*)嘻嘻……期待林冰心和小玉壺的繼續發展。。。林冰心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前一世的豪門生活,這一世身體本身的先天優越感,可有的看了。。。。小雨好像趕快寫出來啊。。。可是雨夜日更。。。。讀者大大們sorry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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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堂堂五王側君豈是你一個升鬥小民可以談論的!”
    宋玉觴未說話,他旁邊那隻會咬人的狗又一次蹦了出來,卻不是流雲是誰?
    林冰心看著這一幕一聲冷笑,究竟那些愚蠢的狗仗人勢的家夥要受幾次教訓才能明白他們自身的可笑?
    “這位小哥說得好,你都知道‘放肆’二次怎麼念,難道不清楚你家主子在和他的弟弟弟媳說話,哪裏輪到你一個下人來插嘴?看樣子側君不隻是賢德有問題,怕是連管教下人也管不好吧!”
    林冰心話音一落,就覺得右前方似乎有些危險,讓她心頭一跳,她也不管這種詭異的第六感是如何產生的,隻是連忙拉著宋玉壺後退三步,一道金光從眼前飛過,“哐”的一聲,一根金箭釘在了廊柱上,紅色的尾羽猶在不住顫動。
    一襲淡藍色錦服,胸前繡著高貴的仙鶴,栩栩如生,將人顯得越發雍榮華貴,領口繡有一些蘭花,更顯雅致。足蹬烏黑緞靴,靴外繡著精致的雲紋,腰間墜著墨玉,又多了幾分挺拔。一頭青絲用一枚白玉冠束起,嫣紅的唇總是似笑非笑,微翹的嘴角使她愈加風流倜儻,迷離的眼透著絲絲縷縷的妖冶。手上一張精致的小金弓昭示著剛才幾乎發生的流血慘案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誰,而這個人卻毫不察覺,隻是把玩著手上的翠玉扳指,然後漫不經心的驚呼一聲:
    “啊,不好意思,脫手了,沒傷到貓貓狗狗吧?”
    一種先天的敵意和蔑視立刻出現在了林冰心心中,而身後的宋玉壺更加的畏縮也證實了這一點,這個女子必是五王風林濤無疑了。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俊俏到男女通吃的美女,要是在前世,林冰心或許想與她做朋友,但是現在……隻要她一日是林冰心,是宋玉壺的妻子,就不可能!
    林冰心卻是微微一笑,收斂了方才的囂張姿態,斂衽微微一揖,有禮道:
    “草民林冰心拜見五王,五王萬安!五王您英明神武,自然沒有傷到任何一個人。”
    風林濤看到林冰心這前後差距巨大的表現,眼睛卻是劃過一道冰冷的寒光,她隨手把金弓扔給身後的一個高大女子,先是打了一個哈欠,才慵懶的走到看似“畏懼強權”的林冰心身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彎腰施禮未起的林冰心,笑道:
    “哦,這就是娶了那個小賤人的人?阿觴,也沒有你說的那麼不識時務啊?這不是給我乖乖行禮了嗎?雖然禮節不對,但人家畢竟是鄉野村婦,無賴混混一個,不能要求太高不是?起吧!”
    林冰心低下的頭閃過一絲冷笑,卻迅速的收斂好了。她此刻實力不足,沒有辦法反抗,但她也絕對不會讓所有害過她家玉壺的人好過!
    當然,林冰心還是繼續賣乖的:
    “謝五王。冰心本就是無賴混混一個,不知天高地厚,若有失禮之處,還望五王恕罪。至於玉壺,他年紀小不懂事,還望五王海涵!”
    林冰心慢慢抬起頭來,就對上了風林濤那似笑非笑的眼,眼中似乎在說:“你很有意思,裝得很像,我對你很感興趣。”
    而林冰心的眼神冰冷清澈,流露不出絲毫感情。倒是她用餘光看到了,宋玉觴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滿足,接著卻是更大的嫉妒和憤恨。
    果不其然,宋玉觴再次添油加醋的煽風點火:
    “王爺,您不知道,當日我好心去看望弟弟,誰想卻知道弟弟被她迫害致流產,本想與她理論一番,卻沒想到,我隻是說了她幾句,她就對我拳腳相加,就連腹中的孩子都幾乎保不住……王爺,你可要為阿觴做主啊!”
    宋玉觴一邊說,一邊走上前幾步依偎在風林濤身旁,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確實讓人心疼。
    林冰心卻由他的話得到了幾個信息,第一,宋玉觴在羅城的信息網很好,他可以隨時知道宋玉壺在這城中發生了什麼事,這樣對她和宋玉壺兩個非常不利。第二,宋玉觴又懷孕了,怪不得風林濤會由著他胡來,林冰心不相信以風林濤的精明會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要不就是風林濤性格懶散本就對這些男人爭寵的事不在意,要麼就是她有更大的圖謀而不在乎這些小節……
    林冰心眼神一轉兒,決定要試探一下風林濤。
    於是,在風林濤懶洋洋沒有回答的時候,林冰心已經誠惶誠恐的跪在了地上,順便拉著身後有些呆滯的小人兒一齊跪下,連聲道: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草民怎麼敢欺負側君的弟弟,更是對側君不規矩呢……草民隻是對側君說,讓他多關心一下玉壺,玉壺剛丟了孩子,心裏很苦……草民也知道自己有錯,不該讓側君對曾經害過他的弟弟寬容一些……可是草民也隻是關心夫郎啊……”
    “你胡說!明明是你威脅我如果我再搗亂你就把當年的事情……”
    宋玉觴的聲音到這裏戛然而止,風林濤卻似乎對這事情有了興趣,不知從哪裏變出一把折扇緩緩搖著,道:“哦?怎麼了?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阿觴你知道嗎?”
    宋玉觴微微一抖,有些語塞,林冰心看的暗自好笑,可是他身後的小人兒卻同情心泛濫了,開始為宋玉觴救場,讓林冰心不由暗自歎息,他就是太善良了,即便他幫了宋玉觴,宋玉觴也隻會更恨他。
    “沒發生什麼……都是我……我嫉妒哥哥,所以……所以才不小心碰掉了他的孩子……哥哥什麼都沒做……”
    小家夥弱弱的語氣確實讓心疼不已,那怯生生的表情更是讓人覺得他那本就不清不楚亂七八糟的話缺乏說服力,反而質疑其真實性。
    於是宋玉壺好心卻辦了壞事,讓在場所有人都用了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向了宋玉觴,宋玉觴看似委屈的低下了頭,眼中卻飛快的劃過一絲歹毒。
    而風林濤的注意力已經不在於那些當年的往事了,她看見了那張當年就讓她心醉沉迷的小臉因為用一朵掩蓋傷疤的梅花變得更加令人癡迷,風林濤不自覺的走上前去幾步,伸手抬起那張終於有了些肉的粉嫩小臉,手中折扇不住晃動,讚道:
    “妙妙妙,這朵梅花實在是妙……小玉壺,你現在可是越來越漂亮了……我有些後悔,當初若是把你帶回家去,會不會現在早已讓皇姐羨慕我了?”
    輕佻的動作、調戲的語氣,讓宋玉壺一陣委屈,他已經是有了妻主的人,他的妻主還在旁邊跪著,而他卻被另一個女子……妻主好不容易這幾日對他溫柔了些,若是惹惱了妻主,可如何是好?
    心中如此糾結的,幾滴眼淚也迅速流了下來,劃過臉龐,那劣質的胭脂就被暈開了,露出了下麵的本來麵目……朦朦朧朧的,幾分猙獰,幾分淒厲,風林濤放下那張笑臉,再次搖頭歎息:
    “可惜,可惜,再美好的事物,終究是毀了,假的又算什麼呢?那些人也下得了手啊……嗬嗬!”
    說罷,風林濤取出一方錦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後嫌惡的扔在了地上,轉身走向仍在扮委屈的宋玉觴,抬起那張清秀卻因為塗了濃妝而顯得太過張揚的臉,看了半晌,便歎了一口氣:
    “唉,還是有差距啊,你說是吧,阿觴?”
    林冰心緊握雙拳,阻止自己回身安慰哭個不停的小人兒、或是上去揍風林濤一拳的衝動,她腦子中飛快的計算著各種得失,在思考最有效的“報複”方式。
    “王爺說的是,阿觴自是不如弟弟姿色動人,隻是可惜了……唉,當年都怪我不小心,難怪弟弟要那樣對我……隻是苦了我們的第一個女兒……王爺,不提往事了,我去攙扶弟弟弟媳起來可好?”
    再次把全部責任推給年幼無知、不懂反抗的宋玉壺,宋玉觴想要再次做好人,上前來扶起跪在地上哭個不停的宋玉壺,林冰心卻感動一陣心悸,似乎有當年的事情又要重演的預感。
    於是當宋玉觴腳下不穩再次將戴著琉璃甲片的手指劃向宋玉壺的臉的時候,林冰心已經眼疾手快的一個箭步衝上接下了幾乎“摔倒”的宋玉觴,扶著宋玉觴站好後便立刻後退幾步,誠惶誠恐的告歉:
    “冒犯了側君,草民隻是為了您和您腹中孩兒的安危,若是您和王爺要怪罪,草民也隻得認罪。”
    宋玉觴此人還真是狠毒,為了陷害自己的弟弟,竟然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犧牲自己的孩子,他難道也算個人?弧度尚且不食子,宋玉觴的所作所為確實讓林冰心一度感慨——同樣是一個家庭的人,為何差距能有如此之大?
    宋玉觴被林冰心的言語擠兌在那裏,自然不好再發作。而風林濤看夠了這場鬧劇,便樂嗬嗬的當起了和事老:“好了,流雲,扶側君回去吧,他也累了。阿觴,你要聽話……懂嗎?行了,都是一家人,這麼拘束幹什麼?我也乏了,都進屋吧!”
    風林濤那不慍不火的語氣卻似乎嚇到了宋玉觴,讓他乖乖離開,即便風林濤說話的時候也是一直看著低著頭的林冰心,而非看著他給他了許多心理壓力。
    林冰心現在萬分確定,這位五王那流連花叢、喜好男色、甚至不介意男子爭寵的悠然表麵下,其實是充滿了野心和別有用心的。不為別的,就為那看似迷離卻在最深層透著不屑和煩躁的眼睛,就為那看似漫不經心卻步步有深意的行為。林冰心更可以通過五王剛剛那故意調戲宋玉壺的舉動,隱約的判斷出一個問題:宋會瑩還沒有站在五王風林濤這一側。那麼,宋會瑩是誰的人?
    不過,這都不是林冰心此刻要思考的問題了……因為她滿心已經填滿了那個正在哭的抽抽噎噎的小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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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玉壺猶在不停抽泣著,不知道是為了哥哥的冷漠,還是為了風林濤的一句調侃和鄙視……總之,他默默地流著淚,強忍著不發出聲音,是如此的讓人心痛……
    林冰心連忙把宋玉壺拉入懷中輕聲安慰:“玉壺,沒事,沒事,已經過去了,你哥哥已經不在了……”
    宋玉壺依舊在抽泣,小腦袋在林冰心懷裏瘋狂的搖動著,嗚咽道:“妻主……我……奴不是故意讓五王碰到的……奴……奴沒有不守夫道……你別怪我……”
    真是個傻孩子!
    林冰心好氣又好笑,拍拍小家夥的背,歎氣道:“你想什麼呢?我又從未怪過你!再說,我也抱了五王側君,不是扯平了嗎?”
    就在大家準備散開進入大廳進一步進行交流的時候,宋府的主人終於出現了,一個看起來十分文雅的女子身後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男子走了過來。
    那個文雅女子對五王點了點頭,五王也對她一揖以示尊敬,而文雅女子身後的男子諂媚的對五王笑著。
    眾所周知,就連女皇都對十大城城主十分尊敬,以師道待之,五王自然也會效仿。
    而文雅女子走過五王,直線衝著正在安慰宋玉壺的林冰心走來,用一反她形象的幹脆姿態發出疑問:“你就是我兒的妻主林冰心?倒是比我想象的好一些……我是羅城城主,壺兒的母親,宋會瑩,你可以叫我母親。”
    林冰心對這個文雅的女子露出一絲欣賞的微笑,她也沒有因為見到了自己的婆婆而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更沒有因此放開那個不隻是因為見到母親還是因為被她抱著而紅了臉的小人兒,隻是微微點頭,有禮道:
    “母親大人安好,請原諒冰心不便施禮。玉壺身子不好,還望母親賞臉移步。”
    宋會瑩看看那個明顯身子還有些虛弱以致跪了很久嘴唇就顯得有些青白的小人兒,又看看那個對著看似笑的謙和實際早已不耐煩的五王獻殷勤的男子——她的側夫,她對著林冰心點了點頭,便二話不說的走向了內堂,林冰心自然擁著眼神緊緊盯著他闊別兩年未見的母親的宋玉壺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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