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幾世纏綿,逃不過命運。 一念之差,永成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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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觀古今,無數人為了權勢不折手段,為了上位,不惜一切。可跨進這象征著身份的朝堂卻又心生退意。不願舍,便終不能退。
世間美好,人各異之;世間汙穢,一堂可攬。
“公子,殿下讓您三日後進宮。”新來的侍婢清冷地聲音一點兒也沒有讓莫姹離動容。“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對婉兒的離去並不驚訝,也許還有幾分欣喜。是的婉兒的笑太刺眼,尤其是對他那樣的人來說。
寧可為了一點汙漬毀掉一片光明。
是該好好準備了,莫姹離一揮手,轉身撫琴。日光透過紗窗點點射入,光影交錯。
這幾日天安城倒也寧靜,除了二皇子有張羅取妃的跡象,各家的姑娘都把自己打扮得豔麗無比,哪怕二皇子瞧上一眼,這下輩子也不用愁了,光宗耀祖就在這一夕之間啊!
二皇子祁君洛生性風流,常流連煙花之地;卻也絕情,從不沾惹脂粉,進出一身清。
月姨最近莫名有些心焦,總會在莫姹離的小院外駐足半柱香左右的便離開了,莫姹離知曉也未點破。
三日後,微霧。
祁君則一日前便已命人為莫姹離收拾好了廂房,屋內陳設與竹院無異,就連那一縷幽香也如出一轍。恐怕莫姹離怎麼也想不到,他的到來會釀成什麼,數年後,這個深愛他的男人,會如魔鬼一般,將他啃噬得體無完膚。
“太子殿下,莫公子在殿外候著了。”討好的口氣讓人不禁作嘔。
停下手中的畫筆,未來得及點上最後一抹殷紅便迎了出去。
那人已跪在殿中:“草民參加太子殿下。”今日的莫姹離脫了些風塵氣,一身月牙白有了不少貴氣。在這金光璀璨的皇宮中也融合得天衣無縫。
嗯哼,他總是能給我驚喜。祁君則側頭眯著眼,不慌不忙,也不讓莫姹離起身,就這麼打量著;莫姹離也不急,就這麼跪著,一雙惑人的眸子就這麼直直地對上祁君則打量的眼。
不解。
前不久男人的清澈如今卻深邃得看不透,幾日便會令人有如此變化嗎,還是說,這才是他的本性。莫姹離也不惱,隻是笑得更深了。
祁君則自己知道,在眾人麵前要了這麼一個人,隻不過是他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孩童走進群臣視線的第一步。這一步棋,不能說好,隻是……嗬嗬,我不相信一見鍾情,也不相信日久生情。若沒有當初的一見傾心又怎來日後的日久生情呢,若隻一見傾情卻未能長久,這情又怎麼生得了呢。
不能為我所用,便為我掌控。
一樣的自負,一樣的孤高,結局是否會一樣後悔莫及……
幾番坎坷,總有人迷惘其中,重蹈覆轍。
太子殿下什麼也沒說便起身大步走回寢宮。
殿中的宮人去攙扶莫姹離:“莫公子,奴婢領你去住處吧。”
“不用了。”莫姹離也不起身,就這麼席地跪著,宮人們搖搖頭便退下了。
……
“殿下,您這樣反差會不會太大了。”太子寢宮,一身黑衣,襯托出男子精壯的身體,腰間的紋束一收便顯出了幾分俊俏之味。樣貌雖不及皇家人,這張臉倒也清秀。
“苼陽,你跟在本太子身邊很長時間了吧。”祁君則仰頭喝掉一口酒。微微些殘留在唇上。
妖孽未至,邪魅更甚。
“回殿下,苼陽跟在您身邊五年了。”黑衣男人像做錯事的小孩毫不遲疑地答道。
“五年了,我做事你難道還不清楚麼,嗯哼,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祁君則似笑非笑著繼續飲酒,餘光掃過眼前的人。
苼陽單膝跪地:“苼陽愚鈍,忘殿下明示。”自己是殿下五年來唯一的護衛,除了這一身功夫,精明的頭腦也是殿下所需,殿下這步棋不過是一個鋪墊,可莫公子這顆棋子他卻怎麼也看不懂。
“啪——!。”酒杯摔碎在地上,濺起地瓷渣劃傷了苼陽的手臂,他卻無痛覺似的不哼一聲,“殿下恕罪。”
“不該問的別問。”男人的語氣聽不出感情,見慣了殿下陰晴不定的苼陽也是一怔:“是,屬下告退。”便嗖地一下沒了影。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好消息啊,邊關告捷,北國已投……降,額……”闖進來的奴才看到太子餘怒未消地神情,一時慌了神
祁君則斂了斂神色:“喔?這麼說,蔣立清將軍怕是快回來了吧。”猛然想起什麼:“快,去吧莫公子找來。”
奴才雖不明所以,不過聽到太子吩咐,也就去了。來到前堂,隻見莫姹離仍跪在堂中,奴才走上前去,彎下腰:“莫公子,太子殿下吩咐你過去。”
清冷的臉龐依舊無一絲波瀾,起身,理衣,一氣嗬成。看著莫姹離走遠的背影,奴才心想:怕是沒有什麼能惹得莫公子心躁了吧。呸!我就一奴才,多想什麼,便晃著頭出去了。
“太子殿下,您找我。”莫姹離的聲音在門外想起。
祁君則一驚,這是怎麼了,居然會有欣喜的感覺,一種期待已久終於實現的感覺。期待?我在期待什麼,嗬,可笑:“進來吧。”
莫姹離推門而入,便看到祁君則如初見時幹淨的眼神。一個人麵對不同的人事,除了行為表情能轉換外,心也能麼。祁君則啊祁君則,引起我的興趣可不是什麼好事啊。突然想到最近月姨似乎有些奇怪,難道是因為我進宮的原因,這不是她所希望的嗎?算了,回神看到祁君則仍一副獵人地表情盯著自己,像是觀察到什麼新奇的東西。
祁君則躺在軟塌上,懶懶地問:“莫公子,聽說過蔣立清這個人嗎?”
“蔣大將軍,當然有所耳聞,此人打仗倒是一把好手。”莫姹離毫不避諱。
祁君則歪著頭,笑笑,仍是無邪:“莫公子倒也清楚。”
“殿下,”莫姹離有些疑惑:“突然提起蔣將軍是何意?”
“他打了勝仗,快班師回朝了。”雲淡風輕地說著這天大的喜事,如同說著秋菊地盛開,“莫公子有何見解。”
“莫姹離抿嘴一笑:“殿下,姹離隻是一介戲子,哪懂得朝堂上的這些政事,怕是讓殿下失望了。”
“哦,是嗎?”祁君則也笑道,“看來是本殿下問錯人了。”。
莫姹離跪下身:“望殿下恕罪。”語氣不卑不亢,哪裏像是要請罪的人啊。祁君則繞著莫姹離跨步走了一圈……悠悠開口道:“起來吧,你先退下。”
“是,姹離告退。”雖然低著頭,卻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頭頂上方那熾熱的視線,仿佛要擊穿自己。
美人計?我到是沒想過,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要說祁君則這個陰晴不定的主,登基後沒有成為暴君、昏君而成為一代明君,墊下的基業使天彥王朝曆經了三個盛世,為後人所傳誦,這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莫姹離的脾氣秉性也不是什麼溫和之人。
莫姹離走向自己的小院,一路上也有人向他行李,他也報以微笑。心思卻一直沒停:他為何會把自己的兩麵展現給我,竟然還谘我以朝中之事,試探?這也太明顯了吧,祁君則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
祁君則拿著書卷心不在焉,看來這場持久戰會延續很久呢。二哥最近也安分了許多,嗬嗬,前兆嗎。
被念著的二皇子右眼皮跳了跳,鳳眼一挑:“月姨是在和本皇子做交易。”
月姨稍有些不自在:“是的,二皇子。”
端著茶杯的手停了下來:“本皇子從不做虧本買賣,對我有什麼好處?”
“二皇子是明白人,我又何必說這麼多呢,其中的利害想必二皇子十分明了。”月姨深息一口氣,轉頭看向窗外夜晚仍然車水馬龍的市集,“你想要皇位,我想要他的命。”
祁君洛皺著眉頭,一句話沒說,便離了天安城最大的青樓——豔璃閣。月姨知道,他是答應了。
想到下午看到的一幕:
樓下一個俏麗的小丫頭正興衝衝地跑到首飾鋪前,對著身後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喊道:“小姐,小姐,你快來看啊,這顆珠子好漂亮啊,嗬嗬……”
被叫到的人,玉手一點:“你啊,淨貪玩。”
“嘿嘿……。”
滴——。那是什麼聲音?哦,那是落淚的聲音。我落淚了嗎,茶水中映出兩道淚痕,月姨看著淚水滑過的臉頰,洗去了脂粉,還是當年那個小丫鬟。窗外那一幕就像時隔多年的場景重現。小姐,小姐,王妃……我會好好照顧衣兒,為他娶一門好親事。我會殺了祁之賢,小姐……凝月來世也要跟著您。。。
時光流逝,不複當年;歲月靜好,處處蒼涼。
經曆過,承受過,才明白人生在世那些虛無。山河可以變遷,江山可以易主,還有什麼是永恒不變的呢。
婉轉成百皆悟生,由是萬千灑淚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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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我錯了~~~~~~(>_<)~~~~因為就是生病了好幾個星期,然後果斷的那天本來想更來著,電腦抽了啊喂,於是我華麗麗的死了QAQ周更周更我錯,米米不會棄坑的,寶貝兒們就評論!評論!評論啊喂,求收場OUO,瓦愛乃們,╭(╯3╰)╮
Q:815960260備注小說人物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