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原因什麼的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心哪!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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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小孩啊,特別是富貴人家的小孩都是這樣的任性。筱槐說不想去上課就真的不用上學,我不想上班卻不能遲到。
“筱槐,大哥哥去上班咯,早餐錢給你放桌上啦!”好滿足,這種照顧小孩子的感覺好滿足,再向哥哥撒嬌吧!不要覺得惡心,成年男人有很大一部分是LOLI控,上街看到可愛的小女孩就想拿棒棒糖誘拐之。我喜歡纖細美少年有什麼不對,這是我看動漫的動力啊!
“滾!誰要你那點錢。”這聲音明顯是從被窩裏傳出來的。啊啊~步入青春期的小孩就是愛跟爸爸鬧別扭,都不知道爸爸再外頭工作多辛苦。
人高興的時候工作業績也會上升的,瞧,現在我臉上的笑容是不是比往日裏多了幾分真實!當男人有了家庭並為之奮鬥的時候,這個男人無意是偉大的,充滿希望和幹勁的,他知道家裏有個兒子在等他,兒子需要父親為他支起一片天!
“祝願,這幾天遇上什麼好事了?這麼高興!”
“對啊,人比平時精神好多。”
“莫非戀愛啦?”同事們競相猜測。
哼!淺薄的人類,不管什麼都往談戀愛那邊扯。這可是偉大的父愛啊父愛,一個為了15歲兒子努力掙錢的爸爸的驕傲!
“我當爹了。”瞧見沒有?我自豪的微笑。
這個答案嚇傻一堆人,“什麼!”
哎呀,不好意思說漏嘴了。“我的意思是我當幹爹了,我的一個學姐三天前剛生下一個男孩。”
聽了我的解釋,那些大開的嘴巴才閉上。人呐,一得意就忘形。今天聽說我們部新招了的一個人居然是一個研究生!乖乖,我這個本科生心裏平衡了,於是也就感到更加痛快。
我興高采烈地結束一天的工作,心裏盤算著要給筱槐做什麼好吃的,家裏有一本食譜。上麵有八大菜係中各種美味的做法,我可以每天給他做三樣菜。不,好像太少了,五樣?八樣?
“哥!”祝福在商場門口向我招手,真是個好妹妹,居然在等哥哥下班。雖然天氣有點冷,哥哥不介意花錢買個冰淇淋給你吃。
走進才發現她還是上次的苦瓜臉。真是的,還沒到十五,年還沒過完你就要哥哥我觸黴頭嗎?我說:“等我下班呢,有什麼事嗎?失戀了嗎?和陶琪分手了嗎?(太好了)不要傷心,去我那,今天做好吃的給你吃。”
祝福完全不在乎觸黴頭這件事,還是那張怨婦臉,被灌黃連湯啦?她猶豫好久說:“哥,能不能占用你一點時間?”
搞什麼,兄妹間這麼客氣幹嘛?不過看她那衰樣我還真不好再說什麼。“好,不過不能太長哦!”家裏邊兒子還等著呢!
我不明白為什麼女孩子都喜歡來這種華而不實的地方,祝福憂鬱地點下一份什錦水果冰淇淋套餐,我看到四百塊的價格比她更憂鬱,這個地方真的是甜品店嗎?大廳那個彈鋼琴的禮服美女是怎麼一回事?
祝福開始用那隻閃寒光的勺子吃冰淇淋,一挖一個坑,我的心又開始痛了。冰淇淋這種東西不應該是躺在超市冰櫃裏五塊錢一大盒的嗎?
“哥……”不要這麼憂傷地看我,我現在也很憂傷,“你當初就不問問筱槐事情的原因就讓他住下了嗎?”
嗯?兒子。我的興趣被勾起來了,話說,我還真沒注意到這個問題。兒子就是兒子,老爸養兒子要什麼理由。
“他不是那個吳什麼的表弟,來我那借宿的嗎?”
“他是有錢人家的少爺不住自己家反倒往你那破屋跑是為什麼?”
這少女好肺活量!“不知道。”
祝福崩潰了:“不知道你還讓他住!”
“這無所謂啦,他是個乖小孩,聽話的孩子最可愛。”
“這不是重點吧,你這個猥瑣大叔。”
我受傷了“說什麼大叔我再過四個月才滿24歲!”
“看人家可愛就幻想要當人家爸爸啦!你到底是被那些腐朽的文化毒害得有多深?”祝福扔下勺子轉身就走,喂喂,你還沒吃完,這種甜到死的東西我可不喜歡。腐朽?什麼都不懂得外行人。她留下一個問題:“我對你來說重要嗎?”
當然啦,想些什麼,丫頭你是我妹妹啊!
提了一堆食材回家,我還在為剛才吃的冰淇淋惡心。破舊的房子旁停了一輛黑色大奔,這種不協調的場景被窩瞧見了。兒子筱槐他表哥從車子裏鑽了出來,吳什麼說:“可不可以在你家坐一下?筱槐他不給我開門。”
我定定看這個我該是很熟悉的人,心中空洞的地方在回應我的感覺。不對勁,事情從遇見他的那天就不對勁了,問題似乎出在我身上,像得病一樣不能深刻地記住他。
我忐忑地請這個客人在客廳小坐片刻,然後紮進廚房裏做飯。筱槐戴耳機看電影,也許是因為這個他沒聽見敲門聲。
切好魚,準備入鍋。我轉過身,看到一具高大的僵屍!“啊!”雖然說我喜歡看鬼片,但在現實生活中遇見這種非生物算什麼事啊!
驚叫中,我看清僵屍隻不過是周身散發著死氣的兒子他表哥罷了。“你他媽幾時出現的?嚇死人了,知不知道!”在我接近咆哮的怒罵聲中,吳啟航慢慢低下頭,吐出兩個字:“抱歉。”
三個人吃飯的氣氛充滿尷尬的寂靜。因為時間的問題,我沒有能做到菜譜上的菜,但你們兩個也不要給我擺一張臭臉好吧!好歹也是葷素搭配得當的一桌菜啊!筱槐冷冷地對吳啟航說:“吃完飯你就走。”
“好。”高大的吳啟航居然沒發火,像待老子一樣順從地對待表弟。太不像樣子了,我認識的吳啟航是個一點就著的爆竹男。
吃飯的過程中吳啟航沒吭一聲,不過總是在吃飯的間隙抬頭看我。他一臉哀傷的樣子,像是在期盼什麼。別看了兄弟,再看我就要哭了,我別過眼睛不去看他。
吳啟航是個好表哥,他果然在吃完飯的時候走了,連句話也不說,常識一般的“謝謝”也沒有。我不知為什麼,下意識地想追出去,門卻被“砰”地用力摔上。
兒子提出要和爸爸到樓頂吹風,溺愛兒子的老爸不顧寒風的淩冽,帶兒子來到空無一人的樓頂。
這風刮得狼哭鬼號似的,我裹緊羽絨服瑟瑟發抖。兒子一件毛衣加外套標杆一樣麵對我站著。
“筱槐,你不冷?”
“祝願。”居然叫名字,你應該叫爸爸。不過我習慣了,這冷風一樣的聲音可不能使我的父愛冷卻。
“什麼事?沒吃飽?”
“你好像記起一些關於吳啟航的事了。”
“好像……”我說不下去了。我看到筱槐雙腳離開地麵漂浮到空中,這是樓頂,頭上是天空,沒條件上吊的啊!雙腳離地,筱槐難道是鬼?
我早該想到,槐字右邊是個“鬼”,那三個人送個鬼來害我是想謀取我的遺產嗎?不對啊,我連個正版的手辦都沒有,那個當老板的求什麼?
我目瞪口呆等著那張美少年的臉變成骷髏,或者一個漩渦,但都未能如願。
“為之祈禱,願來之不易的寶物得以珍藏。”這句白癡且不明所謂的話以一種類似吟唱的方式筱槐的嘴裏流蕩出來時,我感到倦意十足,冷峭的風也吹不散鋪天蓋地的睡意。
倒下時,我看到筱槐嘴角勾起的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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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有進入正題的趨向了。。。但是我又要回到那個沒有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