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識篇  第10章 心甘情願中計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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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條路,梓鋒走了無數遍,今晚卻不同往日,樹上掛了很多燈籠,把整個道路照的比白日還亮,每個燈籠上寫著都是同樣的字。
    “日落半林中……”
    梓鋒看著懸掛在麵前的燈籠,念著上麵的字。
    “日”,半林,“木”,“日”落“木”,是“東”。
    想著,梓鋒抬腳往東湖走去。
    李詠看到皇上追著線索而去,不禁搖搖頭。皇上真是矛盾,明明不喜歡這種耍心機的事,卻一再放縱這些妃子做著讓他反感的事情。舒妃給皇上的打擊真是太大了。
    “月上枝頭。”
    來到東湖,一個燈籠掛在道路上,寫著這四個字。
    月上枝頭,他是要他往有樹木的地方去呢!梓鋒環視周圍一下,隨即往一個小林子走去。
    走遠了,梓鋒發現麵前的樹上都綁著許多線,線上綁著鈴鐺,鈴鐺很多,有大有小。
    梓鋒用手指勾一下線,鈴鐺“叮鈴鈴”的聲音傳來。
    原來如此!
    想著,梓鋒用上輕功,在樹枝上跳躍著,偶爾輕踏綁著鈴鐺的線,聽著傳來的聲音,辨認一下,梓鋒順著線索飛去。
    原來線上綁著大小的鈴鐺是內含原機,線上綁著的鈴鐺隻有兩種大小,大部分鈴鐺是大的,隻有小部分鈴鐺是小的,並且小鈴鐺是通向一個方向。
    這點小技巧對梓鋒來說不說什麼,練武的他隻要一聽便能聽出聲音的大小和強弱,辨認出小鈴鐺通向的方向。
    通過小鈴鐺陣,麵前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有點燃的蠟燭。梓鋒走上前,發現這裏根本沒有什麼機關。環視周圍,附近沒有躲起來的人,說明人不在這裏,那麼這個就是他的提示嗎?
    點燃的蠟燭……看到蠟燭微弱的煙緩緩往上升,梓鋒明白這提示是什麼了。
    抬頭往上仔細瞧,果然有張小紙條綁在樹葉之中。躍上把紙條摘下,拿著紙條,梓鋒不由失笑。
    這麼小的紙條掩藏在千百片樹葉之中,林中隻有一根蠟燭的光亮,若不是他眼力好還真看不到。
    打開紙條,紙上寫著:“兩更東湖。”
    東湖……兜兜轉轉,竟在經過的東湖!看天色,兩更快到了,他若不能準時到,還不讓佳人嘲笑了?
    想著,梓鋒馬上往回走。
    到了東湖,剛才還沒人的亭子已經擺上許多東西,寶三正等著他入座。
    “寶妃可真有閑情逸致!”
    看到梓鋒,寶三馬上起身行禮:
    “讓皇上見笑了,臣妾等皇上“很久”了!”
    寶三意有所指的說,表示自己一直等他來卻始終不見他召見。
    梓鋒笑笑,沒有說話。他不需要向一個妃子交代自己做的事。
    “皇上,臣妾累了。”
    寶三也知道自己逾矩了,見梓鋒一直沒有叫他免禮,於是轉移話題說道。
    梓鋒坐在石凳上,慢悠悠的說:
    “寶妃今天費盡心思,的確累了,下次就不要這樣做了,免禮吧!”
    寶三起身,走到梓鋒身邊,拿起酒壺為梓鋒麵前的空杯斟酒,也斟了一杯酒給自己,隨即說道:“怠慢皇上了,臣妾自罰一杯!”說完,拿起麵前的一杯酒喝下。
    梓鋒冷笑的看著寶三,他會喝酒嗎?
    果然,不到一會,寶三臉色通紅,眼神也開始迷離起來,分明是醉酒了。
    過了一會,醉酒的寶三一邊叫嚷著,一邊拉扯自己的衣裳。
    梓鋒嘲笑的看著掛了輕紗的亭子。
    他可沒有這種愛好,就算有,也不是對寶三。
    想著,梓鋒抱起寶三向丹羽宮走去。
    主子在亭子和暴君相會,草三無聊著,不敢拿花瓶等擦拭,隻能反複擦拭已經很幹淨的茶壺。梓鋒抱著寶三踢開房門,草三一見是暴君,手上的茶壺頓時摔落在地上,愣了許久才直直跪倒在地上:
    “皇上!”
    看到草三終於回神,梓鋒大聲說道:
    “其他人在外麵候著,就留裏麵的小太監在內室侍候!”
    “是!”
    門外的太監和宮女應道。這聲“是”可沒有草三的應道,草三已經因為梓鋒的話嚇傻了。
    “還不快進來!”
    梓鋒哼哼說道。
    把寶三放在床上,梓鋒展開雙手,草三雖然害怕,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幫暴君解去衣裳。
    但是因為草三沒有解過皇上的衣服,所以不知道怎麼解,找不著門路。
    “夠了!”
    梓鋒氣洶洶的說道。再讓他這樣下去,他就會弄錯人了!
    ……
    寶三已經昏過去,梓鋒伸出頭,朝草三說道:“過來!”
    嚇!
    草三嚇得馬上閉上眼睛。聽到暴君的叫喚,慢慢向前麵挪了一小步。
    “你還不過來,你的主子就要被吵醒了!”梓鋒咬牙切齒說道。
    聽暴君這樣一說,草三趕緊向暴君走近幾步,在他麵前三步遠停了下來。
    嘖!
    長手一伸,梓鋒把草三撈過來,擁進懷裏。
    草三嚇得用盡全力推開暴君,從他的懷裏逃出來,一邊做嘔吐狀一邊跑出內室。
    “碰”的一聲,表示草三已經逃出房間。
    梓鋒的臉全黑下來,這個小老鼠!
    “怎麼了?”
    被噪音吵醒,寶三睜著惺忪的眼睛,弱弱的問道。
    “沒事,你繼續休息!”
    說著,梓鋒起身,命其他太監進來問他著衣後便離去。
    小老鼠不經嚇,看來他不能硬來,恐怕要想個法子讓小老鼠乖乖就範!
    皇上這幾日都寵幸主子,在皇上不在的時候,主子都笑得很開心。當然,在皇上麵前,主子也笑得很開心,但是草三可以分辨出這種笑是不同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就是這樣覺得。
    “主子!要不和皇上說說,讓你休息一下。”
    “……”
    寶三虛弱的躺在床上,狠狠的瞪著草三,要不是他沒有力氣爬起來,他一定會賞草三幾個耳光!
    草三害怕的低下頭。他不明白主子為什麼身體都受傷了,還要把皇上留在丹羽宮。
    他那晚被折騰,後來也發燒了。
    現在主子受傷比他更甚,這幾天,太醫來了又去,他真的不懂主子為什麼不把這件事告訴皇上,讓皇上緩緩?
    寶三看著草三垂頭的模樣,便知他的腦袋瓜想的是什麼,於是恨鐵不成鋼的說:
    “皇上一旦離開丹羽宮,肯定會到別的宮苑找人,有了別人,皇上哪裏還記得丹羽宮?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皇上到別的宮苑去!如果我暈了或什麼的,不能侍奉皇上,你們一定要想法子把皇上留下!”
    寶三說著,但是不僅僅是對草三說,而是對守候在他床邊的宮女和太監說道。他也不指望草三能有辦法把皇上留下,卻不知道到了後來,能把皇上留下的人隻有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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