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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大概是真的很愛韓子熙呢。
    近日以來，王爺天天補課，似乎這些個夜晚就能把欠了二十四年賬的文化給補回來。
    對此，衛卿雲的解釋是：“不能老說什麼身體不適吧，這樣子熙會厭煩的。”
    說這話的時候，衛卿雲連眼睛都彎了起來，帶著些笑意。
    春秋白能做的，隻有在燭光將要熄滅時重新換上新蠟燭，白色的蠟燭留著熱騰騰的眼淚，照亮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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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子熙。
    有時候衛卿雲也會很疑惑，明明是平平凡凡的一張臉，為何會把他魂都勾了去。甚至可以為了他，看這麼些個無聊無聊超無聊的書。
    看一眼就能記下的書，實在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
    果然還是春宮圖最實在，每次看每次都有新發現……
    打了個哈欠，關上了麵前的《史記》，大搖大擺的從躺椅下麵掏出了一卷前天才讓春秋白買來的《嚐後圖》，翻開書，衛卿雲又興致勃勃的觀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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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麵上又開始流傳一些小道消息。
    說是懶王爺前些日子從煙雨閣接回來一小倌，這小倌貌賽潘安，鳳皇在世，把那懶王爺迷得神魂顛倒……
    衛卿雲有點莫名發笑。他愛的韓子熙，可是清白人家，中庸之資，唯一說對的，便是衛卿雲的確被迷的神魂顛倒。
    是這樣嗎？
    衛卿雲忍不住抬頭看向對麵的韓子熙。
    彼時的韓子熙，正微笑著，空洞洞的眼神，不知道在看向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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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子熙、衛卿雲、春秋白。
    三個人，孟不離焦，焦不離孟。
    可惜，情意濃濃的是衛卿雲和韓子熙，春秋白隻是衛卿雲的影子。哪裏有光，哪裏就有影子。
    小時候，師傅就告訴過春秋白。
    “何謂影衛？影，就是光的影子。影衛，就是你主子的影子。”
    他隻是個影子；原諒他隻是一個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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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我想找人醫好子熙的眼睛。”同樣是一個晚上，同樣下著點血，王爺也同樣躺在他的躺椅上。
    春秋白沒有說話。
    然而，衛卿雲卻自顧自的接了下去：“小白，你知不知道我其實很怕下雪。”
    “因為它們好冷，但是越怕雪，我就越要在雪裏呆著，隻要習慣了，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王爺……”望著麵前黯然神傷的男人，春秋白的心裏，不知怎麼的，有些微微的痛楚。
    苦澀程度，堪比看見韓子熙脖子上的吻痕的那一刻。
    “嗤……”躺椅上的王爺卻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小白，老子剛才說的話是不是很有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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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注意！我要開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