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愛之牢籠 02 你隻能對著我一個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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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猴子一旦試過自慰的快感,就會停不下來,自慰到死。
猴子是不是如此,無名不得而知,但,這個生物理論卻似乎在安德烈身上被應驗。
自從和他做過一次之後,他就食髓知味般,不分時間地點,隻要來了興致,就會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他就做,在臥室的床上、在廚房的餐桌、在浴室的地板、在飛車的坐墊、在辦公室的沙發……從公司到家裏,幾乎每一處都留下他們纏綿的印記。
怎麼辦?
雙手捧著清涼的水潑到臉上,無名閉著眼睛享受瞬間的清爽,但,腰間的疲累如此清晰,雙腿軟綿綿的,光是站著就用盡了力氣。
想到自己一個無心的微笑,害得一個無辜的女員工被解雇,無名就感到愧疚。
睜開眼,無名茫然地看著鏡子,鏡子裏臉色蒼白、神情空洞的清秀男子也在看著他。
這個人是誰?真是項無名嗎?曾經殺人不眨眼的幽靈一員?曾經八麵玲瓏的完美秘書?曾經運籌帷幄的參謀?說出來,誰信!
無名自嘲的笑了笑,鏡子映出笑容比哭還難看,換做以前,他一定會反複調整,直到臉上每一條神經都運作得無懈可擊才會滿意的停下,但是現在,已經沒必要。
“你是我的,你隻能對著我一個人笑!”
安德烈霸道的宣言,剝奪了他自由微笑的權力。
自從兩個星期前,與菲利克斯逃跑失敗,在荒山被捉回來後,安德烈就一直把他栓在身邊,無論休息還是工作,24小時,不離左右。
剛開始的時候,他並不覺得有什麼,相反,他認為這是安德烈對自己愛意強烈的表現,欣然的接受,甚至甘之如飴,隻要他能原諒自己,要他所做什麼他都願意,畢竟,是自己撒謊傷害他在先,跟菲利克斯逃跑也是事實,即使被怨恨,他也沒有怨言,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安德烈不但沒有鬆懈,反而變本加厲的神經質起來。
到底要怎麼做,安烈才會重新信任自己?
無名拉過毛巾,擦幹臉上的水跡,整理淩亂的襯衫,再穿上白色外套。
如果麵無表情,安德烈就會滿意,那麼,他就麵無表情好了。
推開與辦公室相通的門,無名走出洗手間,白色裝潢的寬敞辦公室內,穿著黃色套裝的女秘書正站在辦公桌旁邊,手裏翻動著幾份文件,低聲地和安德烈商談著事情。
無名並沒有刻意放輕腳步聲,所以,安德烈和秘書都第一時間發現了他的到來。
“我明白了,我會去見見威廉姆斯財團的代表。”安德烈合上手裏的文件,遞給秘書,目光則落在無名身上。
“是,我這就去安排。”秘書低著頭,恭敬的退出辦公室,目光一直停留在光滑的地板,即使從無名身邊擦肩而過,也目不斜視,脖子沒有0。1度角的彎曲。
看來今早,安德烈因為一個女員工貿然問候無名而被解雇的事情已經傳遍公司上下,在流言蜚語中,他們這對同性戀人,不知會被妖孽化到什麼程度?
“無名,累了嗎?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來我懷裏躺一下?”溫柔的笑著,安德烈張開雙臂,殷勤的邀請。
這個人究竟是厚顏無恥,還是天真無邪?
自己累的原因,他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無名瞪著他,想瞪出個所以然,但,那俊朗的臉上洋溢著三月陽光般和諧的笑容,沒有陰鬱,沒有隱藏的痕跡。
果然,要在一個心思意念比自己複雜12倍的人臉上,挖掘蛛絲馬跡是枉然的。
無名放棄的歎息,轉移話題,說:“辦公室是工作的地方,不是休息的地方。”
安德烈仿佛聽到笑話般,‘撲哧’的笑了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
無名不滿的皺眉,他在很認真的說話,對方居然輕佻的笑,他能不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