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10  【我是血吟】043:絲毫不後悔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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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那悠閑了半晌的全家老大老好人的起身攔著發威的仁莫灣勸著說:“這麼叫你總覺得有些別扭,彎哥,今日不同往日,瘋子不是你的養子了而是你的伴侶,你是不是在我們這幫哥們麵前給點瘋子麵子啊?”
    仁莫灣聞言一怔,抬起頭來朝著遲騁看過去,隻瞧著用藍色緞帶綁住長發的男人雍容閑雅,高貴的宛如歐洲貴族的侯爵,金絲眼鏡下的那雙眼和顏悅色的,這會兒正善意的瞧著他看。
    不管怎麼說,仁莫灣都大了這幾個小子幾乎十二歲,雖說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可畢竟歲數在這擺著呢,他和滕子封之間的種種錯綜複雜的,根本沒想到他昔日的養子竟是他的堂弟,更未料到有著完美貞操觀念的他選來選去最後竟是把自己獻給了滕子封。
    大家都是男的,隻不過做愛的位置有所不同罷了,沒必要把他當成娘們來看吧?性子一向尖酸刻薄極為自戀的仁莫灣覺得遲騁的話很刺耳。
    雖然心裏不痛快,可礙於大家的麵子隻能在這強顏歡笑,心裏頭已經把滕子封罵個狗血淋頭,回家必須得給滕子封好好吹吹枕邊風,媽的,哥們和他還有孩子必須選一個!!!!!
    仁莫灣那點小算盤打的,滕子封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最了解這個小男人,仁莫灣雖說性格乖張,可他這人卻善良的很,就是嘴巴毒了點,不懂得委婉。
    遲騁拿話點當仁莫灣是站在哥們的角度,這手心手背的都是肉,夾在中間實在難做。
    關於愛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那一套經營方式,滕子封重視兄弟情也愛仁莫灣,他是真的愛,從他六歲半第一次瞧見十八歲的仁莫灣時,誇張的說他就對眼前這個總好炸毛的小男人一見傾心了,嗬嗬。
    沒人強迫他,也沒人能強迫得了他,他愛仁莫灣就甘心情願的聽仁莫灣的話,走到哪都必須得帶著他,是他一秒鍾不見人就想的要死,不是仁莫灣一秒鍾不見人就炸毛,這一點,遲騁他們也許都不知道,是他滕子封求著仁莫灣把‘妻管嚴’這個帽子扣在自己腦袋上的。
    “大媳婦,我錯了,來,給你打。”滕子封狠狠的用眼睛斜楞多管閑事的遲騁一眼,無視哥幾個的嘲笑賤嗖嗖的伸長脖子把臉蛋子貼了上去,求著仁莫灣給他倆嘴巴,不然這事兒沒完,回家後仁莫灣不知道要怎麼鬧騰呢,一急眼在抱著孩子跑嘍,他可上哪去找人去啊。
    還別說,這招在仁莫灣這最受用,仁莫灣老大不小的能真在滕子封哥們麵前抽他耳光嗎,關鍵在於滕子封在他哥們麵前給足了他麵子,這要小男人美滋滋的心頭裏跟抹了蜜似的甜。
    這心情一好,晚上回家滕子封可就有甜頭嚐了,迷魂湯一灌,仁莫灣這貨一準的有求必應,無論多麼淫蕩的要求他都能滿足滕子封,哈哈哈哈,所以,這算盤算來算去的還是滕子封道高一丈。
    在仁莫灣看不到的地方,全家老大遲騁,老二全響和老三全想一水的給滕子封豎起大拇指來,欽佩滕子封的心機,這都是知識,得學。
    滕子封趁勝追擊,連忙湊過去一把將仁莫灣摟在懷裏,丫的就連新婚燕爾的夫妻也沒他倆這麼膩歪人的,還成,兄弟幾個被這倆人刺激慣了。
    仁莫灣略微扭捏,推推滕子封道:“你接著說啊,剛也沒說完啊,老三輸了這事兒咋還能扯上小魚的啊?”這貨說完這話又瞄了瞄那旁的遲騁,素素嗓子假惺惺的說:“以前的事兒我管不著,以後的事我可管得著”說完了仁莫灣心裏這才真的舒服多了,扯起唇美滋滋的問滕子封:“趕緊的,說給我聽聽。”
    吊兒郎當的全響向後仰頭,瞄瞄自己的大哥取笑道:“哥呀,你是躺著也中槍啊,哈哈哈哈。”
    遲騁一向有風度,雲淡風輕的繼續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也不瞅誰,隻是彎起唇角淡淡一笑,他與滕子封同樣是兄弟,他們之間的情誼是鐵打的,那是仁莫灣無法理解的,也許,真的是差了十二歲代溝吧,嗬嗬,這些都是無所謂的。
    全家三小子不苟言笑,雖然事情說到他頭上,他仍舊在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抓起酒杯在那狂飲狂喝的,這就是江小魚,要是換了任何一個人,非得把那人剝下一層皮不可,把他和那個開飯店的鎖在一起算是便宜他了,距離那次的事兒一晃已經四年了,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滕子封緊了緊手臂後便把當年的事兒簡明扼要的對仁莫灣說了一遍,事情大概就是他們幾個小子打台球下了賭注,那天要是誰輸了誰就去街角站著,不管男女老少,誰過來就是誰。
    天不湊巧,那天全家老三發揮失常,最終輸了球,雖然不趕興趣,可願賭服輸,於是全響就去了。
    結果全想剛往那街口一站,就走過來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那少年長個什麼樣全想當時就沒仔細看,其他哥幾個如今也早都往到九霄雲外去了。
    事情全都按照事先的賭約進行著,全想拿著麻袋光天化日之下就把人給蒙頭扛走了,說起來,兄弟幾個一直認為殺人滅口、毀屍滅跡的事兒全想來幹最適合不過了。
    那人連掙紮都沒怎麼掙紮就被全想一個手刀給劈暈,扛到酒店後全想速戰速決的,事情到此圓滿結束,可誰也沒想到江小魚這廝玩陰的,竟然在酒店裏藏了攝像頭,最後還不道德的把視頻給傳到了國外的網站上。
    全想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露臉這事其實說大說小不小,他們幾個家的背景太大,尤其長輩們為了兒女的人身安全起見,幾乎是不允許他們輕易露麵的。
    在自己的地盤上玩玩鬧鬧大差不差的也就無所謂了,這視頻一傳就傳到了國外,身為全靄的兒子,如此露麵是極其危險的,暗中想要槍殺全門老大的人自然有,就是苦於無從下手。
    果然,視頻一暴露,一個月後,全想就遭到了槍擊事件,為此江潮把江小魚一頓臭罵,特意飛到裕華市來看著江小魚。
    江小魚也沒什麼壞心眼子,,誰要全家三小子一副不苟言笑的陰沉樣,大家都嚷嚷著儈貨玩鬧,他就在那黑著張臉不積極,一說殺人放火他就來勁。
    至於為何傳到網絡上?純屬手賤,估計是那天腦袋抽了,半個月後,江小魚挨了一頓鞭子,全想替遲騁的親爸遲嵐挨了槍,險些喪命,也從此失去了做父親的資格。
    雖然後來查出來這事兒跟視頻外泄沒有任何關係,純屬私人感情糾葛,可無論是誰,心裏都似乎擰了一個結,覺得是福不雙降禍不單行。
    以至於,之後他們哥幾個不管玩的多凶多瘋,傳到網絡上的視頻他們都不會再露臉,要麼就是根本不拍臉部特寫要麼就是打了馬賽克,所以秉柒凜先前在網絡上拷貝下來的視頻裏,沒有一段是有江小魚露臉的。
    江小魚是哥們,全想什麼也沒說他,不過是抓到了金老板,用刀子活生生的剝掉金老板的一層皮直至折磨致死,至此,全想的性格就更加陰沉,嗜血,殘忍。
    其實全想對自家兄弟還真不是睚眥必報的性子,況且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四年多,再者他還活著。
    要說昨兒個為什麼把江小魚和秉柒凜給拷起來塞到膠囊裏,估計也是突然腦抽,其實完全就是因為江小魚逼他喝酒答應了配合他來段該死的雙簧,他這人就是這麼毫無風趣可言,不喜歡他們那樣拈花惹草,不喜歡什麼所謂的征服強者的遊戲,不喜歡浪費時間搞那一套沒有用的。
    雖然大夥兒總是在對他強調,他是沒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如果哪一天,他的生命中出現了一個像仁莫灣這般要滕子封瘋狂的人,到時候他也會淪陷的,隻可惜,全想不信那個邪,他信的是拳頭不是那些倒口味的你儂我儂。
    “來來來,我的親哥親弟走一個。”全響是時候的舉杯與遲騁和全想碰了一杯酒,說是親兄弟,遲騁其實和全想與全響毫無血緣關係,他的父親遲嵐隻是他們父親全靄和全釋兄弟二人的愛人,而他們三個是不折不扣的中外混血試管嬰兒,一人一個爹,一人一個外國媽。
    全想知道,他其實不該來到這個世上,因為他的親生父親全靄當年並未打算借腹生子,他的心都放在了親弟弟全釋和遲嵐的身上。
    男人為了守護他的愛,大膽的給了自己兩槍,挽回了差點失心瘋的遲嵐,獲得了親弟弟的真愛,也為此不得不躺在床上裝植物人,計算著大哥遲騁、二哥全響出生的日子。
    結果他還是出生了,他是小爸遲嵐和二爸全釋合謀的產物,是他們二老偷了父親全靄的精子拿去國外借腹生子,這世界上才有了他,所以他感謝他的小爸二爸,絲毫不後悔為了小爸遲嵐擋了那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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