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紀思柳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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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當肖紫淑抬起頭時,已經快到了上課的時間,見紀思柳還沒有趕來,肖紫淑怕耽誤了正事,就沒再等他,大概其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合上木盒,朝學堂的方向走去。
下午是紀饒的課,屋子裏除了互相探討問題的呼延皓哲和簫慕平外,別人還都麼有來到。肖紫淑暗呼了一口氣,慶幸自己來的還算早,走到紀夫子的桌前,將手中的木盒放了上去。
手剛落下,就聽見身後一聲蒼老的問話響起:“肖紫翡,你在做什麼呢?”
肖紫淑回頭一看,正是紀饒背手站在自己的身後,於是便把木盒又拿了起來,恭敬地獻給紀饒道:“紀夫子,這是送給您的禮物。”
“我?我的禮物?”紀饒奇怪地接過肖紫淑遞過來的木盒,心中不由地在想著,這個平日裏除了學習並沒有多做接觸的學生,,今天為什麼要送他禮物?
帶著疑問,紀饒打開了手中的盒子,隨之臉“刷”的一下變成了紫黑色,又聽“啪”的一聲,木盒被重重的扣上,“咣”的一聲被甩出去的木盒撞擊在地麵上,裏麵的花瓣趁著木盒因鬆懈後而打開的蓋子,爭先恐後地散落了出來。
“說,肖紫淑,你這是什麼意思?”紀饒指著滿地花瓣,憤怒地對肖紫淑吼道。
肖紫淑再無知也明白現在情況的嚴重,是花瓣還是盒子?她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裏,但很清楚這件事情很嚴重,必須趕緊澄清關係。
當下也不敢隱瞞,把中午怎麼遇到紀思柳,又怎麼得知今天是紀夫子的生日,以及紀思柳突然肚子疼,讓自己把摘好的花瓣先送過來一事,仔仔細細的告與紀饒知道。
“你的意思是,這事根你沒有一點關係,,完全是紀思柳騙你說今天是老夫的生日,而你則好心的幫他摘花瓣,並送與老夫了?”紀饒低沉著聲音,顯然是在努力的壓抑著就要冒出的火氣。
“是,學生不敢有……”
“肖學弟,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呦?”肖紫淑的‘不敢有一絲隱瞞’還沒有說完,就聽見門口處船來一個非常校長的聲音。
轉頭一看,門口處不知何時已經站著三個人:二皇子呼延皓淩、五皇子呼延皓宇、和事情的主謀人紀思柳。
呼延皓淩和呼延皓宇,一個用看好戲的眼神瞅著他們走過,一個眼睛裏不帶任何的表情,萬事與自己無關的樣子,先後從他們身邊走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說話的紀思柳則踱著四方步,不急不緩地走到紀饒的麵前,對他鞠了一躬道:“父親下午好。”
“嗯,說說這事是怎麼回事吧?肖紫淑說這些這些花瓣是你讓他送給老夫的?”紀饒皺著眉頭看著紀思柳。
“這可真是六月下飛雪,冤枉死孩兒了,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品行不端,不孝不道的事情來呢?”紀思柳一臉委屈地大喊著。
此話一出,紀饒的眼中閃過猶豫,紀思柳見機趕緊又為自己辨解道:“父親,在學校您是師,我是徒,在家裏,您是父,我是子,這麼多年來,思柳什麼性情您會不了解嗎?”
觀察著紀饒似乎在思考的表情,繼續為他分析著不可能是自己的原因:“第一,肖學弟遇到孩兒在摘花,說是因為今天是您的生日。可您的生日明明是在臘月,這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做為您的兒子,又怎麼可能將父親的生辰給記錯了呢?今天還是盛夏呀;其二家裏人都知道您對鮮花過敏,府裏更是一朵瞎話都沒有種過,我又怎麼會明知而顧範的,要送什麼花瓣給您,還是誰誰告訴我的是含苞的花蕾最是好呢?最後一點,也是最最重要的,孩兒今天整個中午都陪在二皇子的身邊,一步都沒有離開過,又怎麼可能跑去花園摘什麼鮮花,還說了那麼多莫名其妙的話呀?這分身之術,還不是我一凡人可以學會的吧?”
瞟到所有人的眼光不自覺的看向呼延皓淩那裏,紀思柳睜著無辜的眼睛,用手一指二皇子的方向道:“您要不信,可以向二皇子,孩兒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謊話。”
果然,紀饒用詢問的口氣問向呼延皓淩:“二皇子,請問你怎麼說?”
“是的,學生可以證明,紀思柳中午確實是和學生在一起,先生知道,學生中午是有午睡的習慣的。這點服侍宮女和太監都知道,先生一查就清楚。”呼延皓淩坐在椅子上懶洋洋地答道。
這點他說得很是巧妙,中午他和紀思柳在一起午休,那麼睡著後,紀思柳是不是中途離開,那麼他就不知道了,而說身邊的服侍的宮女和太監可以做證的話,也沒有騙人,確實是可以證明他中午在房間裏休息,哪兒都沒有去過。至於別人是怎麼理解的嘛?嘿嘿,那就不在他解釋的範疇之內了。
‘這是陰謀,是個陷阱。’肖紫淑終於明白,這是兩個人商量好的要算計她的。肖紫淑將雙拳握的死緊,甚至有些輕微的“咯咯“之聲。
“父親,您都聽到了,二皇子可都給孩兒證明了,您要還我一個清白呀,別讓有心人給輕易的汙蔑了去。”耳邊傳來紀思柳不依不饒的聲音。
“肖紫淑,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有什麼可說的?”紀饒指著肖紫淑的手有些哆嗦:“本以為你是個勤奮懇學,知書達禮的好學生,沒想到你竟然是個人麵獸心,歹毒心腸,知錯不改,陷害同學的陰險小人。難為你小小的年紀,就有如此深的城府,老夫學曆淺薄,實在教不了你這高深的學生,明天,不,今晚,老夫要麵見聖上,讓他另請高明,以後老夫再也不想與你相見。”一番話說完,紀饒氣得連連喘氣。
“父親您消消氣,他不值得您發這麼大的火,氣壞了身子,家裏人是會擔心的。”紀思柳一副孝子的模樣,忙上前伸手撫著紀饒的前胸為他平著氣。
“紀夫子,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紫翡他不會是您想的那麼齷齪,而且花瓣一事,我們誰也不知道您會對此國民,紫翡又從何處得知呢?”簫慕平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站出來急著為她辯護。
“是呀夫子,紫翡他平時學習優異,尊敬師長,愛護同學,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他沒有必要做這些事情呀?”呼延皓哲學也為她說著好話。
“哼,愛護同學?也就是愛護你們兩個吧。”紀思柳在一旁邊小聲地哼道。
“夫子,人做惡事往往都是出於某種目的,紫翡上課認真聽講,課後按時完成作業,雖然有的學科他的成績並不是很好,但起碼在您的教學下,他完成的功課是很出色的,您不也總是誇獎他字寫的好,學習速度快,對事情可以舉一反三,知識會溫故而知新,記的也紮實。象他這麼有前途的學生,又為什麼會陷害嗯師,做這種恩將仇報的事情呢?著完全沒有到裏可說呀?”簫慕平不理會紀思柳的嘲諷,擺著各種事實反問著紀饒。
“這……確實……”紀饒被他這麼一說,也有些冷靜了下來,逐一想著他剛才所說的話。
“父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當然隻有他自己心理最清楚不過了。就算他不為了陷害您,那他為什麼在被發現後,又將事情歸罪於我的身上?汙蔑是我指示他這麼做的?他看他就是有所企圖才會如此。”紀思柳看紀饒的神色有所鬆動,忙又在將要熄滅的柴火裏添了一把火。
“他有什麼企圖?你說他為了什麼?他怎麼不陷害我,不陷害三個皇子,為何卻偏偏選種了你來陷害?我看你分明就是刻意而為之,下了一個套讓紫翡鑽的吧?別以為你平時的汙言穢語我們都沒有聽到,是紫翡他心腸好,不象與你這般計較罷了,你反而得寸進尺的還要害他離開學堂,真不知是你太過狹隘,還是陰毒過重,看不得別人比你有一分的好。”簫羨平憤染不平地指責著紀思柳道。
肖紫淑轉過頭,無聲地望著為她打抱不平的簫慕平,心中除了滿滿的感動外,還有那麼一絲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