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鐵齒鋼牙肖紫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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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肖紫翡走向紀思柳的時,站著的幾個人精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圖。見他痛揍紀思柳,簫慕平心中暗自為他叫著好,臉上更是笑意連連;二皇子見自己的伴讀被打,二眉漸漸對上,臉上雖然顯現出了不悅之色,但也沒出一聲,更沒有上前拉架,隻是雙唇緊抿,著成一條直線;五皇子依舊是一張不怒不喜的冷臉,眼睛看著麵前的一切,餘光卻不時的掃過旁邊二人的神色,以及遠處聞聲趕來的夫子和太子二人。
最後倒黴的人當然還是肖紫淑了,第二天當她正老老實實地聽夫子上課的時候,卻莫名地被叫出來罰站了一個時辰,原因就是紀思柳在上課的時候,足足瞪了她三柱香而沒錯眼。
肖紫淑悲催了,她無比鬱悶,瞪人的紀思柳為毛沒被訓,卻讓她這個受害人在全體學員麵前丟臉的站了一個時辰?她堅信這絕對是在公報私仇,紀思柳你等著,別以為隻有你會用陰著,這事咱倆沒完,下次姑奶奶讓你看看,什麼是鐵齒鋼牙。
(千萬別以為我是胡亂編的,記得我六年紀的時候,就是因為受到了一個女同學上課時不斷的怒瞪,而被無原無故地被罰站了一節課,到現在我也不明白她為什麼瞪我,更不明白老師為什麼要讓受害者的我,到講台前罰站,隻有自我解釋那老師昨天失戀了,脾氣正好不順拿我出氣。各位看官,有誰明白那老師和同學的心理,請留言告訴我,謝謝了。)
一天上午,教天文課的夫子,要對他們這段時間的學習進行考核,這也是上節課後,就給他們提醒過的,於是發下紙張,讓他們對自己所列出的星相做出結論。
做題做到一半的肖紫淑,忽然轉頭,看了看坐在旁邊思考的紀思柳,又抬頭看了看前麵正在看書的夫子,狡黠的一笑,垂下頭來將書桌裏的課本拿出,隨意的翻了幾下,好象找到了想要的答案,便一邊對照著書,一邊奮筆極揮,寫著答題。
旁邊做題的紀思柳感覺出那邊的異常,轉過頭來看去,當看到肖紫淑竟然考試作弊,秀氣的眉毛在皺起的同時,也冷哼了兩聲。
果不其然,當下課之後,肖紫淑被夫子叫到了前麵,問為何考試要作弊,以她這麼聰穎的學生,若是這幾天沒有好好溫習功課,成績不理想,夫子也是會原諒的,可她卻選擇了考試作弊的方法,這是每個人所不恥的,是下做的方法,是每個考官做不能允許的,所以為了她以後的前途,必須要將這件事情告知宰相,請他好好管教管教,否則以後長大恐走歪路。
肖紫淑暗中翻了個白眼,考試作弊,這在她原來那個年代,是大多數學生都做過的,有的老師為了防止這件事情,一節課讓他們做了五張片子,最好的學生不是也為了及格,在上課前找了別年紀的學生要來了答案嗎?也沒看他們長大後做出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來呀?
當然,想歸想,她今天的作弊可是另有目的的。
肖紫淑抬眼直視著夫子,無比認真的道:“請問夫子,是誰告訴您我考試作弊的?”
夫子撫著眉道:“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麼做是不對的。”
“可是夫子,學生並沒有考試作弊呀?不知這謠言是誰發出來,並告訴夫子的?”肖紫淑麵露詫異地問。
“你沒作弊?你沒作弊那做什麼他要說是親眼看到的呢?他為什麼要誣陷你呢?”夫子不解釋地看著她。
“這學生就不知了,可學生確實沒有作弊,也許是他看花了眼呢。”肖紫淑死不承認道。
“不可能呀?他為什麼隻對你看花了眼呢?你們都是在一起學習的,他有什麼理由非說是你?”夫子對她的狡辯感到頭疼:“肖紫翡,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象你這麼小的年紀,誰沒有犯過錯事呢?做錯事情不要緊,主要的是你的態度和今後能夠改正不再犯此錯誤。夫子一直看好你,希望你這此也不要叫夫子失望。”
“夫子的教誨,學生緊記在心,可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夫子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他要看到為什麼當麵不揭發,非要等到下課才來告知夫子呢?”肖紫淑倔強地瞪著夫子道。
“可你要怎麼才能讓我相信你沒有作弊呢?”夫子也急了。
“這好辦,隻要夫子將所教導過的所有星相問題,隨意挑選幾個出來問學生,甚至可以全部拿來考問學生,隻要學生有一道題答不出來,甘願承認這次的作弊實踐。”肖紫淑斬釘截鐵地回答著夫子。
“這……”看著肖紫淑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夫子反倒猶豫了起來,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是紀思柳的故意栽贓。這幾天二人的爭吵與矛盾,已經鬧得島上的夫子們人盡皆之了。紀思柳是太傅之子,太傅曾是皇帝的夫子,萬萬得罪不得;但肖紫翡的父親是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朝堂上除了皇上就屬他了,這樣的人,又豈是他們能夠得罪的起的?
思來想去,最後肖紫淑作弊的這件事情,被定為兩個小兒鬧便扭做為了最終結局。而肖紫淑與紀思柳之間的仇恨也就從此真正結下了。
皇子在10歲的時候,就可以不用天天的跑‘三聖島’來學習了,而到了12便可以請夫子到皇宮來單獨授課了。
在離別的那天,簫慕平和肖紫翡打了一架,當回到家,肖紫淑看著他那身破破爛爛的衣服問他怎麼回事,他才裂開嘴說,簫慕平離開‘三聖島’後,要隨他父親一起去北寒練三年的兵。這三年不見,決定好好的打一架,看看究竟誰的武功,才是最厲害的,不許留手。
肖紫淑叫丫鬟取來傷藥,親自給弟弟擦抹著,嘴裏並沒有去怪罪自己的弟弟太過頑皮,因為她知道,適當的打鬧,也是男孩子正常的友誼。
看著自家弟弟身上那些青紫,肖紫淑無聲的歎了口氣。自從5歲上了三聖島後,他好象和簫慕平與太子二人走得非常的密切。按理說這並不是什麼要緊的大事,可若是跟他這個姐姐頻繁的交換,她再怎麼樣刻意的掩蓋,就他們三人之間親密的關係來看,仔細尋去,還是會發現有很多的不同,況且自己的弟弟的年紀太小,要考慮的事情肯定不會周全,想找出些蛛絲馬跡,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如:她不喜歡跟他們比賽爬樹,但肖紫翡去了,不定那天就會聽他說,,今天又掏了什麼樹上的鳥蛋。
她再熱,也不會和他們手拉手的,下河去撈那湖養著的錦魚。而肖紫翡則告訴他,某某天他們三個將湖裏的魚抓來烤著吃了,味道真是不錯。
她去出恭,會避免著被他人發現,每次去都選在無人的時候,而肖紫翡卻會告訴她,今天在西閣(廁所)遇到了太子或簫慕平,他們比賽誰尿的時間長,誰中的目標準,或誰的屎最臭。聽聽這都比了什麼?打死她肖紫淑,也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等等,等等,諸如此類事情是舉不勝舉。肖紫淑也曾說過自己的弟弟,讓他適當的收斂點,可前腳說完,後腳在遇到事情的時候,他就又忘到腦後頭去了。或者說,那二個人再下一次又出了新的點子來試探肖紫翡,讓她是防不勝防。
所以在多次之後,肖紫淑就已經知道了,那兩個小狐狸,肯定知道了她和肖紫翡是兩個人的事情了,但是他們為什麼沒有把事情告發出去,這個她就不明白了,總不會那三個小子的友情,真的到了不離不棄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