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10 【我是血吟】028:大老婆小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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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來瞧瞧啊?他的一味縱容就縱容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好的不學,竟然給他學著那些病態的人喜歡起男人來了?????
“給我回答問題。”對於秉柒凜無聲的反抗,老爺子爆發了,慍怒的一巴掌拍在實木桌子上,給秉柒凜一種是不是把桌子拍成兩瓣的錯覺,可想老爺子力氣之大。
秉柒凜性子倔強秉峰是知道的,氣歸氣,可也不能和兒子就這麼僵持著,稍微緩和下口吻,秉峰平靜的問道:“現在的小年輕………我都懂,可你也得給我收斂點,別在這麼光明正大的。”歎口氣,秉峰抬眼瞄瞄自己那跟塊冰似的兒子又道:“我和你媽年紀也大了,沒兩年我也該退了,你媽他想抱大孫子,多的我就不說了,你該知分寸。”私人嗜好這東西,不是一刀斬就能割斷的,秉峰不是不懂,就好象煙癮,如果那麼好戒煙的話那都戒了,可如果真的都戒了,國家可就急了,還他媽的上哪搞稅收去,煙草這塊可是塊肥得流油,很多事情不能飄揚卻也不能連根拔除,唉,這就是政治。
秉峰又偷眼瞄瞄,好家夥,這小子給他玩軟硬不吃?騰的一股子火氣直衝腦頂,老爺子真是不知道該拿秉柒凜怎麼辦了,這孩子都高出他一個頭來了,他還哪能像小時候似的抽出褲腰帶就抽這孩子嗎,可不拿出點顏色來的話,秉峰實在氣不過,關鍵影響他嚴父的形象啊。
於是,老爺子怒氣衝天的脫口而出:“給我相親去,明年就把婚給我結了。”
老爺子這麼一喊,倒是要秉柒凜有了點後顧之憂,疏離的眸子有了焦距,瞧著吹胡子瞪眼的父親,秉柒凜有些心疼,不管父親怎麼精神矍鑠,可老了就是老了,皺紋爬上了父親的眼角,兩鬢染白,這要人不服老都不行。
他不想做個不孝子,也不想委屈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起對女人不起興致的,如果不是半路殺出個江小魚,秉柒凜也沒想過出櫃什麼的,他還是會循規蹈矩的與女人結婚生子,可外麵定是斷不了要包養個小情人的。
可是現在情況有變,結婚生子?怕是沒有過多的時間考慮這些,因為他想把江小魚大切八塊,深幽的瞳閃了閃,良久,秉柒凜淡漠的吐出一句話來:“我不會斷了秉家的香火的。”香火這種事情隻需要一顆精子和一個卵子而已,隻是這麼簡單。
秉柒凜的這句話算是給老頭子吃了一顆定心丸,既然如此,他便沒有必要真的和自己這唯一的兒子鬧得太僵,隻要兒子知進退便好。
擺擺手,秉峰顯得有些累了,而後緩緩的說:“行了,你難得回來趟,出去陪你媽聊聊。”關心的話秉峰說不出口,父子倆還真是如出一轍,屬於死鴨子嘴強那夥的。
父親與兒子和母親與兒子相處的模式一定不同,從父親的書房出來已經有了半個鍾頭了,而這三十分鍾的時間裏秉柒凜都始終站在廚房的門口看著自己的母親包餃子,然後聽著老母親家長裏短著,當然,馮雪雲說的最多的就是對秉柒凜的叮嚀和問他什麼時候交個女朋友帶回家來,這期間,秉柒凜也隻不過說了五句話而已。
一向淡漠的瞳中有了情感,男人默默的打量著自己的母親來,母親很美,他看得出,年輕時候的母親一定是個大美人,可是誰又知道當初自己的父親娶母親不是什麼愛啊情啊的,完全就是中意母親的名字,秉峰,馮雪雲;冰峰,雪雲,嗬,還挺配的。
一個女人可以依靠一個男人是件幸福的事兒,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依靠是件辛苦的事兒。
到底什麼是愛情,這種問題實在玄妙,不是誰能三言兩語就說的清楚明白的,也許,有的人,用了一輩子也無法完完全全的將愛情這兩個字詮釋出來。
回家的路上,秉柒凜還在想著,父親愛母親嗎?如果不愛………如果愛………嗬嗬,真是,看來一切的愛情經過時間的洗禮之後都成了親情的附屬品。
兀的,一道身影闖入秉柒凜冰凍的視線了,銀色雞窩頭,綠色的西服,紅色的九分褲,藍色的懶人鞋,狠戾的光劃過眼底,秉柒凜如同一條被碰觸了逆鱗的神龍,那一刻,理智全無,一腳油門踩下去,一心一意的想要撞死那個罪魁禍首。
車胎在板油馬路上留下長長的劃痕,空檔滑行的聲音實在刺耳,一個急刹車,秉柒凜他自己險些撐斷護在他自己腰間的安全帶撞上前麵的擋風玻璃。
驚魂未定間,謾罵的聲音從那人的口中逸出:“嘿,你他媽的瞎了你?怎麼開車的你?給老子滾下來你媽的。”
雙手緊握著方向盤,隔著車玻璃,秉柒凜看清楚了那人的樣貌,不是江小魚,那個差點被他故意開車撞上去的男人不是江小魚,不過趕巧穿了和他一模一樣衣裝的陌生人罷了,惡俗,也是一個不入流的混子。
車外的混子急了,衝著秉柒凜的車門連踢帶踹滿口噴糞,那些難聽的話沒有激怒秉柒凜,男人還在驚魂未定,他對江小魚的憎恨已經滲入骨髓,這是在剛才衝動之下秉柒凜後知後覺的,這真的很可怕。
謾罵聲還在繼續深入,忽地,車窗降下,車外的混子一怔,隻瞧的一疊整齊的百元鈔票順著車窗落下的縫隙中被什麼人丟了出來,不偏不倚正巧砸在了他的臉上。
混子一把接住了砸在自己臉上的鈔票,還想繼續咒罵,可一掂量手裏的重量,這疊錢少說得有一萬塊,混子咧嘴笑了,等他抬頭在看時,古銅色的寶馬M6已經駛遠。
秉柒凜始終注視著倒車鏡,直到鏡子裏的影像徹底消失在鏡子中,那個人不是江小魚,隻是梳著和江小魚一模一樣的頭發,穿得和江小魚一樣沒有品位罷了。
真正的江小魚在幹嘛?正在[刺激瘋吧]的[醉生夢死]裏歌舞升平,今兒是九月九,是個特別的日子,是全家三小子全想的生日。
“門外那車不是種馬的嗎?”靠著滕子封的仁莫灣忽然想到了什麼,搶下滕子封手中的高腳杯狐疑的問道。
被搶了酒的滕子封垂首一笑,而後吻上小男人的唇,此等無聊的問題小色魔懶得回答,被酒精興奮的大腦裏就隻剩下這麼點事情。
“唔……”突如其來的熱吻要仁莫灣又羞又窘,雖然是孩子都生了,可還是不太喜歡當著滕子封這些朋友的麵這麼為老不尊,哎呀,也不是為老不尊,反正就是覺得別扭,他才不老!!!!!
“嘿嘿嘿,你行了你啊,別在這咯應人的,精蟲上腦的家夥。”說話的是全家二小子全響,這家夥沒事就喜歡和江小魚刺激滕子封這悶騷的貨,再看江小魚,可不就在一旁賊眉鼠眼的衝全響壞笑呢嗎。
“行呀你,林哥的戰車都給你搞來了啊?”笑夠了的江小魚伸出長腿踢了踢全響的鞋子沒個正經的。
“閉上你的坑。”對於江小魚,全響絕對不給麵子,知道那麵仁莫灣還好奇著呢,這廝急忙忙陪著笑臉的給仁莫灣先解釋:“對,一進門擺在大廳的那輛哈雷的確是林哥的戰車,這麼好的東西收著不用就是浪費,索性我就厚著臉皮給要來裝飾裝飾我這座小廟。”
全響口中的林哥不是別人正是昔日的種馬先生林洛見,自從這匹種馬和昔日的蕩婦先生情投意合後,他那台限量版的哈雷摩托就被淘汰了,全響覺得可惜,磨了林洛見幾次,最後又托關係又整景的,到底把林洛見那台還算有紀念意義的哈雷摩托給硬生生的討了來,這廝很高調,丫的當天要來就當天直接給搬刺激瘋吧來了,就他媽的放在了一進門的大廳那,正衝著刺激瘋吧大門口,但凡進入刺激瘋吧的客人,想他媽的不看見這台哈雷都難。
“林洛見?”仁莫灣驚訝的張大嘴巴,那可愛的樣子哪雞巴的像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極具東方情調的丹鳳眼眨眨,小男人似乎不是很信:“他舍得割愛?”沉默了數秒後,仁莫灣有些惱羞成怒:“混蛋種馬,是老子先向他預定的。”掏出手機就給林洛見撥了過去,那樣子像個怨婦,嗬嗬。
哥幾個瞧著仁莫灣這副羨慕嫉妒恨的模樣全都衝著滕子封眨眼睛做手勢,心裏明鏡似的知道林洛見完蛋了,一準被這刻薄的小男人罵的狗血噴頭的,哈哈哈哈。
“行了大老婆~”滕子封一把摟住已經炸毛的小男人哄勸道:“你忘了?上周林哥他們才給咱們看完孩子,你這麼打電話過去興師問罪的多難為情啊,乖了,咱大人不記小人仇好不好?”
Ps:林洛見VS秋天的故事可以看【炸毛辣爸】的第一個番外,很刺激的一對兒,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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