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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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夜撿來的‘邪魔之吻’
    天色已晚,一輪明月低低地掛在天邊,卻很明亮。海鳳坐在一所小學的音樂教室的屋頂,晃著雙腿,吹著口哨四處張望。銀柳在旁邊來來回回地踱步,偶爾和海鳳聊上幾句。
    海鳳腳下的草地上,燃鳩腰間掛著三把刀左蹦蹦右跳跳,無聊地用腳踢著不知哪裏跑出來的小石頭。
    燃鳩身邊就是小學的音樂教室,大大的房子,窗戶很低,剛剛好夠小朋友把腿架到上麵壓腿。窗戶裏麵斜倚著窗戶的俊忠一會看看燃鳩一會又回頭看看屋裏。
    俊忠腳邊黛玉跪坐著,懷裏抱著一個看上去隻有10歲左右的小男孩,孩子臉上都是土,髒極了,還掛著兩行眼淚。此時似乎睡著了,偶爾還發出抽泣的聲音。
    教室的一頭,月痕赤手空拳正和兩個持刀的人打鬥。教室另一端的候客沙發上,鬱楓一身黑色西服,西裝上衣敞開著裏麵搭配了一件長款碎花襯衫。
    襯衫的下擺垂到大腿,剛好遮住了腰間一黑一白兩把刀。此時的鬱楓正斜身半臥在沙發上。
    右側腰間的兩把刀正好延伸出沙發外,鬱楓的右手支在沙發的扶手上撐住頭,右側略長的劉海遮住右眼。畫了眼線的左眼,冷冷地看著格鬥現場。
    司藩坐在沙發的另一端扶手上,低著頭擺弄手裏的小工具。這場沒有懸念的戰鬥實在沒有看頭。司藩剛剛擦拭完一個萬能鑰匙,就聽見匕首掉落的聲音。
    隻見月痕一條腿死死壓住其中一個的脖子,將其固定在牆邊,那人的匕首落在很遠的地方,此時隻是用力用雙手抓住月痕的小腿,以免窒息。
    另一個正要向前衝,卻被月痕一拳打中了腹部,隻是悶哼了一聲然後就重重到底了。
    月痕也慢慢放下腿,那個人順著牆壁滑下,雙手抓住脖子不斷地咳嗽還斷斷續續地問
    “你們……到底……什麼人?為……什麼要……管這種事?”
    司藩把工具收好抬起頭來,黛玉把孩子輕輕地平放到地板上,俊忠低頭扶她站起來,鬱楓慢慢地坐起身。
    “哼!果然是三流貨色,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看來讓你動手有點過分了!”鬱楓說完看著月痕說了一句。
    “嗬嗬!早和你說過隨便找兩個人過來就行了,你偏偏興師動眾!”
    “好久沒出來了嘛!你看燃鳩都憋成什麼樣了?”鬱楓聽完月痕的話,有點埋怨說。
    “好!好!好!我也沒有怪你,這不是來了嘛!不過燃鳩好像還是很無聊。”月痕朝著燃鳩仰仰下巴好脾氣地說。
    “唉~是不是到了青春期了,應該給他找個女朋友之類的了吧!”鬱楓皺著眉頭,有點哀怨地說。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啊?”月痕有點好笑。
    “拜托你們二位,能不能先回答人家的問題,人家可是等了好久了!”司藩站起身提醒兩位,整理整理衣服向窗邊走去。
    地上的兩個人看著眼前完全不符合情景的各位有點氣結,鬱楓帶著邪氣的笑慢慢走向兩個人,頭也不低一下,隻是垂著眼瞼盯著兩人。
    雖然隻能看見左眼,還是讓地上的人感到了冰冷的壓迫感。
    “孩子的家人是幹什麼?要了多少贖金啊?”很明顯鬱楓並不是在問兩個綁匪。
    “工薪家庭而已,竟然要了5000萬韓幣,有點誇張了!”俊忠有點嘲諷地說。
    “難道是第一次在首爾作案,怎麼也不先摸清道啊!該不該殺呢?”鬱楓冷笑著說。
    “喂!該走了!”海鳳的聲音從屋頂傳來,燃鳩抬起頭看向教室裏,此時的俊忠已經跳到草坪上,站在了燃鳩身邊。
    室內的幾個人已經都站到了窗台上。司藩和黛玉一組,黛玉麵朝室內,司藩麵朝室外,司藩用靠近黛玉的手臂攬住她的腰。
    同樣姿勢月痕和鬱楓站在另一扇窗前,鬱楓麵朝室內。
    “喂!別走!還沒說你是誰?”綁匪依然不死心。俊忠和燃鳩已經離開窗前的草坪,屋頂也傳來跑動的聲音。
    “那就讓上帝告訴你吧!”鬱楓不急不緩地說,黛玉斜眼看看鬱楓,會意地笑了一下。
    月痕和司藩起步奔跑,把鬱楓和黛玉帶裏綁匪的視線,黛玉手指一劃,裙角飛揚。
    兩個綁匪剛要起身,被兩個閃著寒光的暗器刺穿了喉嚨。同時教室的門被大力撞開,持槍的警察占領了綁架現場。
    衝在前麵的塚旋,徑直奔向窗戶,輕輕一躍跳了出去,然後氣惱地放下槍,狠狠地跺腳。
    “又讓他們跑了,總有一天會抓住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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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又白跑一趟,沒打成架,也沒有錢拿!”燃鳩嘟囔著,把刀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好了!好了!不要每天都想著打架,那不是我們生活的全部。”鬱楓把頭發紮在腦後,右側的劉海被紮起一部分,微微露出泛著藍光的右眼。
    鬱楓拿起鏡子前的眼罩,遮好右眼。走到依舊低著頭有點氣惱的燃鳩身邊,摸摸他的頭催促道
    “已經1點多了,快去睡覺,明天還要去學校呢!”說完雙手推著燃鳩往浴室走。
    “月痕哥,今晚不住這?”
    “啊!他還有工作,要把酬謝金送回去。”
    “你就從來不怕他被抓?”
    “怕!怕得要死!但是沒辦法,這是他的使命,而且我知道他不會這麼快死!”
    “鬱楓!你和月痕是戀愛的關係沒錯吧!”燃鳩一邊向水池裏放水一邊問在一邊刷牙的鬱楓。
    “幹什麼,你剛剛認識我們兩個?”
    “不是!戀愛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果然是青春期,我到底該不該讓我們可愛的小燃鳩去戀愛呢?!鬱楓又陷入自我角色當中,然後又聽見燃鳩嘟囔一句。
    “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怪不得我們一直沒有什麼事做!”
    “呀!”鬱楓舉著牙刷照著坐在浴缸邊上的燃鳩一記爆栗,燃鳩就還沒來得及脫衣服直接倒進浴缸。
    “敢鄙視我的領導能力!”鬱楓漱完口,拍拍手走出浴室。燃鳩掙紮著從浴缸裏爬起來。
    “混蛋臭鬱楓!”他是唯一敢這樣罵鬱楓的人了,誰讓他是鬱楓最最寶貝的弟弟,是‘邪’組的‘邪魔之吻’,雖然和鬱楓一點血緣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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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剛剛15歲的鬱楓已經為繼承‘邪帝’準備了兩年,也已經和月痕、俊忠結識一年多。
    自從他自己的父親那裏了解‘邪魔一帝’的事情,自從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上一代的占卜師之後,他已經習慣父親介紹他和陌生的朋友認識。
    但是當父親帶著隻有5歲的燃鳩回來的時候他還是不禁吃了一驚。
    5歲的燃鳩顯得胖乎乎的,還不諳世事,有同齡孩子的可愛,顛顛的跟著鬱楓的父親跑進屋來卻不肯讓父親拉他的手。
    樣子漂亮地如同下凡的精靈,尤其是那頭略紅的頭發和閃著藍光的眼睛。
    “這是……太小了吧!”鬱楓說話考慮事情已經有了‘邪帝’的樣子。
    “是啊!我也沒想到,跟著塔羅牌的指引看到他的時候我還以為我的能力減退了呢!嗬嗬!”父親輕輕地笑。
    燃鳩雙手十指交叉舉在胸前,仰著頭左左右右來來回回地打量鬱楓和父親,然後跑到鬱楓身邊,和鬱楓並排站好看著鬱楓的父親。
    “哈哈!真是不得了啊!這麼快就知道站在誰那邊了!”父親大笑道,燃鳩也跟著嗬嗬地笑起來。
    “嗬嗬!呀!小子,你到底是誰啊?”鬱楓看著小燃鳩也不由地笑了。
    “這個孩子非同小可,他叫燃鳩,是將來的‘邪魔之吻’。”父親收起了笑容。
    “什麼?他繼承了‘邪魔之吻’?”鬱楓有點驚訝地低頭看著燃鳩,此時的燃鳩正擺弄鬱楓華麗上衣的下擺。
    “恩!估計一定是迫不得已,不然邪吻也絕不會輕易這麼做。”
    “叔叔不是回鄉下祭祖了麼?遇到對手了?被人出來了?”
    “是個意外,兩天前我是無意間占卜到他遇到了襲擊,就急忙趕去發生地。但是你也知道占卜的缺陷就是隻能占卜到一個時間點。
    我趕到邪吻的村落的時候,那裏已經破敗不堪,整個村子都被毀了。村民跑得跑,死的死,淒慘極了。邪吻也沒有在之前占卜到的地點。”
    “怎麼會這樣?”鬱楓能夠承受一般同齡孩子的殘酷事實。
    “山賊!這些人根本就是沒有人性。我又急忙占卜一次邪吻的具體位置,但是讓我驚訝的是,竟然發現了新邪吻的氣息,和邪吻在同一位置。後來我在村子裏的醫護站找到了邪吻,他當時臉色很不好,身邊還有這個孩子。山賊襲擊很突然,大家毫無防備,邪吻寡不敵眾也隻好暫時隱蔽。撤退的途中看到這孩子,這個孩子被山賊所傷,失血嚴重,邪吻實在不忍心就這樣放著他不管,就把帶上他一起走。因為是邪吻從小長大的村子,所以邪吻知道什麼地方可以藏身。躲好後,發現這孩子沒有清醒的跡象。後來估計山賊撤退了,他帶著孩子到醫護站,用簡易的器械為孩子輸了血。”
    “叔叔自己的血?”
    “恩!‘邪魔之吻’的血任何人都可以接受,不會排斥,他知道就這樣隨便讓一個孩子繼承‘邪魔之吻’的確不應該,但是當時沒有辦法。”
    “如果這孩子將來不成才,或者根本承受不了呢?”
    “沒錯,這都是可能發生的事,所以此後這孩子就交給你了,要好好地訓練,但是如果真的沒有辦法培養成‘邪魔之吻’的話,就隻有……”
    “……殺……”鬱楓低下頭看著燃鳩,小聲的說。燃鳩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著鬱楓,藍色的眼波一晃一晃。
    “放心吧!父親,我一定把他訓練成‘邪魔之吻’!”鬱楓堅定地說。
    “恩!但是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雖然我現在還弄不清楚原因,但是總覺得這是件很關鍵的事情,日後不可輕易泄露給他人,明白嗎?”
    鬱楓看著父親點點頭。
    “當時我們從村子回來的路上,又遇到了幾個到處遊蕩的山賊,邪吻的體力虛弱,為了增強進攻力,他發動了異能。進攻力的確變強了,但是當我站在他身後的時候,通過破爛的衣服,卻沒有看見那張地圖。”
    “怎麼會?!”鬱楓有點驚訝,這的確是件奇怪的事。
    “當時我沒有說,隻是留心觀察,以為有人繼承了‘邪魔之吻’,他的異能就會消失。但是昨天我們又去戰鬥的時候,那張地圖又完整的呈現了。所以我覺得事情也沒到很嚴重的地步,就暫且不說了。”
    “知道了!我日後也會留心的。”鬱楓說完,又低下頭看著拉著自己手的燃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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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此,鬱楓、月痕、俊忠就又多了一個小開心果,就是燃鳩。除了練習的時間,幾個人聚在一起就是逗燃鳩。
    燃鳩小他們很多,但他們正處於自以為自己已經很成熟的少年時期時,燃鳩還是個小娃娃。
    所以燃鳩在他們眼中除了是同伴,在更多的時候是弟弟,有時候甚至像是孩子。
    他們每個人天賦異能,是鬱楓的父親靠塔羅牌尋的,他們成為‘邪魔一帝’的成員可以說是命運。
    但是燃鳩,雖然說無意間被救成為‘邪魔之吻’,也是無法逃避的上天安排,但是對他,大家總有種無辜被牽連進來的感覺,所以就格外寵溺。
    燃鳩更是格外的乖巧,討人喜歡。就是一張嘴不饒人,高興了才叫哥,生氣了連姓帶名一起喊。雖然大家也是追著他打,但是從沒有真得生過氣。
    為了讓他更好的保護自己,鬱楓為他挑選了比自己‘二刀流’更厲害的‘三刀流’。但是不管多辛苦的訓練,小小年紀的燃鳩從來沒有撒嬌耍賴過。
    後來鬱楓的父親又帶回了黛玉、司藩,雖然訓練辛苦,麵對的使命殘酷。但是還是少年的大家依然每天打打鬧鬧,覺得生活很美好。
    兩年後,鬱楓17歲時,鬱楓的父親第一次帶著鬱楓、月痕和俊忠參加了一次行動。
    看著淒楚的受害人,猖狂的綁匪,激烈的格鬥場麵和滿地的鮮血。他們第一次認識到了他們將來要麵對的是什麼樣的責任。
    回來後的三個人都沒有吃飯,沒有說話,在訓練的道場安靜地坐了一夜。
    然後是更加嚴格的訓練。他們沒有鬆懈的機會,因為一點的鬆懈就會致命。
    燃鳩的技能突飛猛進,對異能控製也在一步步增強,眼睛不再始終閃著藍色。
    當鬱楓難得露出擔憂的神情看著燃鳩運用異能練習絕殺的時候,月痕輕輕地攬住鬱楓的肩膀。
    “別擔心,看著燃鳩從一個孩子到現在,你應該已經明白,他不是無辜被牽連,他擁有‘邪魔之吻’的命運。”
    鬱楓看著燃鳩,點點頭,給月痕一個笑容,下一秒又露出妖精氣質。
    “呀!臭燃鳩你給我認真一點!以為綁匪都是這些木頭人嗎?腳下動作再快點!”
    “少羅嗦!”燃鳩咬著刀含糊地說。
    “呀!臭小子!……”月痕急忙攬緊了要發飆的鬱楓,所有的人都笑起來,這就是他們生活的第二麵。
    當燃鳩完全控製異能的時候,邪吻暴斃!鬱楓的父親說這就是命運,送葬的隊伍就隻有兩代的‘邪魔一帝’的成員。
    葬禮當天晚上,‘邪帝’宣布‘邪魔一帝’改朝換代。並給鬱楓一對刀,一黑一白,黑翼斬和白翼斬。告訴他這兩把刀可以互相感應,鬱楓將白翼斬交給了燃鳩。
    鬱楓的父親將自己的塔羅牌交給了俊忠,交接儀式就算全部完成。
    18歲的鬱楓成了新一代‘邪帝’,站在他身邊握著白翼斬,緊促著眉的8歲的燃鳩,成了新一代的‘邪魔之吻’。
    尚未成年的月痕、俊忠、黛玉和司藩成了新‘邪魔一帝’僅有的成會員。
    新的‘邪魔一帝’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他們開始了完全不同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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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NASANG!我來了!
    最近有點沒感覺,總覺寫出來的東西有點幹巴巴!怎麼改都覺得沒感覺嗬嗬!
    不過還是先更一點,嗬嗬!
    讓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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