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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又怎麼樣？
    我不愛上任何一個人，所以我愛每一個人。
    會膩的。我默默對自己說。
    就像是當初和李出雲一樣，好感會漸漸被生活的瑣碎衝淡。
    我會愛上一個人？那一定是冷笑話。
    確實，我發現我有點舍不得放手了。
    我喜歡他，我喜歡看著他無助的呻吟，或者是微微顫抖的身軀。
    但也隻是這樣了。建立在性上的愛情，又能持續多久？
    我能為他壓製住自己的施虐欲，已經是個奇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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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天一亮，他仍然是個忙忙碌碌的小職員，在這個大都市艱難的求生。
    我還是那個不知悔改的大少爺，在花紅酒綠中迷失、放縱、揮灑金錢。
    這樣的愛情，請你告訴我，怎麼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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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繼續在夜店裏覓尋著獵物，當然，往往是在他出差或者上班的時候。
    我發現一個不好的現象，那是我對其他事物都開始興致怏怏。無趣，真是無趣。
    無趣的人生，無趣的一切。
    在一個晚上，一陣巫山雲雨後，我對他說：“我們分手吧。”
    我們分手吧。說的多麼自然，就像是我當初對他脫口而出的謊言一樣。
    他猛然從枕頭上跳了起來。打開燈，我看見他胸膛密密麻麻的紅色吻痕，和他手上的紅繩交相輝映。
    “……”他默默的關上燈，緩緩對我開口，“明天再說。”
    好吧，那我就允許你再做一晚上的美夢。
    隻是隱隱的，我聽到一聲啜泣，如怨如訴。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
    是自己走了嗎？我心想。
    穿好衣服，卻看見他在客廳，腳邊是燃燒了半截的煙頭。
    有些詫異的望著他，我問：“你什麼時候喜歡抽煙了？”
    在我記憶裏，似乎從來沒看見他抽過煙。
    他一驚，連忙踏滅了煙頭。轉過頭，是一對紅紅的眼眶。
    “我……我做了個噩夢。”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雙手環住了我的腰。
    他的手很冷，冷冰冰的，像是冰塊一樣。
    “我夢見……你說，‘我們分手吧。’”他心有餘悸的說著，手裏又加緊了些力道。“很可怕對不對？……看來我最近真的是缺乏休息呢。”
    他抬頭，看著我的臉。
    “那不是夢。天亮了。”
    他看起來好像要哭出來了，卻沒有哭。“為什麼？”
    他哽咽著，死死盯住我的臉，像是想從我臉上看出什麼表情來，似乎又像是要用眼神把我臉戳上幾個洞一樣。
    為什麼？這也有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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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