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入蜀山 第五章 尋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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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到芷仙邀如韻一起去千步澗遊玩,而來到千步澗之後感慨溪水清澈,便吩咐二位丫鬟看守衣物後兩位嫂妹便攜手下到清泉中遊戲。
卻是女人洗澡一事就不必多言。
回到成都那邊,芷仙哥哥拿著書寫著前朝古文的信紙來到一個朋友家中,這個朋友是成都著名的一個教師,名‘向東南’;不僅博古通今,更曉讀前朝古文,家中有許多上古時期遺留的破損器物,這些個器物大多是上古時期大巫用來施法之器,也正是因為這名老教師喜歡弄些神權背景在事物而被一些自認清高不削於神仙妖怪一說的儒林人士彈劾終生不入用為官,其實之前便已經沒當官的心情,在做官幾年後便退出官場來了四川成都之地,但大明已滅亡已久老教師也無心再度為官,坐那韃子手上的一條狗,所以和同樣是半年前把家遷到四川的裘老爺時常聯係,雖如此裘老爺還是對於這位好友喜歡弄些神神秘秘的東西而不喜,但此人知識卻是頗豐,裘人舉在自己爹的介紹下也認識了這位老爺子,雖然有些人不信鬼神一說,但是不是說所有人不信,更何況書中也曾記載上古時期各類神魔大戰雖然已不能進一步考察,但是起碼說明一點,記錄下來總有些是真實的,如果是真的那麼神魔直說並非不存在,這也是人類的通病,最後歸納也隻能說‘信則有,不信則無;個人選擇不同罷了。’
卻是話說裘人舉把鋪子的一些事情交代完後便去尋這老好友,為何是老好友卻是老教師認為年齡雖大也不能太老大為尊,能做朋友何必做哪上下之人,分的清楚最後也隻是落得一個青老隔閡罷了,所以便和裘人舉做了朋友,而裘老爺在世時並未反對,所以這邊就此帶過。
而老先生所居之處便是在成都東南麵一教書館當中,裘人舉今日去的恰是時間,今日老先生閉館休息,正躲在自己房中翻讀一些上古文字。
而裘人舉剛剛進去內房,向東南向老師便對著裘人舉哈哈笑道:“小弟兄可是難得見到你來踏我館子,有好幾個月未見了吧?你爹還好嗎?”
卻原來裘老爺和裘母過世並不是多少人知道,向東南剛提起裘老爺動向不禁讓裘人舉潸然淚下的說道:“家父家母已於數日前便過世了,因為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並未來得及通知一些友人,前日吾便成婚了。”
向東南聽完後不禁有些生氣道:“哼哼,什麼事情都忘了我,還來找我幹嘛?你父親生前邊和我交好,竟然也沒能去看他最後一麵真是遺憾啊!還記得年少之時兩人一起入朝為官吾因不喜官場黑暗及時退出,卻是來到成都這處安詳之地,你父親依然想著當官為民造福,但大明滅的早,你父剛出京師不久你母便懷上了你,說不得便在山東一帶徘徊日久,有過不久又生你妹妹,本來因為大明滅亡的鬱結心情也因老年得子而非常高興,想不到就這麼去了!且自不通知於我,真讓人心傷。”
裘人舉聽完向東南敘述自家之事後說道自己遺忘於他便開口解釋道:“向大哥卻是莫太見怪,小輩真的是不甚遺忘了向大哥,因為家父突然猝死心裏難過罷了。”
向東南一向通明大理,看到裘人舉可能真是因為父母剛亡心裏疼惜所以忘了通知也不見怪的說道:“好了!裘廉冰哪老家夥走的早了,卻是說明我們這些老一輩活的時間也少了很多,我的想想不能總這樣教書教到老死,明日吾便開始出外遊玩去罷了;卻不知小弟兄可有什麼事情,不可能是因為突然想起吾才來通知你父亡故之事吧?”
卻是此話正說中裘人舉心坎,裘人舉頓了一下說道:“確實是有事相求於向大哥。”
向東南哈哈笑道:“有事便有事,何說求字一說;說吧,我看看能不能助你。”
裘人舉知道向東南既然答應便不會更改,而且解讀古字並非什麼大不了之事,卻是拿出芷仙早上給之的信紙交予向東南說道:“家妹不知從何處抄寫的一段前朝古文不甚明白;帶過來希望向大哥能給予解答。”
卻是向東南以為是多麼大不了之事,不以為然的拿起信紙看了起來;這一看不要緊卻是把向東南給驚的沒拿住信紙,裘人舉隻待再問,卻見向東南衝進房內好似翻找著什麼。
過了一陣向東南拿著一把銅製的青銅小鼎對著裘人舉說道:“芷仙那丫頭是從何處抄寫過來的文字?”
裘人舉聽完向東南的問話後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知曉隻說道:“吾妹妹一早便交予給我要我幫忙解答,看樣子好似對她很重要我便答應來尋向大哥解答。”
向東南有些激動的說道:“你可知道信紙上所書寫的是什麼嗎?”
裘人舉謙虛的說道:“雖然讀過古文,可惜並不知曉。”
向東南看見裘人舉謙虛摸樣哈哈笑道:“你倒是和你老爺子一樣老實,卻是不知這裏麵藏著一件驚天大秘,這些文字乃上古時期的七位聖人所製。”
裘人舉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向東南。
而向東南笑道:“你莫非以為我病了不成,事實上我研究日久發現峨眉深山幽穀中確實有一些奇人異士居住,而我更是在峨眉一帶挖掘了不少上古遺跡,直到多年前不甚掉入一個四周環形的大壁內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但這些不可能為世人所知,你妹妹卻能把那段話完整的抄寫下來,可見你妹妹有問題。”
裘人舉最喜歡這個小妹卻見向東南說道自己妹妹有問題不禁有些不爽,但是表麵還是繼續追問:“既如此我回家會問明情況,可不知老先生能否解讀出來告知與我?”
向東南看見裘人舉麵容有異知是說其妹妹有異所以便表不滿,但不能名言表示出來,所以向東南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知你有所不喜,這樣吧!我給你抄寫下來後你回家跟你妹妹說去往峨眉交叉陰時下方有一處上古遺跡,可進去看上一番。”
裘人舉恭敬說道:“舍妹不會離家而去,更不會去哪峨眉!等舍妹長大便會給舍妹會色俊男隨舍妹喜好便嫁與人家為妻,怎可無故離家;向大哥卻是多慮了。”
向東南也不多說靜靜取出筆墨紙與旁邊小桌上開始抄寫文字後把紙張折疊好便交予裘人舉,裘人舉拿過信紙已經過了中午,向東南邊邀請裘人舉下來吃飯,吃飯之時也說人生匆匆明日便出外遊玩,把剩下的時間打發,督促裘人舉不必來尋自己了,便把一些教書館的房契地契交予裘人舉說道:“俗世之物便贈予與你,吾膝下無兒無女,隻因早前妻子早亡,卻未曾續後;隻因吾太愛洛蘭她了。”
裘人舉看見向大哥把房契地契交予自己不禁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可不行,先生之物吾怎能輕取;再說先生可知現在除四川一帶還算安穩,外麵都兵荒馬亂的,有何可遊玩之處,還不如在此安享晚年不是更好?”
向東南哈哈笑道:“小弟兄可知我年輕時便有一個願望‘讀萬卷書,行萬裏路’;這萬卷之書已讀一萬三千六百七十八本,而這路卻也不過行走不過一兩千裏,我想用剩下的時間走完這八九千裏路完成心願,到最後死去我亦不悔。”卻是這番話語真感人肺腑,為自己的理想就算是那些必須的財務都可拋棄,不過洛蘭如果還在的話老先生因該不會說這些話。
裘人舉看見向大哥其意已決便不多言的說道:“如此我便待向大哥保管房契和地契,直到向大哥回來如何?”
向東南隨意說道:“隨你吧。”卻是兩人安靜著吃著午飯。
最後離去之時,向東南對著裘人舉說道:“吾還是那麼一句話,你妹妹不簡單!一個十一二歲從未離開家的女兒家不可能知道那些我花了三年時間挖掘出來的祭祀用器上麵出現過的古文,而且並非所有古文都一樣,而是沒次滅國之後祭祀上天所用祭文,告訴她一句話語‘眾人負吾,吾滅萬靈;天不絕吾,十分之一’。”卻是說完這句話後裘人舉一陣莫名其妙,也不敢多言,畢竟這句話中言語比曹操那句‘寧吾負天下人,勿天下人負吾;’更加霸道異常。
午食飲用完畢後向東南送裘人舉出了會館後轉身便進去,而裘人舉還待在說些什麼,看見向東南進館時詭異的背影卻是話語全部藏在了肚子裏,便此去往鋪子處理一些事物便待回家。
……
轉過頭來芷仙和如韻正在溪水中嬉戲,卻是芷仙不小心被一塊湖中石頭絆倒,沉入水中嗆到了口鼻暈了過去,把哪如韻嚇得一跳連忙招呼丫鬟來救人,卻是不過片刻總算救活芷仙,差點把幾人嚇倒,而芷仙醒過來後不理眾人,而是徑直朝著剛才絆倒的位置尋去,看到一段彩布頂端露在一塊石頭下方,而那塊彩布是何物卻是下回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