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六章 後悔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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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兮夜坐在床邊緊緊地抓著慕炎脩的手,如早知自己不在的時候會發生這麼多事,脩會受到這麼多傷害,自己怎麼都不會把他留在這裏。冷兮夜親吻著慕炎脩的手,眼淚落在了慕炎脩的手上,慕炎脩的手指動了動。
“脩,脩你醒了麼?”冷兮夜急切的俯身望著慕炎脩。
“唔……好疼……”慕炎脩慢慢睜開眼睛。
“哪裏疼?”冷兮夜檢查著慕炎脩,看看是否哪裏有傷。
“是塵麼?我的腰好疼……”慕炎脩的模模糊糊的看著頭頂上方的人。
“腰……腰疼?”冷兮夜當然知道慕炎脩為何才腰疼,自己把慕炎脩抱緊懷裏。
“哎喲……我的腰……”慕炎脩被突然冷兮夜拉進懷裏,腰一下子扯動了下,疼的慕炎脩齜牙咧嘴。
“脩,是我不好,才會讓你……”冷兮夜已經把自己罵了千百回了。
“夜……是你?”慕炎脩聞到了冷兮夜身上那獨特的香味,也看到了那披散及腰的銀絲長發。
“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冷兮夜鬆開了慕炎脩。
“你…你都知道了?”慕炎脩難以啟齒。
“我以後再也不允許別人碰你一分一毫了。”
“是我對不起你。”慕炎脩現在這個樣子就像個被抓奸在床的小媳婦。
“我知道你也是情非得已的,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冷兮夜在此把慕炎脩摟進懷裏,撫摸著那頭黑發。
咚咚咚……
“殿下在麼?”冷若寒在門外輕輕敲到。
“大皇兄進來吧。”冷兮夜整理了下衣服,站起身。
“殿下,我們還出發麼?”冷若寒問道。
“那件事暫時擱置,一切等脩養好病再說。”
“是,我先回府裏辦些事,如殿下有什麼事可以派人來通知我,辦好事我會盡快回來的。”
“恩。”
冷若寒看了看床上麵色有些蒼白的慕炎脩退了出去。
羽傾塵和墨涙坐在醉夢閣的廂房,墨涙眼神閃爍,雙手揉搓著手巾。
“剛剛你的行為如此反常,你是否還有什麼秘密?”羽傾塵問道。
“這……”
“你和冷若寒什麼關係?”
“沒……沒什麼關係。”
“那你是如何得知他脖子上的胎記?”
“這……我……我跟著麟禦的時候見過他。”
“哦,是麼?”羽傾塵半信半疑,不過冷若寒那個胎記卻讓自己想起了些什麼。
羽無罹收到夢娘的信後,便趕了回來,在得知羽傾塵和墨淚在廂房後,急衝衝的衝進了廂房。
“師父,你怎麼那麼快回來了?”羽傾塵站起身驚訝道。
“哼,我再不回來天下豈不要翻天覆地?”羽無罹怒斥道。
“師父此話何解?”羽傾塵不知師父怎麼會突然回來。墨淚也很是驚訝,不過點了下頭後便帶上門退了出去。
“傾塵,你並不是那種忠於權貴之人,為何要與冷兮夜搶這帝位?”
“這件事容傾塵之後再稟告。”
“之後?等看到你們兄弟反目後才告訴為師麼?”
“傾塵隻是為了救脩,如今脩已經回來,我不會再和夜爭奪皇位了。”
“到底你還有多少事瞞著為師?”
“師父您不是也有很多事瞞著傾塵麼?”
“放肆。”羽傾塵從來都沒有反抗過自己,沒想到這次敢如此和自己說話,羽無罹覺得讓傾塵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後便發生了很多變化。
“傾塵知錯。”羽傾塵跪了下來。
“起來吧,你的毒怎麼樣了?”造成羽傾塵這樣,自己也難辭其咎。
“暫時不會有事。”
“看來為師所帶的無情果對你的毒並沒有什麼用吧?你隻是故意調我離開。”
“是,傾塵欺瞞師父,是傾塵的錯。”
“你的毒到底是誰下的?”
“是真正想奪帝位的人。”羽傾塵知道再瞞下去也沒用,師父早晚都會知道。
“有人想奪帝位?”
“是,主謀是夏爾煜還有一個從未露麵的神秘男子。”
“夏爾煜?夏爾是金陽國的王族的姓氏,那夏爾煜是金陽國的?”
“是金陽國被廢除的王子。”
“一廢除的王子為何來這奪帝位,這野心未免也太大了些。”
“傾塵想夏爾煜隻是幫助那個神秘男子而已。”
“那神秘男子可有查到是誰?”
“傾塵已有些眉目。”
“那你的毒是他們下的?”
“嗯。”
“那你可知他們的窩在哪?”
“師傅問這個做什麼?”
“問問而已。”
“夏爾煜有一所別院在離這條路三十裏的,煙影樹林中。”
羽無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韓若得知慕炎脩被救走後,臉色難看的別人都不敢靠近,夏爾煜也知道這次自己失誤,所以屏退了所有人,單獨和韓若在一起,準備受罰。
韓若對著夏爾煜扇了兩個耳光,嘴角也流出血來,但夏爾煜分毫沒皺眉。
“你竟敢壞我大事?”韓若那冰冷的麵具遮掩著一張噴火的臉。
“這次是我疏忽,我沒想到無憂會背叛我,但是讓羽傾塵救走那小子我也難辭其咎。”
“沒了慕炎脩這個王牌,羽傾塵怎會再聽從我們?”
“羽傾塵的命還在我們手中。”
“你認為羽傾塵真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麼?當初他肯聽從你,想必是為了接近你,查出我的底細,而如今再想利用他已經很難了。”
“沒想到羽傾塵城府如此之深。”
“是你太大意了,你除了會吃醋還會什麼?
“這次壞了大事,隨你怎麼處罰。”
“哼,處罰你有何用?無憂呢?”
“我已經處死了她。”
“什麼?你怎麼可以如此草率,既然無憂為了羽傾塵背叛我們,我們也還可用無憂再威脅羽傾塵,羽傾塵不可能不就她。”
“是我太生氣,一時下手重了些。”夏爾煜已經懊悔死了,發覺自己真的就如韓若所說除了會吃醋,什麼都不會。
“隻要無憂死了這件事沒傳出去,就還有宛轉的餘地。”韓若這種深思熟慮的人,總會在最關鍵的時候想到辦法,這讓夏爾煜望塵莫及。
“今晚你好好再次閉門思過。”韓若俯視著夏爾煜冰冷的說道。
夏爾煜望著窗外明月,隻是短短一會會的時間,竟會發生如此多變化,一切隻怪自己,自己在此受罰也是應得的。夏爾煜擦拭著嘴角的血跡,如今看來韓若確實把帝位看的要比自己重要,這樣的他還是自己想要的麼?夏爾煜已經開始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