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房租這東西能拖就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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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真是麻煩你們這些小鬼了。”
登勢嘴裏叼著長長的煙杆,一如既往的高姿態。
“沒事啦,臭婆婆,這點小事,不需要這麼感恩戴德的,如果你非要跪下來舔我的腳趾頭的話那也不是不行。”
神樂眨巴眨巴無神的眼,同樣一如既往的嘴臉,女主角該有的姿態就是挖鼻子損人兼吃醋昆布。
“誰說要跪下來舔你的腳趾頭了,臭丫頭!”
登勢睜大眼怒氣洶洶的拿著煙杆敲神樂紮著兩個包子頭的腦袋,恨不得將她的腦袋敲出人類該有的禮貌客氣。
“疼…疼!臭婆婆你太下手客氣點,小心我放定春咬了你那皮膚鬆弛的臉哦!”神樂捂著腦袋憤憤的叫囂著揮舞拳頭。
“算了,我也不怪你了,成天跟著那個一事無成整日渾渾噩噩隻知道拖欠租金等著被人踹下一百層地獄的男人,難怪你會變成這樣了。”
登勢深深吸了一口煙再輕輕的吐出,感慨世道的摸樣有一番說不出的滄桑感。
“臭老太婆,說誰呢?”銀時推開大門走進店內,拍拍手上的灰塵,撓撓亂糟糟的卷發瞪著死魚眼,“誰是那個等著被踹下一百層地獄的人?如果我下一百層你絕對是一百零一層,這麼大年紀了還不知道戒煙嗎,要死也要挑對方式。”
登勢將煙杆放到櫃台上,隨手拿起上麵的賬簿翻起來,“放心吧,我沒有收齊你的房租是舍不得閉眼的。話說起來,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交齊?”
“喂喂,房租那種東西,我不記得還有欠啊。老太婆還是不要對世間有任何留戀才對,趕緊去一百零一層找老頭子吧。”銀時斜著眼用眼角的光看登勢賬簿上紅彤彤的一片大字,立馬決定勸她早登極樂才是皆大歡喜。
“沒有錯,老太婆的賬簿裏隻要寫滿泡沫偶像劇的人名就可以了。”神樂在一旁附和,“或者為自己不中用的記性做足準備也不行。”
“你們兩個,正事沒做完隻知道耍嘴皮子,你們才是真的給我下一百層零一層去!不對,應該是一千零一層!”在一邊默默搬著空酒瓶的新八實在忍不住出聲指責無良的同伴,留他一個人在這邊默默幹活是怎樣,真當他空有一副眼鏡而已嗎!
“吵死了,新八。”銀時懶懶挖著耳朵,“最近越來越脫離角色了,身為萬事屋以及銀桑我的賢內助不是應該統一戰線嗎,你就是這樣子出場戲份才越發少的可憐。”
神樂忍不住跟著點頭,“說的對。我呢,最近都以為是一副眼鏡在萬事屋出入,新八都已經淡成日光燈下的影子了。”
新八放下手上的活,推推鼻梁上如名偵探X男那樣泛著白光的眼鏡咆哮著,“什麼是日光燈下的影子,那種東西根本已經淡到沒影了吧,我的角色要淡成什麼樣才能淡成這德行!”
“要吵架給我回你們自己家關上門隨便你們自己怎麼吵,我要的是房租,房租。”登勢甩甩手上的賬簿。
神樂一腳跨上酒吧的椅子上,伸出腦袋歪著脖子化身路邊小太妹,“說什麼呢,臭婆婆,這個月的保護費一萬個醋昆布都沒叫出來,還想要房租!?別開玩笑了!”
“死丫頭,竟敢在我的地盤撒野?”凱瑟琳揮舞著雞毛毯子走出來,“小心我一把將你拍成牆壁上的扁蒼蠅。”
“頭上長兩個犄角的女人是誰家的?快拉回去啊喂!我差點以為生化危機R級警戒了。”神樂挖挖鼻子,跨在椅子上的腿跟著抖,完全是地頭大姐大的流氓痞相。
“死丫頭,今天我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凱瑟琳挽起兩邊的袖子,說著抄起邊上的凳子朝神樂丟去。
“變態貓女”神樂嚷嚷著也抄起架勢一腳踢丟來的椅子,“你頭上的兩個犄角要掉了趕緊收好等著你百年歸老後被你的子孫們發現吧!”
熱火朝天的幹架一觸即發,大到桌子小到筷子,反正有什麼仍什麼,有什麼掐什麼。凱瑟琳抓著神樂的包子頭,神樂扯著凱瑟琳的貓耳朵,兩個女人在店裏從左邊打到右邊,再從右邊打回左邊,頓時塵煙滾滾。
“凱瑟琳快給老娘住手!”登勢瞧著四處飛的桌椅眉毛糾成了一字型,眼角的魚尾紋有爆炸的趨勢。
“神樂,接住!”銀時從邊上找出一個毛球對著神樂丟去,“貓這種東西,不管大貓小貓老貓還是貓崽子都受不了圓形的誘惑。”
“沒問題。”神樂接住毛球朝著凱瑟琳的頭頂扔去,果然凱瑟琳對自己的角色屬性雖然已經深入骨髓了,見著球跟見著錢一樣的興奮,二話不說朝著毛球的方向飛奔而去。
“哈哈~哈哈~!”神樂得意的叉腰大笑,“愚民就是愚民。”
新八二話不說給得意的神樂一個腦瓜子,“愚民是你!弄成這樣,真的是想找死麼!?”
“神樂,銀桑不是說你,你真是的…”銀時無奈的做出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著快要發飆的登勢表示誠心誠意的抱歉,“臭老太婆,看在銀桑的麵子上就不計較她這一次了吧,何況不把野貓管好你也有責任嘛,打平,打平。”
“打平你個頭!拖欠我的房租限你一個星期內給我交齊!包括剛剛給我打爛的東西!不然你立刻給我收拾包袱滾!”登勢怒不可揭的大吼,手裏的賬簿狠狠的砸到前台上。
“銀桑,早知道這樣剛剛就不演了。”神樂瞬間無力的扒拉下身子,嘟著嘴不滿抗議,“我早說過了這招像過家家一樣的東西怎麼可能過關,還有那個死貓女抓的我很疼來著。”
“當然了,如果你頭上的包包被說成犄角你也會要吃人吧。”新八無奈的推推眼鏡,早就知道早上出門前銀時對房租的過關提議是完全不行的。
“喂喂,這都怪你們演的過太火了,不懂得收放自如。”銀時不客氣的將責任推卸,“啊啊,果然拜托神樂不行,新八也一樣。”
“什麼叫我也一樣,明明我的戲份最少。”新八走上前抗議的指責。
“誰不行?銀桑,明明就是你這家夥最不靠譜。”神樂摸摸拳頭,時刻準備將銀時的臉揍成包子。
“演…戲?銀時,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登勢慢慢走到銀時麵前,居高臨下的神態裏麵包含了濃濃的怒火,蓄勢待發。
“你…你們”銀時被他們三個人逼的連連後退,“等…等等!這跟我想的不太一樣!聽銀桑解釋,聽我解釋…”
“是啊,這樣就跟你想的一樣了吧!”
神樂新八和登勢不溫不火的笑著一同開口,三人抬起腳將銀時踹出了門外。
銀時撲倒在大街上,揉著發疼的屁股任由來來往往的人群將他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不過這對歌舞伎町的人來說早已經是家常便飯。
“媽媽…媽媽!這個男人這個月被踹出第7遍了,他這麼喜歡被踹嗎?”
對街的小男孩拉扯著媽媽的衣角從銀時的麵前經過。
“噓—”小男孩的媽媽趕緊讓他噤聲,這就是一個擺在眼前的活例子,“長大了千萬不要學他一樣知道嗎?”
“嗯!”
小男孩高興的點著頭和媽媽消失在街角,隻留下銀時無奈的翻著白眼望著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