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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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哲兒知道了。”呼延皓哲走到肖紫翡身邊,拉過他的手道:“你就是肖紫翡吧,我叫呼延皓哲,我帶你到一邊玩玩去吧。”
肖紫翡這時候的眼睛還骨碌碌地四處亂看著,他早就不耐煩再在自己的父親懷裏呆著了,怎奈肖藍盛將他固得緊緊的,害得他屁股是左右搖擺,至於他們早將他的未來打算好了的事情,是壓根也沒聽進耳朵裏,這時見到有人拉著他的手,說帶他一邊玩,除了樂得點頭,就沒有別的了。
“好好跟太子去一邊玩,不許給我搗亂,聽到沒?”肖藍盛邊溫柔地將他放下,邊嚴肅地在他耳邊叮囑道。
“嗯嗯。”肖紫翡忙不矢地應了聲,反手拉著呼延皓哲的手,就向他一直看好的桌子旁跑去。
拿起上麵放著的柿子,還不等放入口中,就發現其實那是個假的物件,失望之餘,又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研究著它是怎麼做出來的。
“這是柿子取‘事事平安’的意思,那邊的桌子上還放著一柄玉如意,取‘萬事如意’的含義。”呼延皓哲看他玩的高興,在一邊給他解釋道。
擺弄了兩下,肖紫翡便對這東西沒了興趣,轉頭看著麵色如冠,端莊有禮的少年,眼睛骨碌骨碌的又是一轉:“呼延,皓哲哥哥是吧?”
“嗯,對,你稱呼我為哲哥哥也可。”呼延皓哲大度地點了點頭道。
“那,我有一個問題,可以請教你嗎?”肖紫翡得寸進尺的問。
“請教不敢當,若是我能解答的,一定會知無不言。”為人解惑,呼延皓哲忽然有了一種當夫子的感覺,不覺地挺了挺小胸脯,這可是頭一次有人向來他請教問題。
“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肖紫翡的一句話,讓呼延皓哲的剛挺起來的胸膛立刻縮了回去:“你,你說什麼?”
“我問,你是男的,還是女的?”看著他一臉驚訝的樣子,肖紫翡頗認真的又重複了一遍。
“我,我當然是男的了。”呼延皓哲發現自己說話有些結巴了,萬沒想到有人竟會問這種問題。
“那你,也有小雞雞了?”肖紫翡的眼睛開始向下瞄。
“我,我……”呼延皓哲臉紅耳赤地,一句完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肖紫翡已經開始大下其手:“那就給我看看唄,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小雞雞。”
“別扒,不許脫我褲子。”呼延皓哲漲紅著小臉極力地阻止著肖紫翡的行動,而肖紫翡則不管不顧地繼續進行著他的大計,嘴巴裏還喃喃不停道:“姐姐說了,男的就有小雞雞,你給我看看又怎麼了?姐姐還說了,不能扒女的,是什麼登徒子,你既然是男的,又為什麼還不讓人看?看完了你的,我就給你看我的還不成?……”
“不成,那也不能給你看……”
這邊兩人激烈地撕扯著,轉眼就鬧成了一團。
“哎呀,住手,住手,快都鬆手呀。”一邊的太監看到這邊有了動靜時,趕緊跑了過來,但哪個也不聽他說的,而他也不敢下手去拽誰呀,所以隻好在一邊,看著兩個已經滾到地上的小兒,連聲勸著。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聲音終於驚動了一邊談話的皇帝和宰相。
皇帝發威吼了一嗓子,肖宰相則快步來到兩小兒麵前,將他們給拽了開來,衝著自己兒子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怎麼出門就給我惹禍?路上白教你了?”
肖紫翡胡嚕了下頭上掉下來的幾根頭發,理直氣壯地解釋道:“我不過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是男的,誰知道他不給我看。”
“你還說?”肖藍盛怒蹬了兒子一眼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又怎麼會打在了一起?”皇帝在一旁問道。他的兒子他清楚,這個太子生來就性格溫和,輕易不和人惱怒,上了學堂更是知書達禮,自從當了太子之後,皇帝曾刻意地給他找過難題,但都不見他有絲毫別的表情出現,今天倒是讓他表現出了孩子該有的一麵,會是因為什麼事情呢?皇帝突然好奇了起來。
“這個,嗯……”肖紫翡本來是想回皇上的,可看自己父親鐵青的臉色,咽了咽口水,生生把要說的話又給吞了回去。
“我,嗯,他,嗯……”呼延皓哲也是一身衣杉不整的樣子,吱吱嗚嗚地說不全話。
皇帝左看看,右看看,兩個小兒正便扭著整理著自己的衣杉,回頭問身邊的太監道:“小李子,剛才的情景,你可都看到了?”
“稟皇上,奴才全都看到了。”太監恭著身道。
“看到就好,你來說說經過是怎麼樣的吧。”
隨著太監的一路描述,皇帝的臉上開始露出了忍俊不止的樣子:“肖愛卿,嗬嗬,你這個兒子,嗬嗬,還真是個活寶了。”
“嗬,嗬,是臣教導無方,是臣教導無方。”肖藍盛陪著幹笑兩聲,瞪向肖紫翡的眼睛是更圓了,口中無聲地對他說著:“兔崽子,看回去怎麼收拾你。”
肖紫翡一縮脖,連看都不敢看他爹了,心中卻委屈不已:我又怎麼了?姐姐說女的不能看,沒說男的也不成呀?“
“沒事,沒事,孩子嘛,活潑點好,不過這下朕似乎更明白了,肖愛卿為什麼會讓小翡兒當伴讀的事情那麼高興了,怕是不單單為了有聖賢教導吧?哈哈哈哈。”皇上終於忍不住地大笑出聲。”
原來,早年間皇室的兒子們在讀書的時候,總有逃課溜出去玩耍的情況出現,先皇知道這是孩子好玩的心性,就算強壓也會有漏網之魚,所以為了杜絕此事再度發生,於是便選了一個頗大的湖泊處,在上麵建立了三個小小的島嶼,分別請了各大聖賢在此教書,每天劃船接送,免除了小皇子經常想要逃課的企圖。畢竟,就那麼大的地方,想逃出去玩,除了遊水,還能去哪,且不被人發現?
之所稱為‘三聖閣’,是因為:天文地理的共在一島,經常對星鬥水紋進行探討;琴棋書畫共在一島,鳥聲鳴鳴,蕭瑟箏箏,三、兩人聚在一起,或低吟或不語;異人俠士聚在一起,赫赫有聲,姿態各千。各大聖賢聚在一起,三乃多的意思,又隻是在三座島嶼上,顧此稱之為‘三聖閣’。
‘三聖閣’一開始人並不是很多,畢竟那是給皇子教學的地方,可隨知知道的人多了,有名的聖賢又都聚集在那裏,逐漸的,想去島嶼上討教的人也就慢慢的多了起來,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去的了的,終究那是給各皇子教課的地方,所以能上島的人也就有了約束和篩選,以方便各皇子們也能找到合適的老師來教導他們。
“皇上聖明。”肖藍盛被說中了心事,尷尬地附聲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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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後,肖紫淑正無聊地圍繞著花壇繞圈,名曰要散散食,免得積壓成病。正走著,就看到肖紫翡從遠處嘟囔著小嘴向她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